“哈哈哈……沒想到,十年了,我們又出來了,哈哈哈……”老大哈哈大笑的聲音瞬間震得在場的幾人耳膜疼,不得不使內力護住身體,以防那超強內力的聲音傷了自己,而在地牢中的那些人早就被那超強音的內力給震亡了。
“哈哈哈……小女娃,我們五老就先走了,後會有期。”老大縱身一躍向著院牆外而去。
“女娃,有用得著我老二的地方,盡管說。”老二也縱身一躍離去。
“女娃娃,老夫的衣銥還等著你傳承呢。”老三也跟著離去。
“等著老夫來教你武功吧!那絕對是僅天下絕有。”老四哈哈笑著離開。
“女娃娃呀,哥幾個仗你相救了。”老五向著北堂拱手一揖也縱身離開了。
“我如何聯係你們?”北堂見他們離去,個個匆匆忙的,可還沒給她留聯係方式呢?又不是現代可以留個電話神馬的。
“該相見時自相見。”耳邊響起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是老大怪的聲音,這是內力傳音,想來也對,他們五個人都恢複了內力,以他們五個超強的內力想要做到這種秘密傳音也不是難事。
“寨主,咱們走吧。”百裏聽風看向一邊的北堂提醒道。
上官啼目光幽深的看著百裏聽風,對於百裏聽風會出現在這裏好似有那麼一點奇怪,卻又是在意料之中,好似他早已猜到了百裏聽風會出現在這裏一般。
“啼啼……啼王殿下,你沒必要這樣看著我吧,我……我也是被擄來的……”百裏聽風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眼神閃躲著,其實他對於上官啼還是有些害怕的。
“爹爹……”小小的聲音在北堂的懷裏響了起來,這才引起了上官啼的注視。
小鸞兒,其實你是想要刷存在感?
上官啼本沒多在意的眼神看到了窩在北堂懷裏無盡吃著好豆腐的某個小孩兒徹底不淡定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淡定的上前,一把將亓官鸞給揪了下來,轉而抱住了北堂,對著亓官鸞道:“你娘親用內力過度,累了。”
接著二話不說打橫一抱,直接將某個驚訝中的某女給抱了起來,離開。
亓官鸞和百裏聽風兩人對看一眼,同時聳肩,翻白眼,這樣的醋也吃?
百裏聽風本想抱著亓官鸞離開的,可是這時北上和南上兩個超級暗衛出現,直接帶著亓官鸞離開,完全無視百裏聽風。
搞得百裏聽風一頭霧水,他招誰惹誰了?為何他們對自己這麼不信任?好像是一夜之間的事情?突然之間大家都對他變了,而且還充滿了防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這廂,由於被狂山五怪的內力震傷的程澤和藍青二人那是武功迅速的奔著程澤的師父的地方而去,隻有他的師父才可以救他們,就連父親也不會是那五老怪的對手,何況現在他們恢複內力,爹爹更加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還是他們五人聯合,所以,此時他隻能找師父了。
程澤的師父賈君,現在正住在程家的別院內,程家的這個專門用來關一些特殊犯人的府院被五老怪給毀了, 那麼在狄州便隻有另外一個別院了。
程澤將藍青安排好,讓她快速的回京城,隻要回了京城,她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了,並且派了幾個暗衛來保護她。
“青兒,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去京城找你,現在五老怪出山了,我若不請動師父,恐怕到時程家將會有滅門之災。”程澤拉著藍青的手說道,藍青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表兄,我還是留下吧,否則我這樣走我會不安心的。”
“不,你的安全重要,我不希望你有個什麼不策,快點兒離去吧,這邊我師父在不會有事的。” 程澤聽藍青這樣說,心裏瞬間暖了不少,嘴角勾起愉悅的笑意。
“表兄,我……我……那好吧,那你可要保重呀,我會在京城中等你的,你一定要來找我。”藍青欲言又止,想留下,可是又裝做無奈,所以最後她成功的在程澤的心中留下了好印象,而且還保得了性命離開了狄州。
這邊藍青一走,程澤便快速的向著師父賈君的院子而去。
賈君的院子門口有兩個武功十分高強的人守著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許闖信,有時連他都不許闖入的,可是今日是有急事,他不得不枉顧他日的規矩。
“兩位大哥,我有急事找師父,還望兩位大哥給我稟報一下。”程澤沒有了趾高氣昂,有的隻是謙卑,任誰在高手麵前也隻有低下頭的份。
“你稍等一下。”一人點了點頭,向著院中走去,另一人直接攔住了他的路,不讓他走過。
不一會兒那人出來了,對著程澤說:“你回去吧,君者正在修練沒空見你。”
“什麼?師父說沒空見我?不行,徒兒遇難了,特來求師父相救,這位大哥,求您再去給師父說一下吧。”程澤一驚,想惱怒,可是想想到師父的脾氣還有眼前這兩個大哥的變態武功,他實在是沒有底氣,他的任何權勢還有財富,在武功高手麵前不值一提。
“說了,沒空就是沒空。”那人態度極為的蠻橫,才不管程澤是什麼程家的少主呢,在他們眼裏隻有君者。
“可是……這位大哥,你去告訴師父,就說狂山五怪重出江湖了,程家有難,他幫還是不幫吧!|”程澤也被那人的蠻橫態度氣得有些惱怒,厲聲道。
“你……哼,我就再為你通傳一回,君者應不應你就不關我們的事了。”那人見程澤說的事情有些嚴重,便隻得放軟聲音道,然後轉身向著院中走去。
不一會兒,那守衛的人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個渾身灰色衣袍胡子長及腹部的老者走了出來。
老者正是賈君,被他們稱為君者。
“師父,你快救救徒兒吧,徒兒別院中的地牢被人無意中打開,卻使得狂山五怪出來了,求師父幫幫徒兒,否則程家將有滅門之災。”程澤見師父走了出來,馬上苦求道。
“是何人打開了那密室之門。”賈君也是當年設計醉倒狂山五怪的人,所以對於程澤說的這件事情自是上了心的。
“是一個叫北堂的女人,她是上官啼的未婚妻。|”程澤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賈君。
賈君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將程澤進了院子,兩個人商量起了如何對付狂山五怪,如何對付北堂和上官啼他們。
大街上正在為抓北堂和上官啼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整個進入了抓捕的狂潮中,結果以兩個人騰空離去而告忠。
正糾結著沒有抓到兩個人沒有分到碧家的財產,這時,天空中驟然響起震人耳力,攝人內力的狂笑聲。
隻見天空如同掠過五道陰影一般,那五個身影從眾人頭頂踩過,狂笑著大笑著站在了整個街道最豪華最高的建築物上。
俯看底下的一眾人等,大聲狂笑:“哈哈哈……雜碎們,我們狂山五怪又回來了……”
“哈哈哈……”
隻有北堂被他們稱作女娃,而其它人一率都是雜碎。
“那是誰呀?”有人抬頭問道,那笑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他們是誰呀?狂山五怪那是什麼?”
“什麼?狂山五怪?他們是狂山五怪?就是傳說中……十年前……”
“殺人不眨眼,嗜血殘忍,無惡不做的狂山五怪罪?”
雜碎們驚悚了,哦,不,是眾人驚悚了,這五人十年前不是死了嗎,為何會又活著?
“不知道呀,聽說當初是程家的那位學是賈君真人聯合幾位武林高手將幾個人製服了的,怎麼那時這幾人沒死,現在幾人活著是回來複仇了?”
有人立馬聯想到當初十年前的事情,十年前的事情那可是凡是混跡江湖的人都知道的,哪怕是過了十年,他們也是印象深刻的,而這時又大多數是為了抓北堂和上官啼二人的江湖中人,還有一些賞金人或者殺手們,他們對於江湖中的事情可是知道得甚多,所以那突然出現的狂山五怪還著實讓他們驚了一把。
不過,也隻是驚了一把,隻見各個街道上,以最快的速度,以史上最不可能的速度,幾乎超越了光的速度一般,眨眼間人便消失了個幹幹淨淨,連毛都不帶剩下的。
狂山五怪嘴角直抽的看著那些消失的人們,無奈翻了個白眼,無趣,不過,他們現在要找程家算帳,還有那個賈君那家夥,還有江湖中的武功十分高強的變態們,才不跟這些雜碎們見識呢。
“走……”老大大手一揮,眾人向著遠方躍去。
北堂是被上官啼給抱著回到了客棧裏的,這廝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理由是她動用太多內力不適宜多運動。
北堂汗,當時他們確實離得五怪有些近了,但是她有靈力護著他們幾個,才不至於讓他們傷到,她消耗的隻是一部分靈力,再加上她體內有玉芯,等到她的武力升級了她便可以吸收了。
哪裏是他被看的這麼嬌氣,她看起來很弱嗎?答案是NO,所以她可以理解為這貨是在吃醋嗎?跟那個便宜兒子?
北堂歎了口氣,輕聲道:“好了,我是真的沒事,不信你看。”
北堂說著便想要動用靈力為他演示一遍證明她是真的沒有事情,上官啼哪裏願意,立馬阻止她。
“知道了,但是你也不該冒然放了他們五個,如若他們五個人真的傷了你可如何是好?再說了他們五個武功如此高強,內力深厚,單是一個人的內力便是上乘,又豈是你能敵擋得了的?”上官啼的語氣中雖有責怪,但是眼中卻盡是柔情。
“別忘了,你家未婚妻我可是修的靈力,跟你們不一樣,他那樣的內力卻又如何能傷得了我?”北堂嗤笑一聲,頗為自豪的說道。
“你呀!”上官啼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她不想讓他擔心,他便不拆穿她,雖說她修習的是靈力比他們更為高一級別,但是這個大陸上目前還未傳出說有人修習靈力的,而亓官鸞是受北堂的教習修的是武力,與他們的內力雖說有不同,卻也是大同小異,隻不過是修練方法不同。就好比他自身修習的內力便是超級深厚的,豈是一般人能耐何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