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9章 王道之殤,王宮裏醞釀的風暴(1 / 3)

王權,統禦世俗之間最高的權力主宰,雖然同世俗間的皇權僅有一字之差,可是終究還是世俗間權利的巔峰,主宰著世俗間一切生靈生存的無形之物,而對於王權的欲望,幾乎可以說是能夠影響到整個世俗世界的,能夠免俗者世俗間又能有多少人可以置身事外。

如果說貴族的本質是賭的話,那麼他們賭的最終目標就是這萬萬人之上的王權,說到底,掌握著王權的不過也是貴族階層中的王族而已,而這些王族曾經都莫不過是貴族而已,因此,王權也就成為了包括貴族在內所有人都夢寐中覬覦的東西。在爭奪王權的過程中向來都是不講究規則的,縱觀大陸曆史,這延續數萬年的人族世界裏為了爭奪權利,王族與貴族,王子與王子之間的爭奪可以說是比比皆是,畢竟這主宰者萬萬人生死存亡的權利是世人夢寐所求的。人族曆史上為了得到王權不乏有弑父奪位者,不乏有殘殺兄弟手足者,更有凶殘者用出種種卑鄙手段謀奪到的王權,可以說王宮裏那張金碧輝煌的王座,是用曆代覬覦者的鮮血妝點的,那王座背後的金光閃閃誰又能算清纏繞在它上空的幾多亡魂。王家無私情的根源就是王家的人裏人人都是有希望掌控王權的,麵對這世俗間少有的權利,平素那些華服加身,舉止紳士的王族同那荒野中爭搶食物的野狗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被王權埋葬了命運的可憐蟲而已。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美麗的夕陽映照在風雨飄搖的莫茲公國王都佐爾格城那圍繞著它的山巒之間,每每夕陽西下的時候,主宰者莫茲公國上千萬居民命運的國王森克斯都會抽出點時間,站在自己王宮的陽台上,閉上自己那蒼老的雙目感受這夕陽播撒下的最後的光輝。冬日的殘陽在山巒間顯得是格外的美麗,即使是那凜冽的寒風還是無法阻擋國王每日觀賞那夕陽美景的興致,披上了一件裘皮大氅後,老國王森克斯依舊一個人獨自站在陽台上。繼位多年的國王森克斯如今雖然已經年逾中年,可是國政的內憂外患還是讓他的鬢角眉梢多了些許可見的白發,掌握王權的人是孤獨的,他不僅要防著那些覬覦王權的臣子和貴族,更要防著那些與自己留著同樣血脈的王族子嗣,以至於孤獨的他連找個跟自己同樣欣賞這樣美景的人都找不到。孤獨的站立在陽台上品味著王權帶給他的一切,看著國王蒼老的背影,作為王宮大總管瓦勒斯就倍感傷懷,這個跟國王多年相處的王宮總管多少都有些為國王的身體擔憂,而他能夠走的就是幫助國王盯住這莫大一片奢華的王宮。王宮不是公國裏最為奢華的住所,它更多的就像是一個修建得金碧輝煌的囚牢,那戒備森嚴的王家近衛軍不但是保護國王的衛士,更是看守國王的獄卒,而這王宮裏那些‘效忠’於國王的人,又有幾個人是真心效忠於這位國王的。

“陛下”王宮大總管瓦勒斯走進國王的寢宮,作為臣子的他不敢貿然進去,隻是站在寢宮的門口小聲的呼喚著這位滿目憂傷的國王。

“進來吧!瓦勒斯”跟這位王宮大總管瓦勒斯很是熟悉的老國王私下裏沒有計較太多的禮法,擺了擺手讓瓦勒斯走緊寢宮裏來。

“謝陛下”恪守臣子禮法的瓦勒斯並沒有因為同國王的私交而壞了規矩,走到國王身邊恭敬的連聲對國王森克斯叩謝道。

“哎…!說吧!什麼事?”孤獨的國王森克斯有些傷感的從陽台上走了下來,扯了扯肩上的裘皮大氅,有些虛弱的問道。

“陛下,剛才有內侍來報,貝娜莎王妃剛才在花園裏召見了三王子麾下的鮑格雷先生,言語中似乎有拉攏他的意思”瓦勒斯彙報道。

“哎…!我的那位寵妃還真不消停,王儲剛離開王都,她就按耐不住的想要把自己的兒子推上王儲之位,她還真是急不可耐啊!”通過瓦勒斯在宮中眼線,國王可以知道宮內發生的任何事情,而貝娜莎王妃的舉動還是讓老國王森克斯感到有些惱怒。

“陛下,這位鮑格雷先生並沒有接受王妃的招攬,後來王妃和二王子回到宮裏閉門密談,內侍隻探聽到他們的對話似乎同王儲殿下有關,小人無能,請陛下責罰”王宮大總管瓦勒斯對於自己沒有探查到確切的消息,對國王非常誠摯的屈身請罪道。

“這不怪你,好啦!丞相大人來了沒有”國王森克斯倒是非常的開明,沒有苛責瓦勒斯而是轉而問道。

“丞相大人到啦!在偏殿跟大師在等候陛下”瓦勒斯聽到國王的詢問以後非常果斷的對國王彙報著丞相的行蹤。

“好,走吧!”說著國王森克斯倒是非常幹脆,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然後帶著瓦勒斯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自己的寢宮。

王宮裏這莫大的宮殿跟四處通風的茅屋沒有區別,隻要國王想要知道,王家大總管瓦勒斯就能夠通過自己的耳目知道發生在王宮的事情,而這耳目四伏的王宮裏這樣耳聰目明者也不會隻有國王一人,隻不過國王掌握著王宮裏更多的資源而已。國王讓瓦勒斯監視著王宮裏的所有人,誰又能說在王宮裏沒有人暗中的監視著國王的一舉一動,而瓦勒斯的耳目最擅長的就是偵查發生在王宮裏的事情,以至於像貝娜莎王妃也在瓦勒斯的監視範圍內。通過耳目知道自己的寵妃同自己的兒子密談的國王更加的傷感,在這王權之路上國王是寂寞而孤獨的,就算不知道他們密談的具體內容,國王也能夠猜到他們是在圖謀吉克薩的王儲之位。國王對自己同先王後娜塔麗娜所生的唯一的兒子是他最愛的兒子,就算吉克薩有做得不好的,國王都沒有放棄自己這個兒子,就算是把他貶斥到北部也不過是為了曆練自己的兒子。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國王對王儲失去了疼愛,可是隻有極少數人能夠猜到國王的心意,王儲‘失勢’必然就滋長了二王子和三王子的爭儲之心,看著自己枕邊人和自己的兒子合謀謀算自己另一個兒子,老國王森克斯就倍感孤獨,步履都有些虛浮的他走進了王宮裏的偏殿,而偏殿裏久候多時的丞相圖木罕和那位銀麵蒙麵的大師正在相談甚歡,看著國王到來以後寒暄後也開始了正題。

“丞相,突然讓人把你傳召進宮實在是事出突然啊!丞相,大師,坐吧!”國王讓丞相和那位銀麵人就坐了下來。

“謝陛下”兩位受國王器重的人都謝恩後做了下來,而瓦勒斯也安排人送上茶點以後,屏退了宮中的內侍後靜立在宮牆邊。

“嗯!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有北邊的飛馬急報,大元帥亞裏薩克派人來報,北部貴族在接到褫奪爵位和封地的命令以後有大小200餘家貴族糾結8000私兵反抗,已經被大元帥的軍隊全部消滅,可是北部又發生了新情況”國王森克斯先簡短的說道。

“請陛下明示”對北部貴族會反抗公國的命令他們都是早有預料的,而國王口中所說的新情況卻讓他們關切了起來。

“北部貴族在彈壓以後已經形不成任何威脅,運到北部的糧食也解決了冬天的饑荒問題,用糧食換取薪資的方法已經開始在北部建立起了不少基礎設施,這些都是好的方麵,可是月痕王國那邊似乎並沒有想要善罷甘休的意思”國王森克斯隱憂的說道。

“月痕王國此戰動用了大量的財力和軍力,我想他們肯定已經沒有了卷土重來的可能”丞相圖木罕甚是冷靜的說道。

“對,月痕王國之前能夠得逞主要的原因是北部的困局,現在公國北部有大元帥的軍隊在,憑借月痕王國的軍隊,他們是絕對不敢再次領兵進攻的,而且大元帥也做好了準備,不知道陛下說的新情況是?”這位國王口中的大師,銀麵人也沒有驚恐的問道。

“公國北部最靠近月痕王國的帕勒平原上有一個叫奎諾的小村莊,現在,沙亞王國宣稱那裏是他們的領地”老國王沉聲說道。

“這應該就是大元帥所說的那些需要收複的分布在山區的村莊吧!”丞相圖木罕對於這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村莊並沒有太多印象。

“對,就是那個在山區裏的村莊,人口不過兩百多人而已,而現在它成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老國王森克斯怒目說道。

“沙亞王國和我們領土並不接壤,他們為什麼會出來主張那裏屬於他們呢?”丞相圖木罕微微皺褶眉頭問道。

“是啊!陛下,這件事沙亞王國是以什麼理由介入我們的領土呢?”國王森克斯禮重的那位銀麵大師也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本來並不複雜,可是這背後牽扯了包括烏佐茲克斯聯邦、月痕王國和沙亞王國在內的方方麵麵”老國王森克斯說道。

“請陛下明示”一個小村莊能夠引發公國和王國的矛盾,沒弄清楚情況前兩位都非常好奇,而他們則恭敬的對國王問道。

“是這樣的,當時月痕王國的軍隊入侵公國以後,這些山區中村莊幾乎都被月痕王國的軍隊占領,而月痕王國為了把局麵攪亂,決定將奎諾村在內的一塊占領的大山送給了沙亞王國的國王,所以沙亞王國那群人現在才宣稱是他們的領土”老國王說道。

“額…陛下,那這中間又怎麼會牽扯到烏佐茲克斯聯盟那邊呢?”聽到這裏丞相圖木罕未免有些擔憂的對國王問道。

“哎…!後來,這個叫做奎諾的村莊被沙亞王國的人送給了烏佐茲克斯聯盟裏的斯提達*果*維爾子爵代管100年,現在大元帥的軍隊想要收複失地,聯盟和沙亞王國的人這個時候就跳出來幹涉我們收複失地,理由就是在代管期限沒有結束前,奎諾村是屬於果*維爾家族的采邑,就算是100年以後,奎諾村也是沙亞王國的領地”老國王森克斯說道這裏的時候表情格外的冷峻。

“這個斯提達*果*維爾子爵是聯盟未來的繼承人,沙亞王國將奎諾村送給他,這絕對是早有預謀的”丞相圖木罕棘手的說道。

“從奎諾村被月痕王國占領那天,這就是月痕王國的一個陰謀,為的就是阻止我們收複失地,阻止我們恢複元氣”銀麵人說道。

“對啊!陛下,那聯盟和沙亞王國現在都在背後搞了那些手段呢?”丞相圖木罕對於整個局勢還是非常敏感的問道。

“哎…!我們的新北部重建計劃需要資金,所以我之前就派人到聯盟去借款,我們的使者在聯盟的首都自由城發現那裏有月痕王國的人在活動,經過了解以後,發現月痕王國的人在背後說動聯盟的官員,用意就是如果我們想要得到借款重振北部,就必須承認奎諾村屬於聯盟和沙亞王國的事實,今天中午聯盟和沙亞王國、月痕王國三國使者來王都就是為了這個事情”老國王麵沉似水的說道。

“那陛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了嗎?”丞相圖木罕這時有些擔憂的皺著眉頭,而那位銀麵大師同樣有些擔憂的坐在國王身邊。

“當然沒有,奎諾村就算再小也是我們莫茲公國的領土,想要我接受這個無理的要求,休想!”國王森克斯憤怒的拍著長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