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很大,但是像是跳樓未遂的事情還是很稀少的,三人打聽了一下便向住院部走去。
剛下電梯,就看見住院部其中一個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三人走上前去,無非是老師和學生,還有幾個小報的記者在拍著照片。可是在屋裏卻傳出了一些哭聲和哀求聲。
三人擠了進去,隻見滿地都是醫療器材,而床鋪上卻淩亂不堪,隻見那女生蜷縮在牆角裏手裏拿著鐵質托盤不斷的揮舞著,讓誰也不敢靠近。醫生和護士的衣服都有些淩亂的站在門口犯愁的看著女生,看樣子是跟著女生拉扯了一陣。而女生不遠處卻站著一對四十左右的夫婦,那婦人不斷抹著眼淚呢喃著,男子則在一旁抽著煙眉頭緊鎖。
“她今天早上上學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正在上課,她突然發了瘋一樣將課本扔到了窗外,然後就跑上了天台。”
“她可是我們係的係花,追她的人一火車都裝不下,而且學習成績也十分好,家境也很優越,誰知道她怎麼想不開呢?”
“不過現在看她多半是神經錯亂了,要不然剛自殺沒成,現在又瘋瘋癲癲的呢?”
阿獄走到醫生那裏,問著情況。據醫生所講,女生剛剛蘇醒,但是卻情緒十分激動,不讓任何人靠近半步,有些自我防衛的暴力傾向,目前需要醫護人員的配合,打一劑鎮靜劑後再做觀察。
雷子則向女生走去,走到一定距離停了下來,然後仔細的觀察著,卻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女生盯著雷子看了一陣,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睛地理咕嚕的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者說在懼怕什麼。突然,女生撇下托盤快速的跑到了雷子麵前,一蹦直接竄到了雷子的懷裏,雙腿夾住了雷子的腰,手臂緊緊地摟著雷子的脖子,姿勢不是很雅觀。
“帶我走,我不要在這裏,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嗚嗚~。”女生小聲的在雷子耳畔嗚咽著,別人根本聽不清,隻能感覺女生在哭。
不過這一係列動作雖然來得很快,雷子是可以防備的,但是他卻沒有,而是順勢直接將女生摟在了懷裏,不斷的捋著女生的頭給予安慰:“別怕,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一下。別怕啊,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削他。”
不過在別人眼裏卻看著不是那麼一會兒,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看著二人那曖昧的動作都不禁開始猜疑二人的關係。
“是她,是她,”女生突然委屈的哭了起來,好像壓抑了很久的淚水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斷斷續續的呢喃著:“我沒有對不起她,沒有,真的沒有,她誤會我了,我沒有……。”
“她是誰,把名字告訴我,我好幫你。”雷子也不管別人的閑言閑語,像及其親密的戀人似得安慰著。
“她,嗚嗚,她叫,嗚嗚,她叫……。”突然女生的話斷開了,然後抱著雷子的手臂也鬆了下來,整個人向後倒去。雷子想去抱住女生問個清楚,但是卻發現不知道何時醫生走了過來給女生紮了一針,女生癱軟在倒在了身後的醫護人員的懷裏眼睛卻是淚汪汪的看著雷子,嘴唇不斷的念著什麼。
女生被安置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但是手腳卻被綁住了,怕她醒了之後再次激動。雷子一下子成了焦點人物,學生們指指點點,小報記者們也不斷的拍著照片詢問著二人的關係。阿獄看事兒不好,快速的拉著雷子向外跑去。
躲過記者們的追蹤,阿獄和雷子在一旁的陽台處吸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