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指一種社會風氣,而不是專門來針對某一個人。這有什麼好難過得?”高益飛在為自己的寫作過於自由化辯解,不承認自己的肆無忌憚是在傷害,越是不是針對某一個人,其傷害麵就越更加廣泛性和越具有剌痛感。
“我被你的書套牢了,如同炒股,隻管買進不管賣出了。
我不清楚是我的不聰明把你看成了天才,還是你真正的具備了天才的人,隻是現在還在沒有被人發現之中,這讓我在痛苦的選擇著是走是留?”曹圓圓說。
“如果你可以去尋找一下馬未都,讓他來鑒定一下我的才華,如同藏品,去偽存真,說我是假貨,你就一錘子把我砸碎,讓我這青花瓷成為廢墟上的瓦礫!”高益飛說這話時,眼睛裏麵是已經含著淚水的,真怕自己的才華被鑒定為假的,一錘子下去還有救嗎?
“你的淚水已經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還有必要去對你的才華做出鑒定嗎?我看過很多鑒定真假的節目,你認為那一錘子下去真有百分之百的準確性和準確率?其中肯定有真的被打碎的。
奇怪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把被打碎的寶貝拿回家,再去做鑒定,要是再次做鑒定,鑒定得是真的該怎麼辦?特別是青花瓷,一錘子下去就是千百萬了!為什麼不能不往下錘,刻上字或者別的不行嗎?”曹圓圓附有同情心的說。
“這主要是防止假的放出去了還會讓人看成是真的,與其留有後患無窮,不如一錘打碎算了。”高益飛說。
“這讓我想到一個大學生被誤判二十年坐牢,說是殺了人。後來真正的殺人者落網後他才出來了。如果當時如青花瓷一樣被誤判是假的,這一錘子下去之後,後來經過高科技鑒定是真的,問誰賠?”曹圓圓說。
“我隻能用一句古話告訴你,牢裏無冤枉,世上無犯人!可能會有這樣一個潛規則,證據不確鑿時,或者證據存在有假,就把死刑判決為緩刑,潛在著等待明白的一天。當然,其中直到最後還沒有查出真凶的,假真凶能有放出嗎?
有一些狗入分子,縱使知道自己錯了,或者隻為交差,窮人就是它們拿來替罪的羊。
你看看那些錯案冤案,無一不是落在窮人頭上!狗入。”高益飛最怕議事,一議事就走心,非說個痛快淋漓不可。
“好了好了。說點別的,還是回到你身上好,說說你的性格是怎麼樣形成的?
我雖然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但在讀了不少書之後,把不太聰明的腦袋也算是進行了一番加工,在調皮者麵前不聰明,可在不聰明者麵前還能算得上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
從你寫的《往事》中這本書中,我看出了你非常與眾不同的特點。如果用一種邏輯推理,你不是特別聰明就是特別傻,排除了在一般人之間。是性格決定命運,還是命運決定性格?”曹圓圓承認自己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並且承認在聰明者中間就是不聰明的人。
“命運決定性格。我是因為命運不佳才把性格變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比如命運好有錢我就抬起頭來走路,一旦命運把人落進了低穀,性格就變得古怪起來了。
人在生活中落伍了,自然就變得不合群了,別人就把你看成性格怪癖。有時你越同流合汙,反而是在別人眼睛裏是正常的,如同死人都臭了屍,你也臭了屍這才是合群合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