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碧城的幻劍不愧是綜合能力最強的一類。不僅能攻能守,還有極強的恢複能力。
沒用太久時間,木流超就恢複完全了。嶽痕也已經幫木槿扶著木樺到台下休息。經過一番治療,木樺也已經蘇醒。
“嶽痕,你怎麼會在這兒。”木樺顯得有些意外。
“命中注定咯,你們倆有危機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好好休息會兒,我一會兒再回來跟你詳聊。”嶽痕拍了拍木樺,轉身回到擂台。
“師兄,你覺得嶽痕能贏嗎?”一旁的木槿向木樺問到。
“不知道,但在絕命嶺中,他不也總能創造奇跡嗎?”木樺望著台上嶽痕的背影,滿臉期待,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自覺得就相信嶽痕,發自心底的相信。
台上二人迎風站立,木流超直接祭出兩柄幻劍,沒有任何猶豫,率先向嶽痕發起了進攻。漂碧城的劍法大多就是如此,依靠飄渺靈動的身法,配合快速伶俐的劍招,先發製人,以攻代守。嶽痕從敖東來那裏學習的劍法,大多也是如此。
見木流超率先攻來,嶽痕也不含糊,同時祭出六柄流風劍。當然,他並做沒有任何防守,一往無前地準備和木流超對攻。
木流超看見嶽痕祭出的是橙色四級幻劍,原本有些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了不少。
嶽痕六柄幻劍依靠引劍決飛行,但仿佛皆由他親手掌握一般。兩人擦肩而過,發出劈劈啪啪幾聲幻劍觸碰之音,但很快聲音就停止了。
台上一片安靜,台下眾人還未從幻力彌漫的台上看清楚,忽然隻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待幻力漸漸散開,觀眾們才驚奇地發現,木流超竟直直地倒在了擂台之上。
“不可能!”“一招!竟然一招秒殺!這少年是哪座主城的世家弟子嗎?”“你沒看見人家的幻劍嗎?那應該是隱世門派氣寰宗的流風劍。”“太可怕了,同時控製六柄劍,每一柄劍的速度卻絲毫不慢於木流超手上的。”
“嶽痕,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救星麼?”台下的木樺,已激動地流出了淚水。
嶽痕沒有多說什麼,走下擂台,笑著來到木樺身邊。
“嶽痕,我木樺這輩子受你這麼多恩惠,你叫我該怎麼還?”木樺認真道。
“嗯,回頭你和木槿結婚時,多敬我幾杯酒吧!哈哈哈,好了好了,木樺你這三年來你變矯情了。”嶽痕笑著拍著木樺的肩膀,能幫到木樺,嶽痕也是發自心底的高興。
“是我矯情了,對了,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絕命嶺的?”木樺問道。
“不久前吧,我在那裏度過了三年。”
“冰璨沒有去救你麼?”木樺驚訝的問道。
“嗯,也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吧。”嶽痕淡淡道。
“唉,我忘恩負義,我該死啊。這三年來一直忙於師父的舊疾,一直無法離開。讓你在那受了三年的苦。”
“你無需自責,我這三年在那裏也是得到了莫大的機緣,像剛才那木流超的劍法,盡在我的掌握之中,不然我也不可能一招便將他擊敗。這樣,我們回去坐著再慢慢說吧。”嶽痕趕緊安慰一臉歉意的木樺。
那木流超遇到嶽痕也是該他倒黴,他那雙手劍法和楓葉旋都是敖東來曾經指導過嶽痕的招式。劍法的破綻與弱點都嶽痕都了然於胸,破解起來自然是輕而易舉。
正在三人準備離去之時,台上卻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還沒打完就準備走嗎?”
嶽痕轉頭望去,台上竟站著一個渾身黑衣頭戴黑帽的男子,這男子便是剛才站在木流超背後之人。這時眾人也反應過來了,剛剛木流超也是他那一方第四個出場的。按規矩,他們一方同樣還剩下一個名額。
“我們比武的規矩是十八歲以下,你這聲音聽起來都三十八了吧。”剛才嶽痕的一招完敗木流超給台下的觀眾帶來了太大的震撼,那一招幹淨利落,一往無前不帶任何猶豫,這使得台下許多湊熱鬧的觀眾不自覺地就替嶽痕說起話來。
那黑衣男子也不解釋,隻是慢慢地取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的竟是一張與聲音極其不符的娃娃臉,隻是一邊眉角到腮邊,有著一條長長地傷疤。
“橙級塑劍師,麵相白淨,年輕的氣寰宗弟子。看來,姚定是死在你手上的吧?”那黑衣人望著嶽痕淡淡說道。
嶽痕並沒用答話,反而問道:“毒宗的爪子都伸入漂碧北城了?”
黑衣男子臉色一變,但立馬又淡定下來。雖然在耀夜大陸,毒宗的名聲不算太好但也沒淪落到人人喊打,不過隨著木歸元中毒,毒宗在這漂碧北城可沒有什麼好名聲,歸根結底來說,毒畢竟不是什麼正經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