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中午,術決在那大樹之下打坐修煉,看了看時日也是並不著急,掏出懷中的納石,靈力彙聚便是注入其中,頓時間一些包裹便是憑空出現在一旁的石台之上,心中感歎這納石真是神奇無比。
而在術決感歎之時,一旁的大樹之上一陣疾風掠過,陣將已是竄落在術決的肩膀之上,怪笑聲傳來:“一個下等納石便是讓你高興成這樣,你還真是沒出息。”
術決也是不理會他,隨手將其收起便是沒好氣得道:“你倒是有出息,玩的爽了,把別的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陣將輕哼一聲:“我若是不耽擱這半日,怕是咱們兩個還沒進那淩淵山脈之中便已是死人了。”
“我雖有些能力可以探測那些靈獸的位置,但卻是不能掌管他們的行動,若是隨便碰上一隻二階靈獸,憑借你這三腳貓的本事自然要到大黴。”
術決也是心中一驚,旋即正色道:“那要怎麼辦?”
既然陣將提了出來,想必他也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果不其然,陣將嘿嘿一笑一股波動擴散而出,被其精妙的控製著籠罩向術決。
頓時術決便是感覺身體之上似乎壓了一塊重石一般動彈不得,這種感覺與早上嚴師出手之時的感覺很像。
靈脈境!
短短半日時間,陣將竟然將實力恢複到這種程度,而後想想也是釋然,陣將是遠古那種通天時代遺傳下來的陣獸,那種陣獸的實力光想想也是異常恐怖的,能有這般的手段也是並不奇怪。
陣將看著術決那驚訝的模樣,卻是不屑地搖搖頭:“在這附近的城中轉悠了一圈,不過這附近城中的府存可真是可憐,連個像樣的東西都沒有。”
術決有些愣神,他也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意思,這家夥竟然是洗劫了附近各個城中的府庫,而且還欲求不滿,嫌東西不好。而後也是暗暗慶幸,還好這家夥昨日碰了壁,沒有把主意打到墨家來,否則這墨城就要大亂了。
“不過,在我經過一個地方時卻是碰到了一個老家夥,那老家夥竟然發現了我,但卻是被我施展手段隱蔽了去,那老家夥在陣道上的造詣還算可以,不過在遠古連墊底的都算不上。”
術決無奈的搖頭,想必那發現陣將蹤跡的老頭在這天風州域也是一號大人物,而在陣將口中卻連不入流的都是算不上。不過他也是習慣,很快將此接受了。
陣將輕蔑的看了術決一眼,故作清高的道:“你也該準備好了吧,準備好了,我們便出發吧。”
術決微歎一口氣,也是點頭,是該照計劃進行了。
墨府,一處廳房之中,一位身材壯碩,麵龐寬厚堅毅的身影坐在大廳正中央的位置上,他看著下方那有著邪異麵龐的青年,眼神之中有著些許嚴厲之意:“墨彥,我聽說你與術決鬧了些事情?”
那墨彥的神色也是有些憤憤,他想不透家族之中為何這般包庇術決,不過是個客居家族的小子而已為何給他這般待遇,連父親都要過問此事,這在以往都是見不到的。
“是父親,那術決...”
不待墨彥解釋,那大廳正中央的中年人的神色卻是徒然冷冽起來,怒喝之聲傳蕩而出:“你好大的膽!術決一家是我墨家的客卿,這你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就該知道對待客卿該如何以禮相待,你這般無視家規是想我將你打入家族杖刑堂不成?”
墨彥也是委屈,他不明白為何要認術決一家做客卿,術決一家在這數年裏可是沒有給家族一點幫助,這種客卿不要又如何?當下也是忍不住沉聲道:“父親,你為何如此對待那一家人?那一家人有什麼好的?這幾年來大大小小的事他們何曾插過手?難不成他們不插手也是是有功?如此包庇,父親你不覺得太過了嗎?”
“你...”
那中年也是被這一番話氣的一陣青一陣紫,好些會兒方才強行把那怒氣壓下,這些事他自然是分得清楚,但術決一家確實有些特殊,這並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緩緩平複心情,中年人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就先算了,但卻是不能讓他亂來,這個兒子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再也不要去找那術決的麻煩,半年之後就是決定參加青衛隊之選最後一個名額的家族大會,在那之前你便是呆在靈修閣院之中吧。”
墨彥微微變色,沒想到父親到最後還是要護著術決。墨彥臉龐之上劃過一絲陰翳,術決,不知道父親為何護著你但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