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狼惴將雨天晴抱回了她的房間,馬上傳來了軍醫為她看腳傷。隨後,夢蘭也趕了回來,後麵跟著周子越和齊威。
“怎麼樣!小姐的腳有沒有事?會不會殘廢?小姐沒有問題吧?”夢蘭一看見軍醫就拉著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讓軍醫不知到底該先回答她什麼。
“軍醫,公主的腳傷如何?”夜狼惴冷靜的問出了夢蘭最想知道的。很奇怪,夜狼惴稱呼雨天晴的時候會稱呼她為雨小姐,但是在別人麵前說的時候卻會稱呼公主。
“將軍請放心,公主的腳傷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軍醫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夢蘭焦急的開口。
夜狼惴看了一眼夢蘭,然後看著老軍醫,“繼續。”
“雖然,公主的腳傷無礙。不過,據老夫的診斷,公主似乎體內有中毒的痕跡,雖然毒已清理的差不多。”軍醫看著一言不發的雨天晴“而且,公主的身體似乎非常的虛弱。敢問公主,是否曾中毒過?是否常常感到頭暈心悸?”
“小姐……”夢蘭看著雨天晴,難道小姐的病又開始嚴重了。
“蘭兒,無礙。”雨天晴怕夢蘭擔心,然後對軍醫說“麻煩軍醫了,隻是我的毒早已在八歲的時候就中下了。至於我的身子,請大家不要擔心,隻要不激動不來過勞累,沒有什麼問題的。在出征之前,禦醫也已開過了藥了。”
“什麼無礙!”夢蘭不相信“小姐,你是不是有病發過!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和將軍吵完架,回房後就睡下了,還不允許我進房!小姐,那天,你那天是不是發過病?所以第二天才臉色慘白!是不是!”夢蘭一直覺得小姐的臉色從到了衛城就蒼白的,而且最近一直看著小姐撫著胸口。
“沒有。蘭兒你想太多了。”雨天晴怎麼可能會承認。她自己知道,最近的身子越來越差,雖然自己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夠太激動,可是一旦和夜狼惴爭執起來,就無法控製。
“真的是我想太多?”夢蘭還是不相信,“好,我要求證一下。”說完就跑到了外室,開始找東西。
“你的身子那麼差?”夜狼惴不敢置信,他也發覺雖然雨天晴和自己爭執時互不相讓,但是有時候會一直深呼吸,甚至壓著胸口。
“這隻是兒時因為中毒留下的後遺症,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了。”雨天晴不希望任何人擔心,也不希望夜狼惴因此同情自己,她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同情。
周子越和齊威對看一眼,開始佩服雨天晴了,特別是齊威剛才簡單的聽周子越敘述了山林中的事情。一個嬌弱女孩子隻身來到這個惡劣的地方,已經是不容易了,而且本來身子就如此的虛弱,就算是男子也未必可以一直堅持到現在。
“難道沒有藥可以醫治?”夜狼惴問軍醫,通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夜狼惴不得不說佩服雨天晴的。在那種危機下還可以鎮定自若,身子有病卻從未和任何人說過,也沒有因此要求特別待遇。就一個女子,一個養尊處優的深閨小姐而言,不得不讓他佩服。
“這……我想公主應該有專門的要來抑製病發。”軍醫一向也隻是在軍中醫治一些皮外傷,對於這種關係到內裏得病,他也沒有辦法。
“將軍不必為天晴操心,在出發之前,蘭兒就已經備齊了我所需要的藥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現在重要的是與準國的戰爭。至於天晴的病,不需要大家操心。”雨天晴說的雲淡風輕,好似生病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
“我明天就派人將你送回皇城!”夜狼惴決定了,雨天晴呆在這裏根本隻有死路一條而已,一旦病發沒有人能夠治療她。
“不需要!我乃軍師,怎麼有軍師未上戰場,就回去之理!”雨天晴拒絕。
“你根本就不能待在這裏!”夜狼惴有點氣雨天晴為什麼不考慮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