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天青?嗬~,動作還挺快呀,這才幾天呀,兩個人就勾搭上了?”王綺芳對趙天青的厭惡,從來沒有瞞過身邊的人。比起李靖天,清風對自己的忠誠度可能差了點,但比起趙家的人,清風四姐妹對她王綺芳則是無比的忠誠。
“……”雖然知道二少奶奶不待見自己的夫君,可聽到她這麼毫不避諱的嘲諷趙天青,作為外人,清風還這不好搭話。
“她們兩個勾搭上了,蘇氏呢?就老老實實的安胎?”
王綺芳剛才也不過是自言自語,並不期望清風能回應。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想到二房後院裏各有算計的女人們,王綺芳心情大好,笑著問道。
“因為蘇氏的身子總是出狀況,趙天青向趙太太求了兩個老嬤嬤去貼身伺候……其中一個,是趙天青的奶娘!”清風對這些內院的瑣事並不感興趣,不過二少奶奶有吩咐,她不得不留足了耳目去探聽消息,“哦,對了,蘇氏因和趙太太合夥開了間喜鋪,與趙太太的關係大為改善。”
“合夥開鋪子?當家主母和兒子的小妾?”王綺芳承認,她聽到這個消息真是有點被雷到了。這、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難道趙太太真的這麼缺錢?連兒子屋裏人的私產也要算計?
“沒錯,聽說鋪麵很大,就在東市的平安坊,這個月剛裝修完畢開了業。”
趙太太表麵高貴、實則低俗的做派,清風也看不上。不過,主子既然有疑惑,她有責任解釋,“……主要是蘇氏很積極,不但出了鋪麵,連本錢也全是她拿出來的,趙太太一文錢都沒有掏,年底幹分紅。”
“唔,這倒也符合趙太太的脾氣,”王綺芳起初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趙太太的做法。
沒辦法呀,頭前過壽的時候,被王綺芳幾句頗具誘惑的話一挑逗,趙太太大方的捐了一萬多兩銀子,其中包括她積攢多年的梯己。如今一萬兩銀子幾乎打了水漂,以趙太太自私自利的本性來說,她不想法從其他人身上找補回來才怪。
這也是王綺芳有了兩個舅舅做靠山,否則,趙太太首先找補的對象便是她。
另外,趙家的內務現在有王綺芳掌管,趙太太想從內賬房或者倉庫弄銀子,根本不可能了。沒有了進項、也開不了源,趙太太籌不到銀子,也就顧不得體麵和名聲,見到蘇姨娘的主動示好,便直接應了下來。
“作為回禮,趙太太把鄭三娘送給她的一套三彩瓷器賞給了蘇氏。蘇氏得了趙太太的賞賜,很得意,天天用那套瓷器用膳!”
清風繼續說著趙家內院發生的點滴小事,確保二少奶奶即使不在府裏,也要知道府裏的一切。
“哦,難得難得,等等,三彩?”王綺芳忽然想到了什麼,急促的問道:“是彩瓷嗎?”
“回二少奶奶,是三色彩瓷!”
清風不知二少奶奶為何如此緊張,有些不解的回道。
鄭家不是經營瓷器的,王家也不是。鄭三娘為何偏偏送給趙太太這麼一套彩瓷?
唔,是巧合還是故意設計?
王綺芳想到某種可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時,花廳裏,錢之信正苦口婆心的勸著自己的娘子。
“梅兒,咱們成親這些年來,你可曾見過我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難道,在你眼裏,我錢之信就是個喜新厭舊的薄幸之人?再說了,那位什麼王妃侄女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何來她相中我之說?”
“那、那……無風不起浪,如果你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府裏為何有這樣的流言?”
梅娘也知道自己沒有證據便和丈夫吵鬧,有些蠻不講理,可她就是受不了嘛。自己馬上要臨盆了,府裏卻傳出這樣的風言風語。待她千辛萬苦的生下孩子,婆婆又說什麼她年輕不懂事,帶不好孩子,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讓人抱走了兒子。害得她,想看看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能隨意。
“……”錢之信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從發現梅娘不見後,他沒日沒夜的四處尋找。好容易接到作坊的報信,說是梅娘擅自拉走了趙府二少奶奶訂製的玻璃後,他才猜測到妻子的去處。馬不停蹄的一路跑到京城,不但受盡了莊子下人的白眼,妻子還是一點都不體恤的胡攪蠻纏,他真是有些累了。
揉了揉鼻翼,他繼續解釋道:“如果硬要說和齊王府有接觸,那就是半年前,咱們的棉布剛剛上市的時候,齊王府的管事曾經找過我,說是要和咱們合作……哎,等等,難不成他是為了棉布生意,才故意散布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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