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對她沒有任何感覺。因為隻有我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有事情問你。”我起身走到另一邊,把門反鎖上,然後靠在門上防止她拒絕回答而逃走。
“有什麼可以以後說嘛~~咱們先….”
“不行,必須現在說。”
“好吧,你說,想問什麼。”她一臉不高興的坐在床上,背對著我。
“你為什麼來這裏。”
“人家太想你了嘛~”她裝作撒嬌的語氣說道
“說實話。”我冷冷的說到。
“我…”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說
“不說是吧,好,分手。”我轉身要走。我受不了這樣下去了。我沒法在這樣對不起桃桃。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跑過來抱著我帶著哭腔說到。
““那你說,為什麼來這裏。”我又一次問她。
“我…”看她還不說我又一次準備開門走掉。
“別別別,求你,求你。我是真的愛你。你怎麼忍心離開我?”她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有些覺得不對勁,她在墨爾本的時候從來不會這樣裝出可憐的樣子,而是一直很霸道,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裝出一副這個樣子。但是因為在氣頭上,我也沒多想。
“那你說為什麼來這裏。還有,你怎麼可能來這裏,你明明送我上的飛機。”
“其實送你上飛機的不是我”
“不是你?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著她送我上飛機。走之前她還威脅我。怎麼可能會不是。
“嗯,我有個姐姐,她叫夏初,我們是雙胞胎。幾乎一模一樣。”我的大腦頓時空白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難道,在墨爾本的是夏初?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跟夏末在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從她轉來我們班的第一天她就跟我一桌,我怎麼不知道。”
“那個確實是我。我是夏末。轉到你們班跟你坐同桌的確實是我。但跟你出國的是我姐姐,夏初。”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大腦全亂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你難道不覺得在墨爾本的那個夏末比之前跟你坐同桌的夏末的脾氣不一樣嗎?”
聽了夏末的提示,我開始回想。沒錯,確實有些不同,之前的夏末很溫柔,很文靜,很友好,可是跟我出國後變很凶狠,很狠毒,很霸道,我之前一直覺得是因為出國的壓力太大或者是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了她的性格,原來一直是我忽視了這一點。
“嗯,確實不同。可是我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安排是麼?”夏末善解人意的說著。
“是。”突然間我覺得夏末很親切。又回到了高中時候的那個夏末。
“這要歸咎到楊誌成身上。”
“楊桃的爸爸?”我吃驚的說道。這怎麼又跟她爸爸有關係?
“對。當年楊誌成有恩於我們姐妹。所以為了報答他我們幫他完成了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