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司機假裝伸手拿東西,把自己的手偷觸在傾雪群的大腳上,這裏是短裙未遮蓋的地方,讓男司機感到心裏一陣肉麻,卻又回味不出是什麼味道,隻感到有一種溫潤感。好像比伸手去摸嬰兒的臉要硬一些,有一種整密感。
這讓他在回味曾經無意時觸動到一女孩的胸懷,好像碰到牆上的一個釘子,或者一隻木頭做的蒼蠅。是從下而上。
因為這是非常突然,來不及讓傾雪群發火,她隻好也假裝看向窗外,看曹圓圓從什麼地方把一個白屁股翹起來?
“你們兩個不派一個下去看看,這麼久了,要是被人撿了便宜貨,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地方好窮……”司機說。
“我們下去一個人,車上就隻有一個人,然後你開車走進無人煙的地方去,好讓我們顧此失彼,你好從中發色財?”還是傾雪群把頭向著窗外說。
她們都把目光放在了好遠,而曹圓圓起身時,男司機正好看到她雙手在提著兩邊的褲子往上提,這一瞬間讓他看到了曹圓圓的烏蘇裏江。這讓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一拍,正好打在高音喇叭上,讓人等半夜在野外聽到鬼叫一樣。
……
“到了,這就是消江橋。”司機說。
三個女孩下得車來,都沒有過去交錢的意思,這讓司機把頭伸出窗外,恰似烏龜把頭從殼中伸出。
處玉蘭朝傾雪群使一個眼色,曹圓圓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傾雪群走近司機說:“拿張名片,等我們玩夠了再打電話你來接我們回去!”
司機一臉的茫茫然,好像事情本該就是這樣,把想說的話隻好又咽了回去,乖乖的拿出一張名片灰溜溜的開車走人。
男司機開車走了,一縷灰塵由近而遠漸漸到遠了無蹤影。
這時傾雪群將手中的名片用兩個手指夾著猛飛了出去。
“等下我們還要叫他來裝我們回家!”曹圓圓說。
“傻,再叫他來車費錢誰給?這是路上,會有公交的。”處玉蘭說。
三個女孩開始笑得前仰後合。
“怪鬼,鬼要他摸爺(我)的大腳,算便宜了他,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發生。”傾雪群抓住笑的空間說出這一隱形鹹豬手。
曹圓圓怕落伍似的說:“我還讓他看了一下我穿褲子,全當是交了車錢。”
“你們都出力了,我是吃閑飯的嗎?不,我在他後腦勺吹了一口香氣,這是我從‘聊齋’中學來的。”
三個女孩都說出了自己的功勞,長期玩熟了的夥伴,會有一種心靈相通感,不謀而合是常事。
“看,那邊一個老頭兒在放牛!”傾雪群驚奇的說。
“白帆和船,還有纖夫,怎麼什麼也沒有看到?”曹圓圓說。
“做夢去吧,現在幾乎沒有了水運,自然就沒有了人拉纖,你隻能在假想中看了。”處玉蘭提著一個手提袋,反手撂在肩上說。
她們在消江河上慢慢騰騰地魚貫而入。
一老頭在河灘上放牛,見三個仙女似的女子在慢走著,因角度相差太大,老頭要看清楚這女人,就得把頭仰得如同用嘴在張吃天上掉下的餡餅。
“我們去放牛的老者身邊嗨一下?”傾雪群說,她的狂野比曹圓圓比較好那麼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