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吵醒,想在睡一覺補充睡眠,剛脫外衣,突然想到什麼,走到門口,把門給鎖上。
感覺就好像家裏進了個賊,處處需要小心提防。
可別想來又發現一個裸男睡在身邊,這種事一次就好,再來一次,她可要神經錯亂,精神崩潰。
四點多五點的時候,齊不揚醒了過來,休息幾個小時之後,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他早就需要休息,且看看他從前天到現在都做了什麼,先是被林驚雲折騰了半個晚上,大清早起來就被許俏恩給趕走,陪了張婉婷一整天,晚上又被張婉婷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今天就更慘了,難怪那位文森特醫生會說他神經衰弱。
走出房間到了樓下,沒看見許俏恩的影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去了。
現在他要去安撫好林冰蘭,這個時間段剛好可以讓林冰蘭冷靜下來,至少氣消一半,而在早些時候,如果繼續爭辯,隻會讓矛盾更加激烈化,他知道林冰蘭不可能在那個時間段被說服。
其實齊不揚很聰明,隻是他要學會用思考來解決問題。
女傭萍姐在別墅外的花園修剪花草,看見齊不揚要離開的樣子,有些意外道:“齊先生,你要走了?”
齊不揚笑道:“萍姐,我還有事,你跟俏恩說,我就不留下來吃晚飯了。”
萍姐笑了笑。
走近的時候,齊不揚突然道:“對了,萍姐,下次你可不要把我拒之門外。”
萍姐笑道:“齊先生,如果沒有許小姐特別吩咐,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齊不揚瀟灑的離開許俏恩住的別墅。
男人要學會瀟灑,特別是在男女關係上麵。
齊不揚走後不久,許俏恩也醒了過來,睡眠充足不但精力充沛,連心情也愉快。
心情一好,人也大度起來,覺得如果齊不揚想賴在這裏吃完飯,就讓他賴吧。
從萍姐口中,卻得知齊不揚已經走了,這倒是出乎許俏恩的預料,原本還以為他會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不肯走呢。
趕他走吧,他不走,這沒趕他,他倒自己走了。算了,難得清淨。
許俏恩在花園裏散步,呼吸山裏麵不受都市廢氣汙染的新鮮空氣,心情是很清淨愉快,不過心裏麵感覺總缺少一點什麼。
手機沒壞,電池裝進去,後殼扣上去,開機,一切正常。
剛開機沒多久,張婉婷就打來電話,跟他說下午她已經把合同簽了,明天就回健身會所工作,並表示這次她會好好經營健身會所,不會再做虧本生意,愛好的同時也是一門生意。
正事說完之後,張婉婷就說私事,說她已經跟杜梅說了,晚上兩人約好一起吃飯,問齊不揚要不要順便過來。
齊不揚笑道:“你們兩個女人,我就不湊熱鬧了。”
張婉婷道:“沒關係,大家都認識,是你的話,杜梅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齊不揚婉拒道:“婉婷,我有點累,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下次吧。”
張婉婷道:“健身會所重新開業,我想改變一下經營方式方向,可能會有些忙,如果你要來找我,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騰出時間來。”
齊不揚笑道:“好的。”
張婉婷補充一句:“吃飯聊天做別的事情也好,並不是說非要……”
張婉婷沒說完,不過齊不揚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好。”
張婉婷並沒給他帶來任何煩惱,目前為止和張婉婷的關係是處理的最讓他滿意的,他們隻是有肉體關係的朋友,發生關係像是比聊天更深入的情感交流,又或者說張婉婷是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一個男人來滿足她的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而自己剛好是個男人。
電話掛斷沒多久,林驚雲就打來電話,電話剛接通,林驚雲就鬆了一口氣,“太好了,你還活著,一直打你電話不通,我還以為你被我姐幹掉,然後埋在在山裏了。”
齊不揚笑道:“如果我死了,肯定是你的責任。”
林驚雲主動坦白道:“是我把二姐的電話告訴許姐姐的,本來我可以幫你瞞過去的,不過覺得瞞來瞞去,並不能根本解決問題,我這麼做其實也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考驗,你現在還活著,說明你已經通過考驗。”
齊不揚笑道:“哦,不是要故意陷害我嗎?”
林驚雲嗔道:“陷害你幹什麼?我們現在都在一條船上了,我也是你的女人了,那要陷害自己的親夫的。”
齊不揚道:“潘金蓮還給武大郎下毒呢。”
林驚雲聞言咯咯一笑,“可你是西門慶啊。”
……
齊不揚無言以對。
林驚雲說道:“二姐回家的時候,臉又黑又臭,十米開外我就感覺到她的殺氣,嚇得我都不敢跟她打招呼,現在也就隻有你有辦法讓她心情好起來,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