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安的案子讓南宮尋頭疼,許惠心的死也讓後宮表麵看起來平靜,顧厭之躺在浴桶裏仰著頭閉目養神,突然一道影子掠過,顧厭之張開眼,熟悉的氣息讓她放鬆了神經:“查到了?”
奚清風趴在她的浴桶上說笑:“娘娘這幅尊榮,莫不是想勾引屬下?”
顧厭之勾起紅唇,因為水蒸氣而羞紅的臉比水裏的玫瑰花更加嬌豔:“說正事。”
奚清風因為她的笑容而心跳漏了半拍,他卻隨意一笑忽略過去:“其實也沒什麼事,許文安發現右相貪汙想奏他一本,就在折子要呈上去的前一天右相治他個貪汙罪,真是賊喊捉賊,人證物證都齊,而且死無對證,這事挺難辦的。”
“難辦也得辦!”顧厭之沒好氣的看著他。
奚清風覺得她盡給自己找難辦的事:“要不我讓人一刀結果了他。”
顧厭之伸手將一邊的衣服拉過來,在奚清風什麼都沒看清的時候將衣服裹在地上,赤足站在地麵上,奚清風覺得可惜了,在慢一點他就看到了,隻是眼睛落在那雙玉足之上微微有些失神。
“你一刀結果了他,我就一刀結果你,右相要是死了,許文安的事情就真算在我頭上了,給你三天把錢威嚴貪汙和冤枉許文安的證據找出來。”
“三天!不幹。”奚清風想他當初怎麼會覺得這茬要比顧溫順好的。
顧厭之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乖,去吧。”奚清風沒來得及走,他和顧厭之的臉色同時一凜,顧厭之來不及的就把人按進浴桶裏,自己再一次脫了衣服坐了進去。
“相公,來了怎麼也不讓人通傳一聲。”顧厭之兩手擱在浴桶兩側,微濕的頭發貼在麵頰上,盈盈巧笑。
南宮尋皺眉望著她:“門外沒有人,朕聽見有人在說話。”
顧厭之狠狠踢了剩下的男人一腳,讓他每次都把人打暈,連南宮尋來了也沒人通報了,奚清風狠狠挨了一腳卻清醒了許多,浴桶本來就小,他整個人貼在顧厭之身上,柔軟滑膩的觸感簡直就是逼人發瘋,顧厭之踢他之前,他就覺得氣血上頭,差一點流鼻血。
顧厭之故作想起來了:“滿雪身體不舒服,我讓她早點去睡了,沒人說話啊,這裏就我一個人。”
南宮尋不覺得自己有聽錯,依舊懷疑的看著浴桶裏的她,顧厭之微微一笑:“相公不會是懷疑我在這浴桶裏藏了人吧。”
南宮尋抿唇不答,顧厭之作勢要站起來:“既然相公不相信我,就親自來看看好了。”
顧厭之毫無遮擋的身體一點點露出水麵,南宮尋一直冷然看著,直到她的身體就要整個露出來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轉身:“朕在外麵等你。”
顧厭之嗬嗬一笑:“好啊。”
見南宮尋離開,顧厭之收斂笑容,見到水下有一個氣泡冒上來,南宮尋的腳步還未走遠,深吸一口氣埋進水裏,對著奚清風的嘴就渡了一口氣過去,原本已經憋的麵紅耳赤的奚清風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女人,嘴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裏抑製不住的狂跳,就在他想加深這個吻時,顧厭之起身披著外衣迎向外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