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沒想到溫如玉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撓頭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告訴她。
“呃，這個天道嘛，就是修士們遵守的一種規則。上天有眼，憐憫眾生，懲惡揚善，天道酬勤……”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溫如玉也沒有聽到什麼重點，反而更加迷惑。
“算了，您不用多說了。我明白您的意思，就是說以我現在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契約到金翼麒麟。”
中年男人嘴裂得老大，點頭，“這是肯定的。”
溫如玉眼睛疼，頭也疼。若是沒有金翼麒麟，其實她也可以用其他玉靈獸代替的。但因為不是第一位的選擇，心裏總是有些不甘心。何況對方還說什麼“天道壓製”，書上也說“天道”，可是連天道是什麼都解釋不清楚，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誰知道它存不存在。
想了想，溫如玉問道:“那我想問一下，靈玉師最多可以超幾個大境界契約玉靈獸？”
中年男人毫不遲疑道:“隻能是一階以內。”
“我想測試自己的靈玉師修為，要怎麼測？”雖然她已經成功琢出五品靈玉，但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靈玉師修為在什麼水平。
中年男人眼中帶了幾絲興味，從腰帶玉中取出一塊黑石，丟給了她。
“這是測試精神力的浩靈玉，掌控你的精神力輸入到裏麵，就能測出你的精神力強度。不過精神力強度不代表你的靈玉師修為，若要真正測試，還得去靈玉師公會。”
溫如玉接過浩靈玉，卻沒有直接將精神力輸進去，而是仔細看了一會兒。
這浩靈玉隻有她巴掌大小，落在手中並沒有靈玉的觸感，而是微帶些許磨砂，溫度也格外炙熱。借著火光看到並不清晰，但也足夠她看清這塊浩靈玉並非她認為的黑石，而是一種紫黑發沉的靈玉。
紫色？按照玉石色種屬性，似乎是雷屬性玉石的顏色。
中年男人見她盯著浩靈玉看，不由出聲道:“好了，趕緊測試吧！你這丫頭不僅強，還磨磨唧唧的。這石頭你要喜歡，就送給你慢慢研究了。”
溫如玉依舊沒有行動，而是當著中年男人的麵，慢慢地將浩靈玉收了起來，麵帶微笑:“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自己知道就好了。”
中年男人瞠目結舌，嘴巴久久不能合上。半天才感歎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奸詐。”
哪裏是奸詐，這分明是防備心太重了。不過中年男人沒覺著防備心重有什麼不好，相反，從現在開始他倒真正看重溫如玉這個人了。
不能當著他和少主的麵測試精神力，這種做法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實力低下羞於表現，一種則是隱藏真實實力不願被別人知曉。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這姓溫的丫頭本身修為就在那裏擺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所以就隻有後一種結果，那就是她的精神力強度超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