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曆史上的今天(2 / 2)

你同他打麻將,差你幾把還不能問,一問就把一百的扔在你麵前,還大聲怒斥你,把臉拉得驢狗裏硬幾幾還長。

有些殘弱者還學狗在狗洞裏麵叫著說:搞起我的卵火來了,我用刀捅他娘的B!你有這話的一半放在實質上,他敢訛你我就是狗入的。他本來就是依仗自己個子太些,隻是看人打得贏而已,他要真有流氓的本性,他就不會訛你這最下層的貨。

再說,他弄你幾下頭,或者打你一個耳光,他不犯法。你捅他一刀,等於自殺。不要問為什麼?我在此寫出來是在救你,不要聽別人說,別人說要羊去咬死狼,你看到動物世界有羊咬死狼的嗎?為此,我在此寫出來是想讓這本書跑火,隻要這本書火了,你頭上的陰影自然會好些,因為人家會說:你們以後強者別總是去訛弱者了,人家高益飛都說了你們,你們就改一改嘛!

我說苦難的同胞呀,你不挨他會死嗎,看到他你就跑遠些,有他在你就不要去麻將打,你胡一把,進錢時總嚇得兩手發抖,還得把嘴巴藏在褲子裏問找多少?怕找少了,別人把馬臉拉長。

而且這狗入的還不做聲,他給你一百,你找少了,怕看這狗入的拉長馬臉,你找多了,他拿出煙來分給看客抽。有時你能也抽到一根。

看客不是白抽,你也有時會把煙分給看客抽,但通常效果不顯著,因為你是弱者,幫你說話會看到馬臉,人家不是傻子。但通常還不是兩邊都不說,強者要胡你的牌,他明說你也沒有辦法,顧你的臉麵那是想到你也給了他煙抽,他就踢腳。有時你實在憋悶不住,就把嘴巴放在褲子裏麵說不要說我的牌?他回答說狗入的說了。事實上他是沒有說,但他說了暗語,或者踢腳了。

因為是玩,看者多喜歡站立在強者一邊。處理社會問題也是一樣,強者有理,都來幫忙說,弱者有理,世界上死光了人!

我說同胞呀,你也改不了,如我,總改不了喜歡管社會閑事。我說得同胞是如同台灣同胞,是我們這些最低層的弱智和弱者們。

還有我們村上賣樹,你田邊的樹是它的,因為這是它祖上的田?它田邊的樹,是它的,這還用說!因為都怕強者是沒有辦法的事,你有很多事不求他你不好活命,當然不是生存不了,因為都想活得順心一點,站在弱者一邊就麻煩一些。

我說,這些它們不改本性,弱者就頭痛多多。因為它們又不犯法,你一反抗,不拿家夥你贏不了,一拿家夥,八九不離十,不是被它打殘就是同歸於盡,贏了也是號子裏麵發財。我等就但願這些天下的狗入者們,強者不要把自己看成是老虎,弱者就是羊!

我們村還有一隻狗入的,人高馬大,專門選老實人欺負,動不動就用手去按人家的頭;還常以嚇小孩子為好嗨,動手去掐小孩子的脖子,有仇的就更加往死裏掐,意為好嗨,期實就是存心。有一些狗入的家長也怕得卵死,任其狗入!

我說,你在它麵前下跪,它這總不會打你吧?有些男人我也教他,它長你就打它卵鼓蛋子,看它不死?為何任其訛詐,這嫁娘的遲早會死於車禍!

B崽,這句話一直憋得讓人難受,現在好多了,但願天下弱者從此人人都是人,阿門!

……

“高益飛,你真是一個詩人,把小說也寫得文從心生,直直白白的在充當一個文俠,你想當救世主來著?”曹圓圓合上書本說。

“我這並非什麼鬼救世主,我是在救我自己,因為我自己就處在最低層,被人訛得時刻想反抗卻反抗不了,隻好用寫文章來出氣,這不是沒有辦法嗎,哪有什麼鬼文俠之氣也。”高益飛。

這是兩人在漫長的夜,曹圓圓靠著高益飛的肩膀,讀著作家高益飛的自述性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