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如第三次世界大戰,在小屋外瓢潑而下,屋子雖小,比起在小樹下躲藏的母雞,那要好上一萬倍之多。
三個女子都同時把眼睛看上在眼前那幾隻大母雞,小樹叢早就被雨水擊敗了,母雞們也早已經是成落在湯裏,連腳下都已經是水了,靠近樹身比較高一點,三隻母雞都在互相擁擠著,誰都不讓誰站得最高,這就造成了三隻母雞都在輪流從高處下來……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無情……”傾雪群說完就把眼睛看上曹圓圓的臉。
“為什麼三隻都是母雞?”曹圓圓說話總能表現出自己是正宗的近新產物。
曹圓圓說這話時正好是看著處玉蘭,處玉蘭覺得自己有義務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公雞們在下雨之前早就回家睡覺了,而母雞們就是貪,希望吃飽了明天下雨就不用再出門了!”
又一道閃電劃過,大雨隨著天色的漸漸夜來,將天色遮蔽得更加暗淡無光了。
“這雨一時半夥是停不了了,你們是不是要進房來坐一下子,打開電腦上上網?”高益飛滿心充滿怯懦的說,雖然都已經是合過的朋友了,還是有點兒怕人家說自己在圖謀不軌。
傾雪群看上曹圓圓的臉,曹圓圓立馬明白過來,自己已經是主人了,最起碼過去與此時,至於以後,先把今天活好了再說。
曹圓圓給了高益飛一個眼色,這眼色是無奈中帶著一點兒默認。高益飛從站立在房門口退到裏麵一些,曹圓圓先邁進一步,一隻手拉著傾雪群,傾雪群一隻手拉著處玉蘭。三個女子進得房來,就這樣站著幾乎到了被擠得胸懷緊貼胸懷了,到了****山不炸自平了。
無站腳之地,高益飛脫下鞋子就跳上床在一角落乖乖的呆著。女孩子們在床邊上一排坐,中間坐得是曹圓圓一邊一個左臣右相。高益飛教曹圓圓打開電腦要先扯一下老式開關,還有一根線是開電視的,還有一根線是開燈的,還有一根線是開電風扇的,一切都是新老結合。
“這人是誰?”傾雪群看上牆上的一張像說。
“有點兒像林心如?”處玉蘭說。
“這女孩漂亮吧!”高益飛在慢慢複蘇過來。
“是演員,還是?”處玉蘭說。
“當時我管她叫莫斯科一號,是我們村我同時代的第一美女!”高益飛開始像春天出洞的蛇,在陽光下一時比一時要活躍得多。
“你們好過……”處玉蘭說。
“什麼意思?”高益飛不敢回答,因為這太廣義性了。
“就是你們和我們和你一樣過嗎?”傾雪群這話也在表現出十足的近新結婚的後代。
“我們是鄉下人,思想傳統得比動物還老實,沒有我和你那樣發生過。”高益飛估計這樣回答是比較正確。
“你以為你以為得就是你以為的,世界上比我們傻的女孩子不多。”曹圓圓說。
她們在被網上的新鮮事兒搞得笑個不停了,笑軟了身子就往床上倒。惹是曹圓圓倒下,高益飛就順勢在她胸上抹一把,有時還順帶撈一下腋窩,在笑聲裏加一把猛料。這當然有傳染,曹圓圓就在她們兩個女孩腋窩下也來上幾下。這自然是世界大戰的前奏。
女人發起騷來那個了得,三個女子都在發瘋般掐死對方的乳子,都痛得做牛叫了,淚水也流出來了,就像吃麻辣香幹,鼻涕眼淚都辣出來了,還狠心往嘴巴裏麵塞,好像不直接辣死就不過癮?這就是女人,還有一些傻無心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