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第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很霸道。夜色很濃,月光把一切照的太美麗,現在的我想用鮮血來解脫眼前的這片壓抑。
這幾天壓在胸口的煩悶,暴戾的氣息迅速膨脹,殺氣越來越濃。
“殺。”一個好的戰士就是要在戰場中做出迅速而正確的判斷。眼前的這11人明顯屬於這個行列。很快在我的低吼聲中,11個人都動了。
猥瑣男很快的閃到騎士的麵前,快速的刺出匕首,想讓我躲避從而化解我劈向騎士的那一劍。看著他那閃著寒光的匕首,我冷冷的一笑,對於老頭送我的這件戰袍我可有絕對的信心,毫不避讓的就硬接了這一招,果然除了微微的疼痛外沒有任何的感覺,至於淬的毒隻是讓我覺得那個匕首比較有個性而已。騎士看來早就預料到我會硬接這一招,自己卻又閃避不及隻好舉起手臂來擋。這應該屬於最完美的抵擋了因為對於我來說我根本不知道鬥氣的存在所以更別說運用什麼鬥氣了,而騎士的鎧甲可以說是所有戰士職業裏防護力最高的了,抵擋我這把存物理攻擊的普通的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惜,他失誤就是失誤在這裏,同衣服一樣這把劍同樣是老頭用混沌元素幻化而來的,可以說無堅不摧。
“鏘”
“啊”伴隨一聲慘叫,騎士用來格擋的右臂直接讓我給斬了下來,噴灑而出的鮮血灑在我的臉上。微微的舔了舔。甜的,讓人瘋狂的腥甜。“吼”我野獸般低吼著,美味的鮮血直接讓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我徹底瘋狂了。
左手一拐,將刺殺我未成猥瑣男打趴在地,他的臉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鼻血狂湧,“咯噠”就這麼沒了門牙。笑話,在地球上我的拳頭都讓那些想惹我麻煩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夠經受住我的一拳,何況這個引力比地球不知道小了多少倍的地方。
旁邊的人都停住了,騎士極度扭曲的臉讓他們產生了恐懼,哪怕知道我是和他一夥的哈伯也微微震顫,身為高級戰將的他都不知道有沒有能力在沒有使用鬥氣的情況下用手中巨斧砍斷騎士那套著镔鐵鎧甲的右臂,而這個年輕人就用這麼一把劍就將它輕鬆的斬斷,太讓人恐怖了,而他那嗜血的表情更讓人聯想到魔鬼。
對方的恐懼也許才是自己最好的武器,的確,若是他們了解到我並不會鬥氣,也隻會些平時的打鬥而不是生死之間的搏鬥技巧存粹靠裝備的精良才達到這樣的效果的話,那麼以後躺在這裏的將是我而不是亞坦帝國近衛軍的第13團的全體團員。
恐懼讓他們過於小心,而我也利用這一點,一次次的假動作來讓他們琢磨不透我,一次次的打擊他們飽受煎熬的心靈。哈伯也很好的抓住我創造出來的氣憤完美的將他那高級戰將的實力向我做了詮釋,這也讓我雖然打敗了亞坦帝國近衛軍的第13團的全體團員,但卻在麵對任何一個敵人也不輕視。
戰鬥進行的很快最後隻剩下那個拿細劍(就是西方的那種劍,善於刺殺,沒有中國劍的殺傷力,不過靈活而刁鑽。)的高個子和一個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繃帶裏的男人。兩個人都有共同的特性就是那濃烈的殺氣。然而不同的是高個子的殺氣是完全外瀉直接就能夠把你生吞掉的感覺,而黑色繃帶則完全將殺氣聚集在自己身邊1米的範圍內毫不外瀉卻依然讓你感到它的冰冷,那是死神的氣息,圍繞在他身旁的亡魂告訴我,他是一個專業的殺手。
我們4個人麵對麵的站著。
“哈伯,你下去吧,這裏交給我。”熱血的哈伯的確不適合和這兩個人打交道,冷冷的氣息絕對會讓哈伯瘋狂,那樣還不如自己抹脖子死得痛快點。
哈伯顯然不願意,剛準備開口。“回來吧,哈伯。他地盤上的事,讓他自己解決。”一直在旁邊的雷恩漫開口了。他做為多年的合作夥伴他比我更清楚的知道哈伯不適合這場戰鬥,這不是場比較誰的武技好的戰鬥而是對一個人心靈的考驗,在這種氛圍下普通的人若呆長了不死也得留下點後遺症來,至少晚上不敢出門了。(就向我看了《午夜凶鈴》後那幾天晚上硬是不敢一個人去WC,嘿嘿,丟醜了。)而我對這場戰鬥充滿了信心,雖然我現在火燃燒的很旺,但是和別人相反的是也許在怒火中燒的時候他們會很暴躁,而我隻會更加的冷,就如死神般,你的命已經在我的手裏了,我還有什麼好急的?
就這樣哈伯退到了雷恩曼的旁邊,我們三個人仍然在那對峙著。氣氛壓抑著每個在場的心靈,暴躁的哈伯見我們久不動手多次要衝上來都被雷恩曼拉住了。
一道身影一閃,殺手先動了,速度很快。可惜他的對手是我,來自地球的我。也許在別人的眼裏現在的殺手隻有無數個身影而已,但是在我眼裏卻比他本有的速度慢了幾倍而就是這幾倍總讓我險險躲過了他刺向我麵門的必殺招,絕對的殺招,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