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噙著一抹低低的笑意,低頭吻上她,大手還在她的身上遊走。
小薇不幹了,這裏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說不定一會就有人經過了,這讓她的臉往哪擱?
為了表示抗議她伸出小手用力朝他胳膊窩裏抓了進去,程默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慌忙就鬆開了她,他不怕她咬也不怕她抓,但他很怕癢癢的。
小薇見他果然怕癢就一本正經的說:“程大叔,你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良家少女,不然我要喊人了。”
“……”
“程大叔你以為人人和你一樣嘛?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去禽獸,我可是三好學生的,你不許把我教壞了……”一邊說著一邊由他的懷裏站了起來,朝前走。
“……”
程默極度無語中……咬牙切齒的腹語:“這個臭丫頭,倒是挺會裝……”
“程大叔,我明天出院好不好?你看我的腦袋沒有多大的事了。”那丫頭還不怕死的一口一個大叔的叫開了,程默的臉忽明忽暗的,知道這丫頭是故意的,還是很不爽,他更願意聽她叫哥哥好不好?
叫大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比她大很多呢,雖然,確實大很多……
程默由地上站了起來,一聲不響的跟在她的身後對她說:“再等兩天吧,你要輸液,在家裏輸液多不方便。”
其實,若按她自己的意思她根本不需要輸液的,休息了一天她感覺已經好多了,頭也不那麼疼了。
但程默不準她出院她也沒有辦法,隻好說:“在醫院好悶的,我想回家,送你禮物。”為他裁的衣服已經做出來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他,現在她心裏很掂念這個。
程默自然也沒有想到什麼衣服的事情,上次說過就過了,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聽她說也沒有當回事,隻是說:“小薇要是覺得悶,我就再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
“程大叔的笑話全是黃段子,不好,你要是講,就得講一個很有內涵的,要是講不出來,不許說。”她咬著小嘴表示對他的抗議,雖然他的黃段子是很好笑拉,可她聽了會害羞嘛!
程默聽了隻是沉吟了片刻說:“好,我給你講一個很有內涵的黃段子。”
“既然是黃段子怎麼可能會有內涵呀?”小薇可不苟同,嘲笑他。
程默也不理會她,隻是說:“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小薇一時之間沒有回過味來,隻是納悶的說了句:“這哪裏是黃段子?”但下一刻她立刻就悟出來了,原來是鋤禾‘日’當午,小臉上燙起,卻見程默還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她小臉嗔怒,衝他叫:“程默你好壞啊!”羞死了,他怎麼什麼都敢說啊?她不依的舉起小手朝他的胸口打了進去,打得還很用力,誰讓他總是這麼流氓啊,沒事就喜歡對她說流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