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校長說明天全校師生去消江看風景,體驗生活,感受一下作家筆下的真正畫麵。真正去了也沒有什麼,因為作家之所以是作家,就是加以了自己的藝術風格,把死人寫成活人!”曹圓圓一邊在為高益飛洗屎屁股,一邊說說學校的新鮮事。
“也不完全是一種藝術風格,你要是能靜下心來在那河堤上散步,加上又讀過《消江河畔的雄鷹》,你會感慨作家那非常敏銳的思想,和對景觀的獨特發現,如同在亂石堆中發現寶石。
一眼可以看到萬畝平川這總是事實吧?還有那河對岸的山連山,懷抱著一片低窪的田野,站立在河堤上看去,是不是如同一把推開的弓?”高益飛側轉頭來看向曹圓圓俯臥撐似的身姿,一切變得親切和美麗起來。(再多寫一個字就會硬幾幾)
“切,你這話要是從別人嘴巴裏麵說出來才好聽,你這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曹圓圓的臉,一邊是春水,一邊是芙蓉。
女孩子的美隻有在無私奉獻時才能盡顯出來。這裏所指的無私不是那沒有私心的無私,那是神學論,我們不提倡,或者說我不提倡。喜歡難道其中就不存在一種有私與無私嗎?回答肯定是有。
“我說與別人說是同一種事物,為什麼我說就不行?”高益飛想用說話來掩蓋自己在某些地方的小羞怯。
“盡管同一件事,同一個人去做,時候不對或者時候沒有成熟,你做了就不行!”曹圓圓說這話時就已經羞紅了臉了,讓語言沒有達到的深度,就用臉像來達到,這樣會更加有一種美感。
曹圓圓帶著滿臉的羞澀快速反應的把門關上,再走向高益飛時,這少女的美貌就成了已經露出獠牙的惡魔了。兩隻手像身上在著了火一樣,快速的把衣服撕碎,讓自己的白肉身軀身無一布,撲向那已經洗得香氣四溢的熱烈歡迎。
窗外的樹影下一個小女孩在玩耍,樣子在十五六歲之間,正處在女孩與女子的中間,如果現在就讓人玩一次,那就一步跨越到了女子的行列,曹圓圓把這一視線在腦海中演化著。
不記得了,窗外什麼時候已經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隻有心裏在感受一種幸福,這是黑色幸福嗎?如同喜事,應不應該分出白喜事與紅喜事?可憐曹圓圓還處在一顆少女多思的心!
從窗外的黑暗深處傳來近似嬰兒般的哭鬧聲,這種時候如果人的心情好低落,心裏就會想到這是鬼在叫,為自己低落的心情更加增添一些悲涼感。
……
全校的師生都一條長龍似的在向消江走去,這是校長拍市長的馬屁的結晶,同等於戀愛梭鞭搞出的結晶一樣,隻不過一個是動物,一個是抽象,但都體現了一種人對社會的相互依存法則,不是魚離不開水,水離不開魚,而是水不靠有魚也能生存。
(從前都說魚水相依,當看到有人說水沒有魚還活得清澈一些,這就徹底推翻了魚水相依的古老說法。我們當然不能死板的去這樣認知,大官沒有小官汙從什麼地方來?這裏可以用來說大官是水,小官是魚,隻是比較相互依存而已,事實也是少你這條魚水還清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