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教,神羽大陸上人族世界裏麵唯一合法的宗教,也是所有人族世界的國教,在人族的地位至高無上,擁有的信徒教民的數量占人族總人口的80%以上。
光明神教的曆史可以追溯到五萬年前的黑暗曆時代,當時的創始人是被稱為“光明雙生子”的大威斯特,在神聖山脈得到光明神的點化成為了光明神的代言人,建立了光明神教的前身——光明教會。當時的光明教會在大陸上的規模相當小,直到眾神曆的來臨後宗教信仰大爆發以後光明教會才得到了長足的發展,最後躋身當時大陸上的人族世界四大宗教之末,並正式更名為——光明聖教。後來因為火神教誤引魔族入侵大陸,當時的四大宗教中火神教精銳盡喪,自然神教受到屬性的壓製難有作為,戰神教受到重創,隻有光明聖教依靠地形和元素特性的優勢成為了大陸上人族抵禦魔族入侵的最後屏障,由當時的教宗號召發動傾世滅魔大戰,結合大陸各方力量將魔族趕出大陸,獲得了大陸各方的認可,自身的實力也得到了幾何倍數的增長。在傾世滅魔大戰結束後不久,光明聖教更名為——光明神教,成為了大陸最大的宗教,幾乎將整個大陸人族世界的北部大陸都變為了它的信仰區,而人族世界的其他宗教全部被排擠到南大陸,而後的2000年內依靠種種借口光明神教消滅了人族世界的所有宗教,成為了人族世界唯一合法的宗教。此後的光明神教進行了大規模的調整,教宗的稱謂變成了教皇,人族世界所有的統治者都要由教皇來加冕才能獲得合法性,除此外人族各國還要給予一定的經濟供養,甚至連司法權力方麵對神職人員的處理都由教廷剝奪,光明神教儼然成為了大陸第一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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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明信仰已經占據了人族世界的同時,光明神教的崛起也引起了整個大陸其他勢力的忌憚,雖然表麵上對光明神教保持尊重,但是私下都做出了保留,麵對掌控了近10億人口的信仰,1000萬軍隊的教廷,各大異族都結成了聯盟,防止光明神教的滲透,同時也加大了對整個人族世界的監控和限製。冰雪王國對於人族人口遷徙和信仰的滲透采取的是限製的手段,畢竟這種苦寒之地不是所有人族都能夠適應的,所以幾千年來人族世界雖然有無數的人口遷入,但是能夠長期生存在這裏的人族始終不超過50萬,而且這些人都被限製在冰雪山脈的最外圍的暴雪城內,再往裏麵的世界氣溫更加惡劣,也沒有人能夠適應這樣的壞境,人族的遷徙也就這樣被冰雪王國用環境的方式給彈壓了下來。時至今日,暴雪城內的人族百姓都已經同冰雪族融為一體,他們的遷入得到了大多數冰雪族的認可,也獲得了在這裏生活的資格,幾百年來相安無事的他們也在一定程度上把自己跟冰雪族聯係在一起。
對於這部分不再是人族世界的百姓,教廷並沒有放棄對他們的信仰控製,早在幾百年前教廷就秘密的派遣了神職人員化妝潛入暴雪城,他們在私底下向這些人傳播光明神教的教義,處於秘密行進下的光明神教已經在遷徙百姓中建立了足夠的力量,隱藏在地下對整個冰雪世界進行滲透,這些事情也引起了冰雪王國的關注,隻是沒有掌握到確實的證據而已。很多年前冰雪王國便發現在社會底層有這樣一個以宣傳光明神教教義為目的的地下組織的存在,他們不但在人族百姓中大肆發展信仰,同樣利用各種手段拉攏和收買冰雪族的底層人士,並且還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冰雪王國可以放任信仰在人族遷徙者中滋生和發展,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縱容光明神教的觸手伸向屬於冰雪女神的世界,所以對於任何能夠斬斷這隻觸手的線索對於冰雪族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對於俘虜了光明神教主教的事情,所有知道內情的冰雪族人都非常的關注,此刻,月牙傭兵團的營地內這樣一個地位尊崇的主教,立刻就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而審問他的事情自然變得至關重要,不得不慎之又慎的謹慎處理。
“老師你看這是怎麼處理為好~”女魔法師莎莎有些茫然無措的向老法師詢問道。
“小光頭,你先把這位~格耶弄醒,我有話要問他,波恩先生,你先在帳外聽聽可以麼~”老法師沉思片刻後說道。
“喂喂喂,醒醒,醒醒~”粗魯的波西米多夫在波恩退到帳外後將昏迷的幹瘦男子喚醒。
“哎喲~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恢複神誌的格耶意識到自己被綁起來後第一反應就是求饒,大聲的求饒。
“喊什麼喊,給我老實坐著,我老師有話問你,要是你有半個字不老實,我捏碎了你”波西米多夫將滿嘴求饒的格耶扔到地上後捏起了拳頭向這個驚魂未定的人威脅道,
“我說,我說,隻要你們不殺我,我肯定說實話”癱坐在地上的格耶如蒙大赦的趴在地上點頭諾諾道。
恢複了神誌後格耶開始掃視起帳篷內的眾人,他先看到的是倒在他身邊的黑衣老人,看到他滿身鮮血昏迷不醒的樣子,格耶知道這個人是沒法從他那裏獲得幫助的;然後看到的是離自己最近的白衣壯漢,在他們的隊伍遭遇襲擊的時候他是見過這個壯漢的厲害,冰雪族人對任何企圖傷害他們的人都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那個冰雪族的女魔法師也是如此,所以他並沒有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除了他們以外帳內就剩下這個威脅自己的光頭大漢和端坐在座位上的黑衣老人,他能夠寄予希望的隻有這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者,畢竟都是人族的成員,多少也都有些情分,看老人滿臉的和藹表情,老於世故的格耶將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這個老人的身上。
“我來問你,你們的隊伍是什麼時候出發,跟蹤了我們多久,是怎麼跟這個教廷的主教搭上關係的,說吧~”老法師問道。
“法師大人,我,我是你們的向導波恩的朋友,你還記得麼~當時你在酒館聘請波恩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格耶努力表明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夠得到老法師的同情,拚命的掙紮著說出自己和波恩的身份。
“我記得你,我還沒有老糊塗,我問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再不回答你就沒有機會再開口,我最後問你一次”老法師沒有理會格耶的求饒,而是端坐在原位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好吧~我說,我們的隊伍是23天前出發的,我們每天行進10裏,和你們保持5裏的距離,所以你們很難發現我們,我是被這位主教大人強拉來做向導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是無辜的”格耶說著說著便悶著頭低聲的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