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章 夏日蟬鳴,以血獻祭聚人心(1 / 3)

國法,人族世界經過長期的發展以後將必須遵守的規矩命名為國法,名義上的國法是高於一切的,但是在實際世界裏有很多偶發點都能夠打破國法高於一切,而這樣的偶發點非常多,無論是王室還是貴族,神職人員還是有功之臣都可以輕易的將之打破。

大陸上人族世界的國法其實也就是一種妥協的產物,對於奴隸而言國法就是不可逾越的,對於平民國法也是不準輕易逾越的,而對於貴族世界來說,國法有些時候隻是種可守可不守的東西,如果貴族觸犯國法以後有很多種方法都能夠逃避國法的懲罰,至於神職人員這樣的人更是能夠無視各國國法製裁的,因為世俗的國法是沒有權利審判神職人員的。大多數人族國家的國法都是相通的,這是因為很多時候各國對於規則的界定都是相同的,比如說謀反這樣的事情就是各國都不容許出現的,所以在各國的國法裏麵都規定了國法對於謀反的懲罰手段,而這樣的內容也會很自然的延續到下一個繼承這個國家隻能的國家的國法裏。人族世界自從光明深交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以後神職人員的地位就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且因為教廷的地位導致所有神職人員都成為了不受國法製裁範圍內的對象,神職人員即使觸犯各國的國法也隻能被押回教廷接受教廷的製裁,所以大陸上的國法很多時候更像是鬧劇。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這炎炎夏日的小石城裏即使沒有這一輪紅日的炙烤,空地上的群情也像是開鍋的沸水一樣滾燙,當安大列的手指向被綁在長台上的阿勒其他們的時候即使是反應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了這幾個因為什麼事情被綁在木樁上,之前那些對他們的議論甚至是憐憫都被安大列這一連串話被消弭於無形。在小石城的城法已經逐漸就具備規模和體係相對完整以後,安大列也明銳的意識到他要做的就是把這種被動式的城法變成主動式的城法,不僅要讓他們具備遵守城法的概念,還必須具備維護城法的概念,而安大列要做的就是用阿勒其的人頭告誡所有人,苦心思謀良久的安大列此刻做的這一切也正好讓所有的奴隸都明白城法的重要性。反正當手指指向阿勒其的時候,所有奴隸的心裏都明白了原因,而當對這些人沒有了憐憫和議論以後,剩下的就是清醒以後的他們對這些人發自內心深惡痛絕的唾棄,可以說之前對這些人有多麼的同情,此刻對他們的唾棄就有多強烈。

“原來他們是私藏武器,這群該死的,怎麼能這樣做”剛才還很費解的巴森大聲的唾罵道。

“呸,這群人我還以為他們是冤枉的,差點就跟仲裁長他們的人鬧起來,原來這幾個混蛋居然私藏武器,差點害的我們內鬥”剛才還在安大列抓人的時候跟護城隊的人一起差點和護法隊的人鬧起來的費巴克非常憤怒的罵道。

“就是,開始還以為是…,這群該死的”加諾之前還以為阿勒其是得罪了安大列,所以才會想起前不久被鞭撻的刑責而謗擊安大列,而如今事情解開以後連加諾都無話可說的大聲唾罵了起來。

“你們幾個知道就好,咱們仲裁長雖然年紀小,可是從來就沒有憑個人喜好抓人,這麼久以來在仲裁所裏每一個被責罰的人都是證據確鑿的,你們以後可不能在猜忌仲裁長大人啦!”木伯非常冷靜的提點著剛才還盲目的幾個年輕奴隸。

“那木伯,你說他們藏武器是不是要威脅城主大人啦?”巴森很畏懼的問道。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他們私藏武器肯定不是好事,如果企圖傷害城主大人的話,我第一個饒不過他”木伯非常堅定的說道。

“就是,這群混蛋,差點害的咱們跟護法隊的人打起來”回想起剛才的事費巴克還憤怒的說道。

“那就長幾個心眼吧!既然城主大人和仲裁長大人決定靠城法來治理咱們小石城,那麼咱們就要相信他們”木伯提點道。

“沒錯啊!咱們軍隊裏最忌諱的就是內鬥,仲裁長大人派人來抓他們的時候這幾個家夥口口聲聲的說冤枉,如果不是咱們副隊長攔住的話,咱們今天差點惹出亂子來”費巴克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知道就好,以後別再這麼糊塗,知不知道”木伯聽到費巴克的話以後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是,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衝動啦!”費巴克也知道自己的錯處,於是很虛心的連連點頭說道。

“這是衝動的問題嘛!這是你們不相信仲裁長大人,不相信咱們小石城的城法”木伯很生氣的說道。

“是是是,我們以後一定相信仲裁長,一定相信咱們的小石城城法”費巴克悔悟的說道。

“還有你們,都給我記住,以後一定要遵守城法,知道不”木伯轉身還瞪了剛才還在謗擊安大列的加諾。

“知道”包括加諾在內很多之前還有所議論的奴隸們都紛紛應諾起來。

空地上的奴隸們想木伯這樣知道真正擁護城法的人其實並不多,更多的是像加諾這樣唯唯諾諾的人,他們還不知道小石城城法對它們的意義,如果所有人都遵守城法的話,那就不會再有人亂來,而加諾這樣的人就是那種還沒有樹立起城法觀念的人,所以他們對城法還抱有懷疑,對城法還抱有敵意,而木伯的提點也是對他們這種觀念的改變。像木伯這樣擁護小石城城法的人都知道去樹立其他人的這種觀念,蘇越安排所有功民和積極分子來觀刑也是為了凝聚這種觀念,不過站在長台上的安大列並沒有因為空地上的群情激奮而就盲目樂觀,如果幾句話就能夠扭轉所有居民的觀念,那自己何必對阿勒其的事情要挑選這樣的時機,直接拉出去砍了不就能夠收到效果。長台上安大列冷眼的觀察著台下的奴隸們,第一批奴隸都相對靠長台較近,而第二批奴隸都對安大列他們還有畏懼,所以站的位置相對靠後,而新老兩批奴隸的表現也都不一樣,而安大列就是在觀察他們的表現,台下有憤怒的、有諂媚的、有麻木的、更有裝作義憤填膺的,當然,也能夠從一部分人的眼裏看出些許的質疑神情。

“都靜一靜,要定他們的罪不是我一句話就能夠定罪的,而你們,在沒有發現那批武器之前還不能給他們定罪,在沒有抓到證據之前,他們的都還不能定罪,阿勒其,我問你們,你們有什麼話說”安大列並沒有立即知罪,而是轉身質詢起了木樁上捆著的阿勒其。

“我”阿勒其絕對沒有想到安大列還會給自己說話的機會,驚訝的站在那裏有些錯愕。

“對,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你還有機會說話”安大列和所有奴隸都靜靜的想聽阿勒其他們還有什麼話想說。

“快放開我們”狂躁的鮑伽乘著有機會說話的空檔還大聲的叫囂著。

“仲裁長大人,這都是誤會,誤會啊!”知道大勢已去的阿勒其仍然還想狡辯。

“誤會,誤會是吧!森斯特,把你們從他們房間裏搜出來的東西都拿出來”安大列大聲的說道。

“是”站在長台邊的森斯特很大聲的回答道。

“大家都來看看,看看這是什麼”安大列對圍觀的奴隸們喊道。

兩個護法隊隊員跟森斯特一起將十幾把長劍和一些簡易的木質武器一股腦的丟在了空地上,圍觀的奴隸們看著地上的東西武器也都不免的心中一驚,這些武器裏最具殺傷力的莫過於小石城裏隻有護城隊隊員才會配備的長劍,而其餘的都是些用石頭磨尖後的木棍,還有幾十塊棱角非常鋒利的石頭,麵對這些證據大多數奴隸都認定了阿勒其他們就是私藏武器的人,而那些還能夠清醒的保持懷疑的奴隸卻比剛才的懷疑之色更甚。這些東西都是森斯特抓完人以後被安大列安排去護城隊隊員的房間裏搜出來的,作為小石城最堅實的護衛力量,奧康納專門讓他們都住在城裏,第一批奴隸都是十人一間房,而護城隊的人都是五人一間房,而且阿勒其的小團體在被盯上以後就被卡拉奇安排住在了一起,看到所有人都可以在一起以後,阿勒其就將他們的房間當成了武器庫,而偷到武器以後他們更是藏在這裏,可不巧的是他們藏匿武器的舉動沒有逃脫安大列他們的眼睛。

“說說吧!阿勒其,這些武器你們從那裏來的,給我解釋解釋”安大列看著一地的武器非常從容的笑著問道。

“這個,對,我們昨天晚上巡邏的時候在草叢裏見到過幾把劍,我準備今天交換給我們隊長的,你們說是不是啊!”阿勒其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