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是坐在小車上的一個作家,名叫南子,他是來這學校講課的,同車的還有本市的文聯主席杜江。
這是下午近兩點鍾時,小車差點從高益飛身上碾過,因為是在轉彎抹角的地方,是路邊花池的一角旁邊。
市文聯主席和作家下得車來一看,還有幾個美女和司機。文聯主席撿起地上的一本書,看著書的封麵小聲讀了起來:“《往事》高益飛著。”
文聯主席拿著書的手像無意中手中抓著一條毒蛇一樣,本能的反應讓他撒手一扔。杜江認得,這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人可能就有一二十年沒有見過,在快速掠過一下躺在地上人的臉時,驗證了自己反應是來自心底,而不是同等於杯弓蛇影。
這人名叫高益飛沒錯,從青年時期就喜歡文學,當時杜江還隻是市文聯的一個小職員,當時的文聯還是一個名譽團體,一正多副就像一隻母雞帶著它的一群小雞崽,就圍繞著辦公室轉著玩兒。
當時文聯還自辦了一份小報,專發些本市文學愛好者的小豆腐塊子,也就是詩詞散文和篆刻之類,也俗稱是本市的藝術搖籃。這躺在地上的高益飛,當年就在這搖籃裏長大差點把這搖籃撐破!
他把一疊厚厚的手稿放在了文聯,準備在這小刊物上慢慢刊登著。不久文聯就開始了精減機構,就像到了夏天,把身上過冬來的衣服都扒得扔進垃圾堆了,所謂的文人們也都各自去拿自己的鐮刀或者蹲在街角下下象棋了。
所謂文聯也就隻剩下一個文聯主席成光杆司令,文學愛好者的一些稿子,因為刊物停辦了,這些文稿自然就成了死屍,也成了方便之人的選用品。
接著南子也彎下腰去看書上的名字,同樣小聲說:“《往事》高益飛著。高益飛是本市的作者嗎?”
“不太清楚。這人還沒有死,打個電話給(腰)20,我們要進去演講……”文聯主席說。
這時早就天氣回到了晴空萬裏了,這三個白骨精一直在躲藏在學校門外的圍牆與竹林之間。曹圓圓一直是把一個手指放在嘴巴裏麵緊咬著,直到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出現這種情況,可能是有兩個以上的人打電話,其中一個打錯了,就弄出了警車。
“我們穿起校服去上課。”處玉蘭說。
她們是把校服脫掉放在竹林的背人處,這樣去外麵玩就不會讓人看出是學生妹了。
就在她們剛要走進校門時,站立在警車邊的一個人快速反應的來到她們麵前攔住說:“你們知道這人是怎麼被人打成這樣的?”
傾雪群和處玉蘭都同時把眼睛看上了曹圓圓,曹圓圓身上穿的校服還沒有把拉鏈拉上,裏麵的單衣還扣得沒有對眼,隔一個被懸空成了凱旋門,正好能讓男人看到裏麵有貨。如果有時間又不被人打擾,完全是男人用眼睛吃下的一碟****。
這是一個壯年小夥子,他從這樣子中看出了是曹圓圓出了問題,同時也發現了曹圓圓的扣子沒有扣好,忍不住把目光溜進了她的凱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