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庭有這麼窮嗎,為了文學比賽把買短褲子的錢拿去,害得你小鳥無巢。你這是來自真實的你嗎,還是你的藝術加工?我懇請你務必說明,作家同誌!”處玉蘭繞道而行,沒有直接說出男人的幾幾相關性語言,認為意思是這樣就行了。
“說吧,作家同誌,你真有這麼窮嗎?你爸爸和媽媽是做什麼的,你是來自城市還是鄉村?”傾雪群覺得自己也應當站出來說一句,別讓處玉蘭處在十分難堪的境地。
在場的人認為這幾個女生在胡鬧,都睜大眼睛向這邊看來,其中有一人站起身來說:“人家是作家,藝術有必要來源於這麼真實嗎?藝術允許誇張,我的美女妹妹。”
全場又是一片嘩然,這三位女生因為似乎是頂撞了作家,成了眾人用冷眼瞟來的靶子。
這時三位女生都站立起來了,就像莫斯科紅場閱兵,非把希特勒打得滾出俄羅斯不可。
“我手上有一本書,名字叫《往事》,作者著名是高益飛,書的序言中正好有南子作家在講的這事,把用來買短褲子的錢拿去了參加文學比賽……
問題是,這書是來自一個流浪者的,他自稱是此書的作者,並天天拿著它在大街上叫賣。
一開始我也懷疑流浪漢不可能會是一個作家,但當我看到了裏麵寫的序言時,就是這句小鳥無巢,非有親身經曆是不會寫出這樣的話的。它已經超出了藝術的範疇,你就是天才也枉然。盡管它來源於粗魯,但粗魯得真實。
這種所謂的粗魯,隻有草根作家才能粗魯得出來,它是藝術的死角,也是藝術的地獄,非經曆過死亡才能達到的藝術效果,沒有感悟你哪來的藝術根基?”處玉蘭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屬於純文學之類的,對抄襲事件特別惡心,不但嚴格要求自己不要這樣,也不允許別人這樣,有武俠管武界,文俠管文界的好思想。
“你說得是門外那個已經被人打死的流浪者嗎?”這是一個滿頭黃發,仿佛來自俄羅斯血統的一個生學,身材也高大,好像是《縱橫宇宙》裏麵的一個驗兵員。
“已經被人打死”!
曹圓圓聽到這人這樣說,仿佛聽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打響,世界末日已經快得讓人來不及把自己的處貨往外賣了,人生的愛情滋味到底是啥味,把處貨帶到陰間去這不便宜了閻王爺了?
是的,這人真要死了,不就是她曹圓圓的一句話嗎,說人家看了自己這濕透的奶。曹圓圓的眼睛裏在不覺中流出了一滴眼淚。
聽人說學校門口的流浪漢被人打死了,嘩啦,所有的人都湧了出來看個究竟。
有人說校長被警察帶走了,這事正在調查之中,說是本學校的學生所為。這是本市的一所最垃圾學校,任何地方考不上的都往這兒扔,被說為垃圾處理站,有甚至說是太平間,專門用來存放死亡者。也是流氓小混混的集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