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溫暖,伴隨著我野獸般的嘶吼。我知道我徹底的爆發了,一切又重新開始。就像我曾經踢向小混混頭目的那華麗麗的一腳,已經表示了,我,是能,無所不能的能!我還有很長的路程要走,我怎麼能去死?而且我也很清楚,這漫長的路程中不是隻有我一個。還有黑,還有我那群兄弟,我的親人,所有關心過我的人。(作者:以後還有美女與金錢,當然也少不了野獸….嘿嘿!
頓時無數的票票飛過來將我砸的滿頭包
大大們:滾下去,別破壞氣氛。
作者做諂媚狀:當然還有各位大大們和大大手中的票票!
閃ING….)
黑暗散去隻剩下光的籠罩,很舒服。爽YY的到了極點。冥王早已經早就在那時離開了,如果一個人有這麼強的求生yu望,那麼哪怕是死神親自來迎接那也是枉然。(這不算誇張,各位也應該聽過類似的事吧,求生的yu望讓脆弱的像紙一樣的生命爆發出巨大的能量。更多時候來自母愛的體現。在此為世界的母親鞠躬。)
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中來了,身下仍然是軟綿綿的。也不管自己現在在哪,就是一個鯉魚打挺大喝一聲:“呀嘿,王子歸來啦….”
“砰”剛起來沒有一般便和某異常堅硬的東東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我操,是哪個白癡啊!”
睜開眼睛一看,我正站在一張VERY華麗麗的床上,這張床在一間房子裏。是的,這是一間房子。有屋頂,有地板,有門,有窗,有桌,有床。哦,可是我的上帝啊,這是一間什麼樣的房子啊?那檀香木雕成的精致家具就如一件件藝術品,哪怕隻擺在那不用也沒有人會責怪你,誰舍得啊?那微微散發出來的特殊香氣顯示出了這間房子主人的不凡,至少是大大的有錢啊!更不必說那床上鋪的都是錦綢緞帶了,就那鑲著的金邊就讓我的口水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那可是純金啊。什麼銀製的茶具,水晶門簾,此時的我雙眼早已模糊,就看見那無數的RMB在我眼前晃啊晃啊晃的,好誘人的呐。咽下一口口水告訴自己別激動,等下悄悄的捎走幾件,在地球上當了這麼多年的窮光蛋的我,終於可以在這裏鹹魚翻身了。
“當”一個很硬的東西敲了我一下。痛,讓我醒來。是誰這麼無聊打擾我無盡的YY?
可當我看清楚是什麼敲打我的時候,我再次的陷入了迷茫。
那是根長棍子,被雕刻過的長棍子,類似於網遊裏法師常用的法杖。但這些都不是吸引我的原因,而是那黃金的杖身和那法杖頂端雞蛋大的透明石頭在柔和的燈光下折射出絢爛耀眼的光芒,那不是鑽石又是什麼?
雷恩曼此時正開著眼前這個口水決堤離泛濫不久的男孩,滿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一陣陣的惡寒如那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很久以後人們都會看到某個陽光四月天裏,一個孱弱的老頭在燦爛的陽光下不住的顫抖。
也許是發現我的口水已經威脅到他那寶貴的黃金聖杖—神之裁決,或者是他發現我真微微顫顫的伸出罪惡的雙手,嘴裏溢滿哈喇子準備去摳那價值連城的智者之晶,反正他迅速的的抽回了法杖,而一滴讓他惡寒N久的口水也滴在了原來法杖所在的位置。此時的他在慶幸,而我在哭泣,我那100克拉的鑽戒啊...
“喂,白癡該醒了。”這次雷恩曼很聰明的隻是用嘴來叫“醒”我。
我終於回過神來,可愛的RMB也消失不見了,痛哭中。看了看四周我才發現這裏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著這次公主那可以塞下兩個雞蛋的嘴,我知道我那早已經摔碎的形象再也沒有補救的可能,連用502都粘不起來了。若說剛開始隻是摔成碎片,現在恐怕是早以化成灰隨風散了吧。
“幹嗎啊?”
“你醒拉?”
“廢話,我不是醒的,難道我現在在說夢話啊。”早已經全無形象可言的我可不管這麼多,竟然在MM麵前丟了這麼個大醜,沒臉活了我,冥王啊你還是來將我帶走吧。
“臭小子,你不懂得尊老愛幼嘛?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塊大陸上三位大魔導師之一耶,難道
你就不絲毫心存點敬意嗎?”
看著雷恩曼那張很臭屁的老臉,我毫不留情的打擊他那柔弱的自尊心。“那又怎麼樣很了不起嗎,不是還有另外兩個嗎?”
一張極度扭曲的臉正慢慢的浮現,在場的人都知道“雷恩曼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隻是很不幸,做為導火索的我並不知道,仍然很開心的看著那張臉,比地球上看到的小醜也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