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統帥的秘密(1 / 2)

一幕幕畫麵:先是遇到凶殘的古龍到逃脫後的冰火兩重天體驗,醒來後又被莫名其妙的抓走並被懷疑為奸細拷打,現在還殺害了一條鮮活的生命。也許是經曆了些不可思議的事情讓易晨已然神經大條,殺人這件事已經沒有給他的心理造成負擔,他甚至很平靜,死死地抓住手中的鎖鏈也是讓他找到存在感。

入夜已深,帳篷外隻有是十幾個守夜的哨兵,他們根本就沒有來這個帳篷的意思,這裏所有人都相信毒火的手段。易晨移開毒火冰冷的屍體,身體還是有點酸疼,但已經行動無礙。審視了一下四周,在桌子上刑具裏找了一把順手的匕首,最後目光又回到毒火的屍身,惡心的老鬼臉部表情猙獰豐富,臉色發紫,嘴角還有溢出液體的痕跡,兩隻手僵成爪狀。易晨看的氣憤,忍不住又衝上去照毒火腰間踹了一腳,屍體翻動過程中掉出一個精致的葫蘆,易晨眼前一亮,飛身上去撈起葫蘆,掂量了一下有點沉,晃一晃應該是液體。剛要打開又頓住一想:“這個老變態不會放著什麼害人的東西吧。”思忖片刻後,屏住呼吸把葫蘆口對準燭火小心打開,沒有什麼發生。“看來多心了。”易晨緩緩恢複呼吸,空氣中也沒有特殊氣味,把葫蘆湊近鼻孔嗅了嗅,酒的醇香鋪麵而來。這麼香為何剛才聞不到,再經測試隻有葫蘆口能聞到哪怕一步之遙就聞到全無,有點奇怪但這香味是好酒無疑,經過剛才輸死搏鬥,易晨早已口中幹涸。自我安慰這是毒火私存的好酒,抓起葫蘆往嘴裏一陣悶灌。“爽!”大喝一聲,易晨馬上意識到可能引起注意,停住灌酒繃起了敏感的神經努力捕捉外麵哨兵的腳步聲。聽到聲響的士兵是向這邊投來了注意,但也就是習慣性的走了兩步就停住微微一笑心道:“毒火這老貨真有兩下子,弄得這麼狠還會叫爽,是不是?嗬嗬”幻想了一下畫麵,邪惡的打了個冷噤。易晨的耳朵紅燙了,“有人想我?”他有點想念家了,更是決定得快點回去。在確定沒有人來探查後,他輕步潛到帳篷縫隙處,挑開布簾查看起周邊環境。夜裏哨兵都攥著火把守著重要位置,這個可視度也就隻能看到旁邊兩個帳篷的周圍,又換了幾個點查看後。易晨決定從東邊逃跑,這裏隻有一個哨崗,相對容易的多。這時,東邊唯一的哨兵好像打了個瞌睡,機不可失,易晨破簾而出,躺臥在地匍匐前進兩步就停住了動作死死地盯著哨兵。哨兵雖然沒看見,但那職業的嗅覺還是引導他往易晨的方向瞭望了一眼。迷惑了片刻,他發現什麼動靜後他轉過身去看向別處。易晨鬆了口氣,高度緊張的神經稍加放鬆,他小心探頭看了看周圍,微弱的光線下他看到了一個人的輪廓靠在正前方大概五六米處的帳篷支架上。“跑!!”心裏猛地怔了一下,就要起身奪路而逃,卻發現前方這個身影好像一動不動。易晨看了看東邊那個哨兵,哨兵沒有望向這邊。易晨緩慢起身,緊張的望著那個模糊的輪廓,不停的轉換視角監視著兩邊的動作,他大著膽子拔出匕首疾步衝向模糊的輪廓,急*眼前,“恩?這裝扮也是個哨兵,睡著了,,,:”這個位置東邊拿火把的哨兵看不到這個角落。難怪沒有反應,想到這裏可能埋伏著很多暗哨,易晨後脊背骨微微發涼。睡著的哨兵努了努嘴,易晨立刻用匕首*上哨兵的頸部,哨兵沒有睜開眼又進入了夢鄉。經曆多次驚險的情形,易晨的神經幾近崩潰。盯著這個近在咫尺陌生的臉龐,他終於下定決心。

三炷香時間過後,毒火實施刑法的帳篷著起了大火,火勢凶猛。哨兵叫醒了自己的同伴,這個臨時的營寨馬上進入了緊張的救火氛圍。很快火被撲滅了,帳篷基本上是毀了。周邊的列兵用火把把這片區域照的燈火通明,兩句麵目全飛的屍體被放在統領的眼前,中年人低頭審查著這兩句屍體陷入沉思,這時旁邊的副將湊到統領耳邊小聲說道:“長官,毒火屍體有明顯的勒痕,眾所周知他性子陰晴不定的,估計這次是弄了什麼新的花樣打翻了燭台釀成此禍。”夜很靜,這段話也被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隊伍中的一個士兵打了個冷噤又很快恢複如常。中年人恢複常態下令道:“毒火咎由自取,散了吧,回自己的崗位。”士兵有序的回到自己的崗位。撤退中,一個長著張馬臉的士兵輕輕的敲了敲前麵士兵的背:“哥們,你是新來的嗎?沒見過你呀,你說毒火是不是有那種特殊的嗜好,嘻嘻。”前麵的士兵皺了皺眉沒有搭理他,馬臉又說道:“說句話嘛,我叫小馬,你需要什麼情報的話我都可以弄到,咱們戰友我會優惠點的。今天王副將說的時候我都快笑出來了,那個老變態…….。”小馬濤濤不絕的講著,可是前麵的士兵卻沒有吭過一聲,小馬也有點鬱悶碰到個悶貨,快到他的營寨了,“哥們你哪個隊的,你是新來的,明天作為前輩的我去找你給你說點趣事。”士兵怔了一下像是被小馬感動了一樣,小馬突然駐足仰著笑臉等著他回答,士兵還是沒有說話但手指了指前麵的營寨,那些營寨印著不一樣的花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咳!咳!”小馬咳嗽了兩聲,心道:馬勒,這麼倒黴,遇到統帥的侍衛了?他穿的很普通呀,難道是來下麵打探情報,我就說我咋沒見過呢。小馬立刻堆上甜美的微笑說:“大人,剛才我小馬花了眼,你知道天黑了沒認出來,您老人家早點休息,我去把崗站好,放心吧。”小馬低著頭小心的觀察眼前這位大爺的表情,但是因為天太黑也看不清楚,弄得馬臉哥左右為難冷汗直冒,一直保持著動作。士兵頓了頓身子便轉身走向那些特殊的帳篷。小馬見他已轉身離去但也沒敢動作,害怕他還沒走遠,萬一此人度量小必將發難於他便繼續保持那副恭敬的姿態,心裏早就把這位爺的祖宗問候了個遍。沒錯這個士兵就是易晨,他把脫掉後麵這個話嘮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走到這片不一樣的領域,周圍的環境讓他感覺冰冷難受,回過頭看了看馬臉,他還是那個姿勢但明顯有悄悄地觀望他的動作,易晨心道:“不能讓他起疑心,得先找個地方鑽進去再說。”路過兩個帳篷後,他斜眼看了看身旁的帳篷,沒人,起身就魚貫而入。小馬見這位爺終於進帳篷了,兩人身處不同之處但都是鬆了一口氣,互相在心裏問候了一下對方。易晨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帳篷的中央掛著一幅古怪的圖畫,上麵畫著個相貌堂堂的男人掛著平和的微笑,男人胸口上寫著些陌生的文字像是咒語,但是他的手卻是鷹爪一般,不,那更像是沒有血肉的骨頭。盯著圖久了盡然心裏莫名湧上一股子寒氣。易晨不在看這古怪的圖畫,帳篷邊緣處還放了4套盔甲,奇怪的是這些盔甲頭盔盡然沒有眼孔。暗暗稱奇,易晨又看向桌子上的幾本書,他小時候爺爺教他認過字。鋪開在桌子上的是一張地圖,“梵瑟國….”很快他鎖定西北大片空白,上麵寫著雪域,他隱約記得那會被抓走時,那個中年人提到紫霧穀,找到了,西北邊緣地帶,旁邊一個指甲距離是西特城堡。地圖是多少比例他看不出,現在已經顛簸了一天,要走回去還不好尋路。他心裏不禁一緊,更是掛念著家。堅強如他盡也是微泛淚光,心意已決,準備將這個地圖卷入懷中然後離開,突然聽到外麵有個沉重的腳步,距離明明很遠但又仿似在麵前般聲聲震心。易晨有些錯亂,審視四周看向盔甲,立刻起身鑽進了旁邊一套盔甲。4息時間,腳步聲停頓在帳篷門前,寒冷的感覺鋪麵而來,易晨差點打了個冷噤。他緊張的屏住呼吸,門前之人停駐不前,頓了一陣他終於挑簾而入。雖然看不到,但可以感覺到此人停在了那副圖前。易晨的臉已經憋的通紅,他隻敢小心的呼吸。呼吸的瞬間那個人好像望向這個方向,易晨馬上又閉住呼吸,此人過於常人的敏銳。房間裏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他念的是圖上的文字,一句易晨也聽不懂,但是這個熟悉的聲音是統帥無疑。難怪有那種冰冷的感覺,統帥念完咒語後好像陷入了巨大的痛苦,易晨清晰的聽到了統帥的低吼跟他被毒火虐的失去氣力的狀態一樣。他經曆了什麼,盔甲沒有縫隙,統帥超高的敏銳度加這頭盔裏不多的氧氣讓易晨不敢想自己還能撐多久。又憋不住氣力了,他又小心的呼吸。統帥可能是太過於虛弱這次沒有什麼動作。“啊~~~”又是一陣子低吼,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人在承載這巨大的痛苦。冰冷的感覺更是清晰體味,剛開始盔甲很熱一綜合感覺如沐浴春風,太過於舒服讓易晨沒有什麼感覺。現在卻是感覺身處嚴冬,手腳盡然被凍的發麻。頭盔裏的氧氣要不夠用了,這樣下去早晚被發現,易晨思索:統帥就一個人,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也不可能厲害的太多,他現在很虛弱,我衝出去把他結果了然後逃跑。一咬牙,立刻把頭盔拔掉接受早已設想好的畫麵,但是眼前的場景打破了易晨的三觀,銀紋古龍這種神秘生物在不一樣也就是一頭凶悍的野獸,但是眼前的人是他見過的,如今統帥臉上長著蛇的鱗片,眼睛泛著血紅沒有瞳孔,手上竟沒有血肉,跟那幅畫一模一樣,隻是臉上不同。震驚!易晨一瞬間盡然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他緊張的握著手裏的匕首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的人,不,應該說是隻怪物。統帥沒有任何動作,甚至沒有呼吸,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像是死去了一般。易晨凝視了好久,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大著膽子上去觀察了一下,最後用手去測了測統帥的鼻息,沒氣了~看來是死掉了,真是個奇怪的家夥,易晨也不停留,拿了桌子上的地圖,走向門口,還是回頭看了看地上的統帥,還是一副死掉的樣子。最後一瞥那副詭異的圖案,上麵的男人好像陰險的對他微笑,再定睛一看還是那個慈善的微笑。看來太累了都花眼了,再也不加停留,挑開簾子轉身進入夜色踏上尋親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