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遙自李玉湘房中走出後,先是在大廳中仔細找尋包拯,可是前前後後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包拯的蹤跡,隻好搖了搖頭,對沒有找到偶像感到很是惋惜。
然後他又找到老鴇,詢問了安紅竹等人的情況,得知安紅竹幾人沒有做出什麼想象中的壞事後,才鬆了口氣。
安紅竹四人被安排在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中,房中布置的很是樸素,隻有一張繡床以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而已,在桌子之上擺滿了好酒好菜,熏香在旁邊緩緩點燃著,發出淡淡的香味,甚是優雅寧靜。
老鴇子知道安紅竹與慕容香香是女子,便也沒有安排女子相配,整個房中,隻有安紅竹四人而已,除此之外,見不到任何一人前來打擾,就仿佛是在慕容府中一樣,隻是地點變了而已。
“嘎吱”
林逍遙推開房門,見四人均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神色頗為耐人尋味,他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
太不純潔了,真是太不純潔了!
自己隻是去喝了杯酒而已,連菜都沒吃上幾口,更別說其他的了。不僅沒有占成便宜,還要大出血,要是真為李玉湘二人贖身,說不上要花多少銀子呢,林逍遙一想,都覺得心疼。隻是答應人家的事,哭著也要完成!自己約的炮,含淚也要打完。
“幾位吃的還算滿意嗎?要是滿意,咱們這就回吧……”林逍遙哭喪著一張臉,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對四人呲了呲牙,便轉身向外走去。
安紅竹幾人對視了一眼,均是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林逍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赴宴前後的差別這麼大。
回去的路上,眾人走路的情形正好反了過來,安紅竹二女走在最前方,神色輕鬆,臉掛笑容,顯然對這次的青樓之行很是滿意,而林逍遙三個男人,則是沒精打采的跟在二女的身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林大哥,到底是誰請你呀?是趙姑娘嗎?”杜康見林逍遙眉頭微皺,臉色發黑,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逍遙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不是軒兒,不過倒也沒什麼差別了……杜康啊,這次的事情又給了我們一個慘痛的教訓,沒事別老鬱悶,鬱悶也別喝酒,喝酒也別找個女的陪著,找人陪著也別瞎說話,瞎說話也別傻嗬嗬的去詢問……”
杜康和樊星對視了一眼,均感到林逍遙的話大為詭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聰明無比的林逍遙都變得這般碎碎念,如同一個娘們一般,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安紅竹和慕容香香雖然走在前麵,卻也時刻注意著林逍遙,此時聽到林逍遙這有感而發的話,也都是十分詫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一向隻占便宜不吃虧的林逍遙變得這麼消沉。
“喂,佬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安紅竹給了慕容香香一個眼色,慕容香香點了點頭,便降慢了速度,待林逍遙走到旁邊時,很感興趣的問道。
林逍遙給了慕容香香一個大大的白眼,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說道:“沒什麼事,就是丟了一些錢而已,你也知道我視金錢如生命的,一下子沒了那麼多錢,我的心哇涼哇涼的,我看你懷裏很暖和的樣子,給我點溫暖吧……”
說著,就要向慕容香香懷中倒去,直接把慕容香香嚇得一愣,隨即啊的一身,跑了老遠。
“小丫頭片子,嚇也嚇死你!”
林逍遙看著奪路而逃的慕容香香,嘿嘿一笑,其實他心裏倒也沒有多難受,畢竟當時就曾經說過要給趙軒兒贖身的,這一次隻是多了一個人而已,倒也沒有多麼麻煩。他之所以這樣,隻是為了堵住眾人的嘴,要不然你問一句她問一句的,煩也給煩死了。
隨後的事情,也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眾人見他心情貌似不佳,也就沒有多問什麼,慕容香香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見著林逍遙都躲著走,也不再與林逍遙唱著反調,耳邊頓時安靜了很多。
幾人回到慕容府,剛進入會客廳休息,便有小廝前來稟報,說有人送來了一封信件,指名要交給林逍遙。
林逍遙很是疑惑的接過了信封,隻見信封上沒有任何的字跡,讓他無法判斷是何人給他的信,而且信封用蠟油封住,保密措施也做的很好,仿佛是除了自己不能給任何其他人看見一般。
“送信之人呢?”林逍遙一邊撕開被蠟油封住的信封,一邊問道。
小廝想了想,隨即答道:“我也沒有見到送信之人,當時我正在府內幹活,忽然聽見有人敲門,見無人應聲,便前去開門。可當我打開門時,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正當我奇怪準備關門之時,這封信忽然從天而降,直接落到了我的手中,而也就是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說讓我將這封信交給林將軍,我也不知道誰是林將軍,隻好交給老爺,老爺聽我說過之後,便讓我在此等待林公子,說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