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建隨手翻開了無題書,發現裏麵夾著一個書簽。‘那應該是解雨放的吧!’何子建想著便接著書簽所放置的那一頁看。
又到了周一,我和陳承依舊一大早就起來了,我們很快的洗漱,背上書包向著學校走去。學生的生活總是無趣乏味的,每周有三節體育課,每節體育課都是學生們消除乏味的好時候。時間飛逝,不覺周三已至。下午的體育課是這一周最後的一節,課上,出現了一件怪事。跑步時班上的一個內向,不願與人交流的學霸在眾人後麵喊著“你們等等我啊!”聲音雖小但是還是被我和陳承,還有杜繼聽見了,我們想了想便慢下了腳步。漸漸李爽他跟上了腳步。
我問他:“李爽,你怎麼了?”李爽一臉的慘白,說道:“肚子疼。”李爽的聲音輕飄飄的虛無縹緲。我看了他仔細的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驚訝。我們就這樣陪著李爽上完了體育課,這節體育課讓我感覺奇怪。下午在老師的嘮叨聲中緩緩過去了。放學時杜繼考慮打車回家,我拉住了他,讓他和我還有陳承走一會兒。我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小亭子坐下。亭子被許多的藤類植物所包裹,顯得更為隱蔽。我壓低了聲音對著陳承和杜繼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李爽有些不對勁!”陳承直接說:“他不就是肚子疼嗎?有什麼問題。”
我看著杜繼,杜繼也搖了搖頭。我說:“他今天不是肚子疼嗎?”兩人點了點頭“那他捂著腋下的肋骨幹什麼?”我覺得這不是正常人的行為,所以和陳承杜繼討論。杜繼聽完似乎也發現了“對呀,還有他平時就算受傷都不與我們班的其他同學說,這次是第一次。好怪!”陳承思考了一下也說道:“是呀!這個人恐怕連老師都不理,雖然成績好但是人緣有問題,人也有問題。”我們幾個討論了片刻覺得越說越奇怪,幹脆回家。我和陳承與杜繼告別便向著陳承加走去。如山一般作業讓我倆束手無策。
“陳承,我做不動了,先睡了,你慢慢做作業啊!”我邊說邊去洗漱。
“嗨,張浦旭,等等我我也不做啦!明早補。”陳承扔下了筆,關上了台燈,也跟著我去洗漱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陳承就起床了。我們飛速的洗漱,以最快速度吃完早飯,便背上書包匆匆的向學校跑去。
到了教室我倆放下書包,翻出未做完的作業。手在作業本上飛快的舞動,筆在作業本上寫下了一個個字。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一個接一個的來到了教室。就在我們倆快要補完的時候,一陣咳嗽聲從門外傳來了,隨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教室,是劉建劉老師。
一見劉建我倆趕忙放下手中的筆,收起桌子上那成堆的作業,從包中隨便翻出一本教科書不論正反的翻開捧在手裏。可是劉建並沒有按慣例查作業,而是一臉沉重的站在講台上。
不多時一個身穿棕色皮夾克,戴著眼睛的男子走進了教室,站在了劉建身旁。劉建抬起了垂著的頭,故意鎮靜的說:“同學們!這是刑警大隊大隊長黃峰警官,他有一些事情要問各位同學。同學們請聽黃警官的話,如實回答。”
同學們其實已經開始發覺不對勁,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等到警察的來到那個感覺就更加真實了。
“我叫黃峰,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我所想要知道的是有人住在二區和三區嗎?或是在那附近玩的?請告訴我。”聽完黃峰的話,我,陳承和楊能舉起了手,示意我們都住在附近和在那附近玩。
黃峰二話沒說就帶著我們離開,在離開的時候還跟劉建交代了一下。
我們坐上了黃峰出警時專門開的桑塔納,不一會就到了警察局。這個警察局是我見過的比較破舊的幾個地方之一。警察局牆上的漆已經曆經了歲月的衝刷,已經顯露出來破舊與殘破。我們走進了警察局來到了黃峰的辦公室。黃峰的助手葉寸熱心的為我們幾個一人到了一杯熱水,我們捧在手裏。那熱水中透過紙杯傳遞了一股股暖流到了我們的心頭,讓我們緩解第一次來警察局的緊張與不安。
黃峰警官快起來很年輕,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大隊長。
黃峰用很溫和的聲音問道:“最近你們發現你們家附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或奇怪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