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在人族世界貴族小姐圈子裏,在結識了無論是身世還是層級都相對的好友以後的稱呼。通常在貴族世界的貴族都喜歡將自己的女兒帶到宴會中,他們會讓自己的女兒結識同樣是貴族家的少女,這可以說是貴族的一種奇特的交際方式——閨房外交。
貴族世界之所以熱衷於舉辦宴會的原因不僅僅是他們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富,更多的是在宴會上他們能夠結識到更多貴族,而作為貴婦人和貴族少女,她們的閨蜜可以說是拉近雙方關係的另外一種手段。大多數的貴族都希望利用自己的女兒或者妻子能夠結交更多貴婦人和貴族少女,隻要能夠和比他們高級的貴族結識,他們就可以通過自己女兒和妻子的關係結識到比他們高級的貴族。畢竟在男性貴族的世界裏彼此的交際圈都是同等級的,很少有侯爵會跟伯爵結交,可是利用妻子和女兒的關係,即使是伯爵也能夠同侯爵交好。這種給戲稱為‘閨房外交’的手段是貴族之間另外的一種手段,而為了維係這樣的交際手段不至於因為距離和接觸少的原因就疏遠,所以他們才會經常舉辦宴會。每每在宴會上既是男性貴族爭相比鬥自己舞伴嬌媚程度的舞台,更是女性貴婦和少女之間相聚的機會,所以宴會可以說是貴族最重要的交際手段,而閨房外交也是結成貴族聯盟的重要手段,而且是不容忽視的交際手段。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哈圖城人都知道這位法梅小姐的存在,經常在城裏麵搗亂的她雖然略顯刁蠻,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姑娘心眼並不壞,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把這個小姑娘當成了點綴生活的一個創造故事的人。哈圖城的這條大街也可以說是這位法梅小姐的舞台,她每次跑出來都會到這裏來逛逛,她並不像大多數的教廷的人那樣好強霸占,至少這個小姑娘買東西都會付錢。圍觀在黑月商會的首飾店門口的那些人都知道自己法梅小姐的身份,聽到他們的對話以後也都知道這個小姑娘這不是搗亂的人,這次這位小姑娘才是被欺負的人,紛紛等著看好戲的他們果然看到了一場好戲。隨著教廷的拉圖牧師到來以後,連那位摩羅家族的代維利小姐都知道這次自己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也是在落日帝國囂張跋扈慣了代維利小姐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莫茲公國,而教廷的人也是摩羅家族不敢隨意殺害的。代維利身邊的那位老管家可不是個糊塗人,能被安排著跟在小姐身邊的管家多少都是懂事的,雖然自家小姐得罪了教廷的人,可是畢竟還沒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相信隻要自己的手段運用得當,用最‘劃算’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情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讚美神之偉大,拉圖牧師大人好”老管家可不能給自己的小主子發作的機會,率先無比虔誠的雙手合十的行禮高呼道,
“讚美神之偉大,這位先生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拉圖自然非常虔誠的仰天虔誠的誦念道。
“牧師大人您好,我叫澤塔,是代維利*摩羅小姐忠實的仆人”老管家很謙和指著身後想要發火的那位小姐說道。
“澤塔先生你好,我想知道今天在這裏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們的法梅…小姐,是那裏跟先生你們發生了誤會,為了一些小事要跟我們的法梅圍在這裏”拉圖牧師並沒有把法梅是牧師的身份說出來,顯然拉圖牧師還不願意把事情上升到教廷尊嚴的高度。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個誤會,一個美麗的誤會,落日帝國永遠是神最忠誠的追隨者,摩羅家族也是神最忠誠的追隨者,您說對嘛!”老管家也是個心竅通透的人,至少這句話說出來以後拉圖沒法反駁,顯然老管家處理這種事情很有經驗。
“對,落日帝國和摩羅家族都是神最忠誠的追隨者”無法反駁也沒有想過要去反駁的拉圖很認真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個無知的下人衝撞了這位美麗的小姐而已”老管家意味深長的對拉圖說道。
“什麼是他衝撞我啊!明明就是她讓人要殺我的!”不諳世事法梅很不甘心的站在拉圖的身邊指著代維利說道。
“不不不,這不過就是一個下人衝撞了小姐而已,牧師大人,您,說對嘛!”老管家很尊敬的彎腰行禮後說道。
“不是,就是她,就是她!拉圖叔叔,你要給人家做主啊!收拾她!”不甘心的法梅還張牙舞爪的說道。
“是我又怎麼樣,你還敢拿手指著我,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從來沒有被人拿手指著的代維利小姐不甘示弱的吼道。
“小姐,為了摩羅家族,您還要說嘛!”老管家極少這樣嚴厲的對身後同樣是被嬌慣大的代維利軟語相求。
“哼!”這位從小就是掌上明珠的代維利*摩羅小姐很不甘心的扭頭嬌哼著,目光絲毫不畏懼穿著一身平民服裝的法梅。
“殺我,你來啊!”剛剛被老管家安撫下去的代維利小姐一句話又點燃了對麵這位法梅小姐的怒火。
“好啦!法梅,少說兩句吧!好不好,拉圖叔叔謝謝你啦!”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拉圖也不忍心太嚴厲的嗬斥。
“哼!”身世雖然不如代維利顯赫,不過教廷出身的法梅也不甘示弱的瞪著代維利,兩位身驕肉貴的小姐打起了眼神的戰鬥。
“牧師大人,這個…誤會,我想我們不會因為一個不懂事的下人就破環我們關係,是嗎!”安撫下自家小姐的老管家說道。
“當然不會,神教導我們要學會該寬恕的人”牧師出身的拉圖做出非常謙卑寬容的樣子對老管家說道。
“那是,橋五義次郎,給我殺了他”老管家指著剛才還對自家小姐言聽計從的月奴怒吼道。
“嗨!”老管家的話音剛落人群裏就能夠看見一道快如閃電的黑色光芒閃過眾人的眼前,而後眾人才看見一道人影閃出眼前。
圍觀的人群裏安大列他們發現跟隨在這個摩羅家的小姐身邊的人可不僅僅隻是那個叫做月奴的中年大漢,除了那位善於交際的老管家以外,跟在這位小姐身邊的還有好幾個隨從。這幾個人裏麵最讓安大列目光為之一愣的中年武士,和大多數自己見過的傭兵或者護衛都善用的長劍不同,這個中年武士使用的武器是一柄圓弧形的武器。這個中年男人給安大列的印象就是詭異和陰鷙,穿著的衣服和普通的護衛沒有區別,可是他從來不關心自家主子的事情,無論是自家主子占據上風讓月奴殺人奪物,還是局勢扭轉惹上了教廷的牧師,這個男人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這些事情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一樣。這樣一個漠視自家主人死活的奴才,頗為讓安大列有些好奇,尤其是他那張透著殺戮和陰狠的臉上從始自終的冷漠,安大列不由得好奇起這個人的來曆。好奇歸好奇,年少的安大列可不會傻呆呆的盯著這個不好招惹的人,隻是老管家一聲令下的時候安大列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向了這個冷漠的中年武士。
隨著老管家的一聲令下,安大列目光注視的那個中年武士就從他的眼睛裏短暫的瞬間消失,當安大列再次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那個叫做月奴的護衛的身邊。縱然是目光盯死他的安大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極快的時間裏出現在距離自己站立的位置至少有10米以上的距離,這樣快速的奔跑速度即使是馬赫也沒有看清他的移動軌跡,而當他的身影出現的時候他時刻緊握在自己手中的那柄圓弧形的武器已經出鞘。這柄展露陣容的武器是柄圓弧形的單刃弧形長劍,在這柄弧形長劍出鞘的時候安大列還能夠看見夾雜在劍身上的一團包裹劍身的黑色物質,跟伯斯夫他們接觸過的安大列知道這種黑色物質就是劍士修煉的鬥氣。那道閃爍在眾人眼前的黑色光芒就是擦拭得光亮照人的劍身出竅以後反射光芒夾雜鬥氣的效果,而老管家下令的時候作為要被殺頂罪月奴也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腰間的長劍馬上就要被抽出鞘來抵擋對方的攻擊,不過顯然對方的速度遠遠要比月奴拔劍的速度要快很多。
“斬!”已經迫近月奴身邊的這個叫做橋五義次郎大喝之間黑色的劍芒已經閃過了月奴的眼前。
“找…死”盡最快速度用來拔劍的月奴大吼之間說話的語氣瞬間就凝結在了死字上麵。
“鐺!”月奴剛說到死字的時候橋五義次郎的弧形長劍已經隱然回鞘的發出了金屬的撞擊聲。
“咣當!”弧形長劍歸鞘的聲音還沒有在耳邊消逝,所有人的耳邊就再次傳來了有東西掉在地上的撞擊聲。
“啊!死人啦!”人群裏圍觀的那些人定睛一看以後就有膽小的人非常驚慌的尖叫了起來。
在人群中的地上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掉落在地麵上發出了低沉的聲音,就在片刻前還趾高氣揚的月奴如今依然是身首異處,這顆滾落的人頭的主人臉上還能夠看見自以為能夠擋住攻擊的表情,顯然他太過高估自己的能力,以至於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這樣詭異一幕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些沒有見過這樣血腥場麵的平民都格外恐慌的尖叫了起來,他們甚至都沒有想到過有人能夠這麼快的將月奴這樣的壯漢瞬間斬殺而死,所以場麵難免有些混亂。命令這個武士動手殺人的老管家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包括那個身驕肉貴看到這樣血淋淋的一幕應該驚慌失措的代維利小姐依然是平淡鎮定。這個武士突如其來的一招讓自負教廷身份的拉圖心裏就是一驚,單單是這個人殺人的速度就不是拉圖身邊任何人能夠抵擋的,拉圖的心裏對於如何處理這個事情的善後又做出了另外一番考量。拉圖和老管家他們自然都有自己的盤算,而弄起這些事情的法梅則是有些憤怒和驚恐,這位法梅小姐雖然平素嬌蠻任性,可是斷斷的還沒有任性到視人命如草菅的地步,所以她在心裏麵又對麵前那位弄出這些事情來的代維利小姐多了幾分的憎恨。在落日帝國裏麵見慣了當街處置下人的代維利沒有去顧及周圍的人的恐慌,而那些害怕死亡降臨到自己頭上的平民們則有了些許的不安和慌亂。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脖頸一絲死亡涼意的這個叫做橋五義次郎的武士這時候像個沒事人一樣,武器歸鞘以後退回了自己剛才的位置,而他身邊的那些平民卻恐慌的連連向後退了幾步,生怕這個狂魔對她們下殺手,看著場麵有些恐慌的拉圖隻能在這時候站出來安撫平民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