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度見到那塊大冰塊之後才回憶起了龍淩偑根本沒有在此。
咳!剛剛還那麼凶巴巴的說要走,現在又折回來了,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雙頰頓時浮上了兩朵紅雲,嚼著手指頭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
“走吧。”
啊?走?是要帶她出去嗎?
這個人簡直是與淩偑天差地別,高傲不羈,切,等她的淩偑來了,一定叫他為她報仇,大冰塊。
就這樣岑紫涵追隨在龍遙背後不斷的做著唾棄他的鬼臉,侍衛們看了想笑卻不敢笑,強憋在心裏。而龍遙知道隻是不想戳破她。
本來她想出去趁機逃跑的,卻沒有想到四處都是侍衛,讓她無法逃脫,更離譜的是四周的環境更是熟悉得不能熟悉。
這裏是,這裏是……
瞬間岑紫涵腦袋一片空白,什麼時候她又回來宮內了?
天啊!
不……不是吧!她不是在做夢吧?岑紫涵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臉頰,哇,會痛,那就代表不是夢,是真實的。
一時接受不了事實的她,碰的一聲倒地不起。
“王爺,這位小兄弟暈倒了。”跟隨的其中一名侍衛恭敬的稟告著一直往前走的龍遙。
“那就將她帶去言宮,交給可言公主。”
啊?這一名男子帶去給公主,男女授受不親,不是破壞了公主的清白嗎?這,王爺糊塗了嗎?但這句話隻能在內心暗暗嘀咕,沒有人不怕死的敢抗命,隻好遵命行事。
顯然大家看不出她是一名女子,見時辰也快將近午時了,偑也快要來接他的寶貝了吧。
想必他為他準備的那些驚喜,足夠他永生難忘了。
不知不覺,眾人好像瞧到了遙王爺笑了,這是錯覺嗎?
快馬加鞭,龍淩偑先到一家客棧內,把一身邋遢換下後立刻舉步到了遙王府,可是一直緊隨他左右的親信唐卡羅卻說他不在府內,到了皇宮。
龍淩偑一聽便疾風似地拂袖而去。
來到皇宮,他利用水上漂的絕頂輕功悄悄然的來到了皇宮內,躲避著重重深嚴。不知為何他一劈頭想的便是言宮。
遙很有可能將涵兒送到言宮去給可言了。
來到了言宮,卻見到了一些婢女從可言的房內端出了一盤盤的血水出來,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什麼遙王爺不知哪裏帶來的女子,一身男裝打扮,經不過嚴刑拷打居然命在旦夕。要不是可言公主趕到,活到現在都難。
一聽到這些話,龍淩偑更能確定這些血水一定是涵兒的。沒有想到遙居然會這樣對她,居然一點兄弟情麵都不顧及,她是他未來的嫂子,即使他們有什麼恩怨也不能牽扯到無辜的她身上。
龍淩偑的臉上的表情盡是五顏六色,見一盤盤被端出的血水,他的心非常的痛。猶如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胸膛。
顧不了他是已死的人,他失去了冷靜,闖入那間房。不顧眾人的訝異的神色,來到了床邊探望佳人。
見了躺在床上的岑紫涵,龍淩偑失聲的喊著:“涵兒,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一旁的龍可言失笑,看來自己略施的小技巧蠻受用的,喚退了所有的人,把門輕輕關上,單獨留下了房內兩位癡情的人。可嘴角卻顯示了壞壞的笑意。
“對不起,涵兒。”龍淩偑緊緊的將岑紫涵納入懷中,忘情的呼喊著,淚水早已迷糊了他的雙眼。完全沒有仔細去想想,如果那些血水是岑紫涵的,怎麼現在卻一點傷痕都沒有,一點血跡也不見。還有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岑紫涵卻慢慢的將雙手環住他的腰,緊緊回抱著他,臉上的笑意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