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食,在神羽大陸上每個種族都有其自身獨立的飲食習慣和特色,比如說精靈族的飲食主要以果類素食為主,而獸族則是以肉食和果類為主,至於在人族世界裏飲食的結構主要都是相對偏向肉食和時令蔬菜為主的,這也是人族在飲食方麵的一大特色。
占據著神羽大陸廣袤土地的人族擁有著大陸上最肥沃的農田,勤勞的人族農夫不僅能夠種植各種各樣的糧食和蔬菜,還能夠大規模的養殖各種動物,因此,在人族世界裏隻要不是奴隸和貧民,大多數的平民都是能夠過著相對富足而可以見到葷腥的生活。作為人族社會中的貴族們,他們對於飲食的要求可謂是苛求完美,為了能夠做出一道能夠跟身份匹配的菜肴,貴族們甚至會不惜重金聘請擅長烹飪的人,而廚師這個專門從事做飯的職業最初也是因此形成的。人族世界都流行這分餐製的飲食方式,菜色的花樣複雜,而且廣袤的人族世界擁有著上千種不同的食材,所以人族世界的菜色更加具有不同層次的口感,這是異族菜肴無法比擬的。大多數的平民平時的飲食都相對清淡,肉食是相對昂貴的,所以他們並不能夠甜甜都嚐到葷腥,而貴族們卻可以每天都過著有酒有肉的生活,而在人族世界裏專門從事飲食的酒樓,能夠在城市裏立足就必須要有他自己的特色,不僅僅是在食物的口感方麵有自己的特色。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哈圖城裏閑逛的安大列可以說比自己的任何一個同伴都熟悉哈圖城,尤其是貿易市場更是輕車熟路,從紅楓葉酒店裏出來以後,安大列就跟馬赫和霍爾拉夫以及拉爾夫再次溜達在了哈圖城的街道上。拉爾夫這個身體孱弱的魔法師在安大列他們的‘虐待’下已經習慣了這種步行的移動方式,四個人相對還是比較愉快的走在通往貿易市場的街道上看著來回川流不息的人群,安大列的心情就格外的舒服。安大列和馬赫都穿著一套並不華麗的貴族禮服,而拉爾夫依舊是穿著管家的服裝,堅定不成為初級魔法師絕不穿上魔法師袍的他這份堅定的信念還是讓安大列他們很是讚許的,至於膀大腰圓的霍爾拉夫則非常不喜歡自己的身份。好歹霍爾拉夫曾經也是古伯公國的千夫長,騎兵出身的他一下就變成了靠雙腳行走的‘步兵’,這讓這個曾經的將軍頗為有些不適應,一路上安大列還不時的調侃起了霍爾拉夫這件事,而霍爾拉夫一路上倒是很輕鬆的跟安大列他們是不是的說說古伯公國的風土人情。
遠遠的,就在距離貿易市場東門還有段距離的街道上安大列就能夠看見自己百味酒樓那金色的圓形穹頂,反複刷漆的穹頂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光彩照人,即使是相隔一段距離也能夠遠遠的看見那璀璨的金色光華。對於這個最近才冒出來的貿易市場裏的新‘亮點’,不少來往於哈圖城的商人也好,還是生活在城裏的居民也罷,都有些好奇的時不時會朝酒樓的方向張望,至少在吸引力方麵百味酒樓就已經賺足了人氣。那些包裹在木架子上遮住整個百味酒樓的黑紗布並沒有因為內部的整修完畢而拉開,用安大列的話說就是不到開業之前,這幅麵紗還是蓋上的好,越是看不見的東西,這些人才越是會感到好奇。這座不久前才被老板轉售給安大列他們的酒樓不僅在吸引力方麵賺足了城裏人的眼球,而且每每在午飯和晚飯時節,從酒樓裏散發出來的濃濃的香味更是讓不少人對這座黑紗布包裹住的酒樓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那種聞到以後立刻就會讓人有種食欲大增的香味引來了不少的食客,可是當他們看到酒樓外的黑紗和門口站立的那些手拿長棍嚴陣以待的護衛時,這些人都有些悻悻然的離開,不過心裏對於這種香味的好奇感卻絲毫沒有減弱。
“主人,你不是說你沒有打算暴露這座酒樓的身份嗎?怎麼你突然會這麼決定呢?”拉爾夫有些不解的走在路上問道。
“是啊!本來我是沒有打算暴露我就是這座酒樓老板的身份,不過在宴會上我發現奧康納在哈圖城裏沒有個合適的產業可不行,所以我才沒有辦法,隻能暴露這座酒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安大列有些無奈的說道。
“難道城主大人有意到哈圖城裏發展嗎?”拉爾夫聽到以後反而有些驚訝的對安大列問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們城主大人可是男爵,而且還有那麼大一塊封地,是貴族當然要生活在城裏,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跟拉爾夫關係還算不錯的霍爾拉夫並不覺得作為貴族的奧康納坐在城裏有不妥的地方。
“不,奧康納是不會到城裏來住的,我們的家永遠都是小石城,不過為了讓哈圖城成為我們的家,我必須暴露酒樓”安大列說道。
“不懂,仲裁長,你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啊!”霍爾拉夫有些費解的對安大列好奇的問道。
“這麼說吧!奧康納能夠成為貴族這是僥幸的事情,我之所以暴露酒樓的事情,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的貴族明確的知道兩點:第一,奧康納是安心的生活在莫茲公國的,表明我們安於在莫茲公國生活”安大列比劃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頭說道。
“那另外一個原因呢!”聽到安大列的第一個解釋以後,拉爾夫有些好奇的對安大列追問道。
“至於第二個原因嘛?我要給奧康納和小石城人找一個合理的出現的地方”安大列晃悠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頭解釋道。
“合理的出現的地方?”不僅霍爾拉夫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連拉爾夫也有些疑惑,顯然他們都不懂得安大列的用意。
“當然,四哥,你猜猜吧?”安大列走在路上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馬赫,饒有興致的對馬赫問道。
“想考我”馬赫一臉輕鬆的看著這個滿臉堆笑的同伴,雖然臉上目無表情,不過他是能夠猜到安大列用意的。
“嘿嘿嘿…!你可是我四哥,你雖然平時不喜歡說話,不過我可是不會這麼容易的被你騙過去的,你的眼裏未必就比我們幾個差,你隻是不願意把心思用在這些方麵而已,四哥,你就說說吧!”對馬赫甚是了解的安大列憨笑著對他說道。
“好,你是想把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東西都經過神經傳送到大腦,對吧?”馬赫看著安大列說道。
“嘿嘿嘿…!我就知道這個事情我瞞不過你們幾個,沒錯,我就是這麼打算的”安大列笑著說道。
“不用瞞,我們都明白,你這麼大的犧牲也是為了小石城考慮”馬赫很是默契的對安大列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仲裁長,馬赫副城主”不明所以的霍爾拉夫還是沒有聽懂他們的意思。
“拉爾夫,我相信你肯定能聽懂,對不對,這個問題你以後有機會解釋給霍爾拉夫聽吧!”安大列笑著對身後的拉爾夫說道。
“是,主人”心思並不算遲鈍的拉爾夫自然聽懂了安大列的言外之意,點頭對安大列說道。
“嗯,霍爾拉夫,這個問題你以後可以問拉爾夫,我現在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好嘛?”安大列回頭問道。
“仲裁長,你問吧!我肯定如實回答”生性豪爽的霍爾拉夫非常大方的一口就答應了安大列的話。
“我記得你說過,你們的古伯公國的軍隊半年多以前準備莫茲公國的時候,你和伯斯夫的兩個千人隊就是處在先鋒部隊裏的,那當時你們接到的是你們軍團長森利頓的命令,還是你們軍團的統兵參謀長圖拉克的命令?”安大列對霍爾拉夫問道。
“嗯?仲裁長,你怎麼知道我們軍團長和統兵參謀長的名字呢?”聽到安大列的問題霍爾拉夫不由得眉頭一皺的問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們跟這位統兵參謀長的關係如何?”安大列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非常關心的追問道。
“當時我們接到的是我們軍團長的命令,不過代為傳達命令的是那個叫圖拉克的雜種,至於我們和這個雜種的關係,非常的糟糕,這個從軍事學院裏出來以後就直接坐上統兵參謀長位置的雜種,要不是軍團長壓著我們的話,我非劈了他不可”霍爾拉夫憤怒的吼道。
“哦,聽起來你們伯頓軍團的人跟這個圖拉克的關係非常的糟糕啊!”聽到霍爾拉夫的唾罵安大列好奇的說道。
“那當然,這個狗東西除了會說大話以外沒有別的能耐,就知道跟那些貴族出身的將軍和高級將領混在一起,不僅虛報兵員拿空餉,而且還在軍團裏把那些貴族家的少爺安插到進來,侵占原本屬於我們的軍功,要不是軍團長壓製的話,我們幾個早就宰了這個東西,除了吹什麼能耐都沒有”說起這個叫做圖拉克的統兵參謀長,霍爾拉夫心裏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是聽說這個圖拉克是從聖光書院的軍事學院裏麵出來的嗎?怎麼會沒有能耐呢?”安大列笑著說道。
“話是這麼說,這個被稱為未來軍神的書院將軍回國的時候所有人以為他是個天才,尤其是他還帶著他在軍棋推演中0負22勝的不敗戰績來到我們伯頓軍團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這個雜種是個天才,可是實際上他就是個白癡”霍爾拉夫不屑的說道。
“哦,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倒想要知道下具體的情況”安大列饒有興致的對霍爾拉夫問道。
“好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想知道您知不知道軍旗推演這種軍事類遊戲”霍爾拉夫很是尊敬的對安大列問道。
“當然,我聽拉爾夫講過,這是一種由那位阿爾巴罕*諾元帥在傾世滅魔大戰以後發明的一種軍事類遊戲”安大列說道。
在人族世界的軍隊裏軍棋推演已經成為了所有軍官在閑時最癡迷的遊戲,這種兩人對戰類的軍棋遊戲是建立在模擬的狀態下進行的博弈,而為了保證遊戲的公正性通常這種遊戲時都會有很多人作為裁判。這種相傳是天威帝國的開國大帝阿爾巴罕*諾陛下發明的遊戲,不僅僅是存在於遊戲間的博弈,更多的是一種模擬現實的具有半實戰意義的真實推衍,能夠在一定的條件下模擬真實意義上戰爭。在軍棋推演中裁判的作用是為了設定推演的前提,也就是為‘戰爭’設定時間和環境的前提,以及在‘戰爭’中根據實際情況判斷局勢的結果,而‘作戰’的雙方則根據裁判所設定的前提展開戰鬥。遊戲的雙方手裏有‘步兵’、‘騎兵’和“重騎兵”三種常規的兵種,雙方可以根據自己的實際需求和兵力的實力懸殊在同等條件下挑選自己的軍隊,而他們‘戰鬥’的結果就是由裁判負責裁判。軍棋推演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模擬真實的戰鬥,不過這樣的推演並不能夠模擬到實際的作戰,而且這樣的軍棋推演能夠模擬出來的隻是戰術上的指揮能力,並不能夠鍛煉出軍官在戰略上的指揮能力,所以是並不能夠當作實際指揮能力的一種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