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少女的心(1 / 2)

“時間還早著呢,我們都躺一會兒!”處玉蘭吃飽了如牛一樣躺在草地上說。

高益飛用手指在處玉蘭的肚子上畫圈圈,一會兒直鑽肚臍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國的柏林,要從地宮中把希特勒拿出。一會兒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從株木朗馬峰8848米高的山腳下,如盤山公路往上圈,這是愛情暴風雨過後的彩虹。這是久旱遇細雨過後的花朵,在舒展著鮮豔奪目的美麗。

天空沒有強烈的烈日,也沒有讓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烏雲,一切可以讓人從從容容的,把幸福沉澱在心底,把記憶鎖進心房。

人生沒有什麼東西能被稱得上是寶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許這就是將來養活一生的堅持。它告訴我們我們曾經來過這世上,什麼也不能帶走,隻有告別時那冥思苦想的一點兒回憶,這可能就是你來到世界上最後的閃光燈。

此時天空飛過兩隻大鳥,處玉蘭說:“你知道哪一隻是你嗎?”

“後麵的!”高益飛把已經占領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兩山中間的峽穀,退回到肚臍眼上說。

“為什麼一定是後麵的?”處玉蘭說。

“公的對母貨都有保護意識,因為前麵可以看見沒有什麼,讓妹妹走在前是一種保護,後麵有鬼由哥哥來擋。”高益飛說。

此時處玉蘭心裏湧起一股酸楚,把高益飛的手重新放回了她的株木朗馬峰,明示高益飛請繼續他的盤山裏程。

“你是詩人,大多數詩人都有男子漢主義思想。你真是一個慢熱型的人,如同海洋中的油田,藏得夠深,不讓人費盡心血就不能了解。”說到這裏處玉蘭開始了她的回饋和贈送,伸出手去摸扯其男子漢標誌性建築,直指天頂的美國國會大廈。

“你說得是愛情?”高益飛在多動手少動嘴。

“我是林妹妹來遲了!”處玉蘭聲音低沉的說。

“什麼意思?”高益飛在說出這四個字時,手指已經從株木朗馬峰來回跑了六七次之多,真是一個為妹妹服務的好公仆。

“如果不是曹圓圓先占用了你,我真打算放棄美國的哈佛大學,就跟你過這一生算了。反正讀書也是為了將來尋找一個好男人,人的一生費盡周折,最終還是要回到愛情和死亡上,起點和終點都在我們的此時。”處玉蘭說。

“我也不好說,你這是一時心血來潮,等到了美國你會是又一種心情,我們會成為遠山的呼喚!”高益飛不敢表達什麼,眼前這貨是鍋裏還是碗裏,鬼曉得。

“這河叫什麼名字來著?”

“消江河,可以說是海的源頭。”高益飛說。

“切,這樣一條小溝溝幾,還會是海的源頭,看來你這張嘴還真油。我把你這東西說成‘埃菲爾鐵塔’”處玉蘭在為二進宮做準備,硬把已經倒下的鐵塔扶起來了。

“它想再次穿越你的凱旋門。真的,消江贛江長江就到了海了。”高益飛說。

“你為什麼不說鴨綠江?”

“我說你這是烏蘇裏江,直通兩海。”高益飛拍著處玉蘭兩邊大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