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痛得大叫,淚流滿麵,媽,爸,兒子不能盡孝了。
你說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放屁,換你試試,被毒蛇咬一口,那時候又沒有蛇毒血清,咬一口小命就報銷,你不怕。
我在那沒心沒肺地大叫,很快身邊就圍起一圈人,嘰嘰喳喳,指指點點,都是嬌慣漂亮的美眉。
其中一個小姑娘,紅著臉對我說:“小熊子,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膽子這麼小?!”
這個小姑娘很麵熟,手裏拿著一根尖尖的玉簪。我擼起袖子,剛才手臂上吃痛的地方隻有一個紅點,沒有出血,不是蛇。不是蛇!喜極而泣,我的眼淚又流下來,訓斥道:“玩笑能隨便開的嗎?會出人命的。”
“切!”周邊一大片貝齒間爆發不屑的聲浪。
我也覺得臉上燙燙的,故作鎮靜:“青兒,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男女授受不親。”我已經想起這個小女孩是黛姐姐的貼身宮女青兒。
“切!”周邊的貝齒群爆發更大聲的不屑。
“假正經!誰不知道你是朝歌宮中最下流的小太監。”一個美眉大聲說,其他美眉哄笑起來。
我的臉燒得要出血,什麼時候我小熊子這麼變得如此有名?心下竊喜。(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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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黛姐姐看見我窩在舞部門口,吩咐青兒來叫,青兒小鬼好玩,用玉簪紮了我一下,害我在國家歌舞團前羞得無地自容。
“我覺得你編的靡靡之舞也不是全無是處。”黛姐姐找我的原因是這段時間她重新編排了一個舞蹈,其中很多地方借鑒到靡靡之舞,她今天來就是想找我和小寶探討一下。
我已經兩個晚上沒合眼,由於恐懼,精神一直保持高度亢奮的狀態。現在和美麗的黛姐姐共處一室,終於能放鬆下來,應該不會有人敢在公主麵前對我下毒手吧。
黛姐姐開始演示她新編的舞蹈動作,我坐在黛姐姐專用練功房內舒服的皮椅上,瞌睡蟲開始爬上眼皮。
夢中,我和黛姐姐在草地花海中徜徉,姐姐在前麵跑,我在後麵追,你儂我儂,何等逍遙。
突然,我的腳一麻,低頭一看,一條金環蛇咬住我的小腿。媽呀,蛇又來了。腳上又是一麻,黛姐姐,救命呀!我禁不住喊起來。
耳中又傳來哄笑聲,我睜開眼,麵前又是手持玉簪的青兒,練功房的門口擠著一堆美眉腦袋。
“居然敢在黛姐姐跳舞時睡著了,你的膽子真夠大的。”青兒用一種很欽佩的語氣說。我摸摸頭,看著氣鼓鼓的黛姐姐,尷尬極了。
黛姐姐背過頭,吩咐:“青兒,你趕他出去,我以後再不想見到這個人。”
青兒對我吐了吐舌頭,我灰溜溜地朝門外走去,門口看熱鬧的美眉一哄而散。
有一個人沒動,芙蓉,她臉上寫著兩個字——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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