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我能把他踹出去嗎?(1 / 3)

景流蘇十分沒囊氣的再次暈了過去,不過暈過去時也記得死也不放開北堂的手。

北堂一雙素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身上,一下子又把他給疼醒了,當再次看次醒來看到陰森的地下室,還有那恐怖的刑具及硬生生剝出來的人皮,還有那到處都散發著腐臭的屍骨,真心是讓他……

“你想試試生剝人皮嗎?”北堂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景流蘇感覺到這樣的聲音好似從九幽冥穀裏出來的一樣,那種來自地獄最深淵的聲音,幾乎讓他崩潰了全部的意誌力。

搖了搖頭,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胳膊生怕她真的丟下自己,或者剝了自己的皮。

“那就給我站好,你這樣我根本沒法破陣,這隻是一個虛境陣法,雖然說都是假的,但其實它是真實的幻境,你明白嗎?”北堂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景流蘇搖頭,他不明白,他隻知道這些都已經快要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了。

“也就是說我們在這一刻出現在了別的地方,就跟瞬移差不多。”北堂簡單直接明了的說。

“那我們怎麼回去?”顫抖的嘴唇,打架的牙齒,還有那不斷抖得跟篩子似的雙腿,怯生生的問道。

“嘿……你是不是男人呀?一大老爺們兒嚇成這樣!”雖說她現在是男人吧,可她骨子裏是女人呀,對於這些並不害怕,有些她還見過呢,想她從小那種魔鬼式的殘酷訓練她哪個沒有經曆過,更別說這些死物了。

“你這樣不放開我,我如何破陣,如何離開這裏?”北堂看著還是緊緊抓著她袖子的手,真想把這隻手給剁了,她也不想呆在這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而且這裏麵還有許多的……怨靈。

景流蘇一聽立馬放開她的袖子,站在一邊動也不敢動,北堂立馬雙手結印,同時扔出十二塊的血紅玉石拋至空中,十二塊血玉石立刻結成陣法,而她也在這一刻破開了這個職法,但同時她還要將這裏的怨靈封在這裏,否則這些怨靈一旦出去就遭了。

在陣法破開,另一個陣法結成之時,北堂一抹靈火向著陣法中丟去,那陣法中的怨靈瞬間發出淒慘的叫聲,爭紮著要出來。

嚇得景流蘇再一次緊緊的抱住了北堂,再也不願鬆手了。

北堂破解陣法的同時將十二怨靈陣法也開啟,將它們徹底封在那裏,然後等著封到百年之後,那裏的怨靈將就徹底煉化。

場景一換,他們便出現在了客棧內,這個才是真正的客棧裏,景流蘇看著終於回歸到正常的軌道,不由內心唏噓,好險呀!小命命差點丟掉,是差點嚇死。

還在景流蘇正在安撫內心時,便見著北堂向著其中一個客棧的門走去,伸手便推開了那門。

再說上官啼他從那麵牆後穿到了這個房間內時,可是整整呆了兩個時辰了,依舊沒有找到了去的路,就算強劈開強牆,那力量也是會被反彈過來,因為他被困在這裏這麼久了,卻是依舊沒有出去。

就算是地板還有天花板上他也依舊沒有找到出去的路,一定是他還忘記了哪個角落,更或者是……

腦思路剛好想到這裏,便見著從一邊的牆壁上,或者說是一個該裝門的地方那裏,一陣波紋蕩動,一個門出現了,而且門是從外麵打開的。

而走進來的人,那人卻是自己日思夜想擔心著的人兒。

“北北?”如一道風般撲了過去,直接將她抱住,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溫暖。

“上官?我就知道你在這裏。”她與他之間自從有了感情之後,便有著一種聯係,那種隻有心與心的聯係。

“怎麼樣了?”上官啼定然知道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一段時間裏,她肯定會想辦法找他,或者想辦法找其它的出路,去到城池的最中心處。

“是幻陣,我們必須要一個一個的去破解才行,更或者將整個城池的幻陣給破了,但是那樣一來,城池中會出現更多的怨靈,這樣就不好了。”北堂看他的臉,見他並無不妥,靈力再一次探入他的身體中,確定了他真的沒有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嗯我們先出去吧!”上官啼拉著她的手向著外麵走去,剛觸及她的身體時便聞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別人的味道,如今拉著她的手,更是感覺到了那個味道,不由眉心皺起。

“你跟誰在一起?”上官啼話音剛落,便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還是很熟悉的男聲。

“北堂公子,他是誰呀?”景流蘇走到了北堂的麵前指著他問道,有些不滿,那語氣中頗有一種子酸味。

“我男人。”北堂十分霸氣的來了一句,上官啼很是受用,這句真好聽。

“景公子。”一語點破他的身份,而他的渾身的傲氣霸氣也展露無疑。

“你是誰呀?不知道我已經對北堂公子以身相許了嗎?而且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景流蘇見這個男人一身的氣勢絲毫不輸表哥,不由得感到了危機感。

“以……身……相……許?”上官啼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道,陰測測的看向了旁邊的北堂。

北堂麵無表情,看了看景流蘇又轉看了看上官啼,翻了個白眼,意思是您老多想了,完全沒這回事。

可是這在上官啼眼裏看上去倒像是她默認了,他怎麼不知她何時與這姓景的還有這一回事?他十分不喜。

“北北,要不我把他踹出去吧,我看他很不順眼。”上官啼作勢要把景流蘇給踹出去,其實也真的這樣做了。

北堂瞪大著眼睛看著被揣出去的某人,有著一種解脫了的感覺,這丫的在纏人了,而且還膽小,跟著她她都覺得丟人。

“我們先去這座城的中心吧,剛才經過街道我也看了,這裏的建築還有街道,采用五行八卦還有幻境建設而成的,我已經準確的找到了中心位置,在那裏應該有寶藏的。”北堂拉著上官啼的手以作安撫,她真的很無辜的好伐!

“嗯!”上官啼點了點頭和北堂二人共同走出了客棧裏破碎的門,見景流蘇剛從地上爬起來,上官啼作勢要上前,嚇得景流蘇警惕的退後了兩步。

幾個人剛站定,便從一邊的街道裏走出了春分派、大暑幫、蟄伏門、穀雨宮江湖四大勢力的人。

幾百個人現在已經剩下幾十個人了,而且這些人還都是重傷累累,當他們看到沒有受到任何傷的幾個人時,不由得心裏不平衡了起來。

“為什麼你們都沒有受傷?”先是大暑幫的幫主問道。

“對呀,怎麼你們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居然還如此……你們兩個男人?”春分派的尊主剛想說他們,卻看到他們兩個居然手握著手的拉在一起,而且動作十分之曖昧,不得不讓人深思這兩個人之間……

“我們兩個男人怎麼了?”北堂斜了他一眼,那人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沒辦法人家氣勢在那裏放著。

“不許說我家北公子,再敢說小心讓你們一分寶藏也分不到。”景流蘇走到那人的身前指著他罵道。

這一罵,剛好丁樂便聽到了自家主子的聲音,馬上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叫道:“主子,你還活著,你沒事吧!”

“怎麼說話呢?本公子活得好好的。”景流蘇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斥道。

“對不起公子,是我太擔心你了。”丁樂低下頭認錯。

一邊的上官啼見景流蘇的護衛過來了,自動的拉著北堂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然而這麼多的人此時在這裏也是一片哄鬧,有的說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沒有找到關於寶藏的任何信息。

而這邊北堂和上官啼兩個人剛走出人群邊緣,便被某人給驚叫了起來。

“攔住他們,他們是狄州的兩個通輯犯。”一人高呼。

北堂和上官啼二人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會有人來這麼一手。

“通輯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是通輯犯呢?”有人疑惑問道。

“就是偷了碧家碧蟾的那兩個家夥,跟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有人起哄道。

“啊?”北堂和上官啼懵了,他們何時跟那兩個家夥長得相了,他們臉上可是有易容的呀,而且還全是男人,跟那兩個人無論如保也不像的呀。

其實他們的長相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因為那時的他們雖然出場高調了一些,但是他們卻是偽裝低調了一些,如若不是熟知他們的人是不會知道他們的。

而知道他們來這裏的人卻又是極少的,可以說他們連他們的暗衛都沒有通知,那又是何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呢。

此時眾人聽到他們居然就是通輯犯,瞬間便將他們給圍了起來,一絲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