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盒子!我聚精會神的聽著老牛講解,認認真真的盯著那兩個分別擺在柱子上的錦盒,其中一個已經打開,光線太暗我看不清楚裏麵裝了什麼。擺著錦盒的柱子便是樓上雕刻著重明鳥石柱的根部,想必是之前平子開啟了機關才會導致這兩個錦盒凸顯出來。老牛見我踮起腳尖在探望,他索性上前一步將手電筒照了過去。那一刻我有些蒙,首先想到的是人的左手,隻是那顏色讓人看著喉嚨裏有些發幹。我咽了咽口水,老牛開玩笑說道:想吃啊?那可不是閹熟的雞爪,凶得狠呢!
那隻幹癟的左手已經分不出男女了,幾乎是皮貼著骨頭,指甲像是還在生長一樣,彎曲的長了四五公分。如果不是那層從指甲縫裏流出來幹涸的像大姨媽顏色的血漬,我真的以為那是翻十倍大的雞爪。
“那……右邊的盒子……你們不打開?”我喃喃道:“左邊的盒子是左手,右邊的該不會是右手吧?”
“這不廢話嘛,土哥就是被那玩意兒碰了下蛻了層皮,誰還敢開另一個盒子啊?”老牛振振有詞的說道,其實我壓根兒不相信他對右邊的盒子沒興趣。這時那位戴著鬼麵具的家夥動了,他一個快步垮到了石柱跟前,伸手摸向錦盒。“別呀!關兄弟!”之後我隻聽到老牛幾乎是在我耳根子旁邊呐喊,頓時陣陣耳鳴響起,除了嗚嗚咽咽的聲音我什麼都聽不到了。
場麵十分混亂,我看到許多人在張嘴說話,還有人迅速退到石棺後麵去大喊大叫,但是我一個字都聽不清,耳朵裏一直是嗚嗚嗚的鬼叫聲。正是那聲音,我曾趴在黑影人肩頭聽到的鬼叫聲,我試圖與他們溝通。“你們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啊?我在叫你們呢?老牛,能不能聽到我說話!”我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在喊叫,可是我仍得不到回音。這時老牛朝我張大嘴巴說了什麼,我依舊沒聽到他在說什麼,他眼裏竟是恐懼,好像有什麼災難要發生了一樣,瞳孔睜得老大看起來很猙獰,然後我的手臂被他迅速拉住,身體失去重心,被他一股腦拽去了石棺後麵。
待一切平息過後,我看到黑影人在石柱麵前佇立了十幾秒,然後緩緩的轉過身來。他手裏捧著的錦盒已經被打開,然後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翹起。
“瘋了嘛你!”
“神經病啊!”
“臥槽!這兄弟太叼了!”
“******,嚇死老子了!”
見黑影人安然無恙的轉過身來後,所有人都從石棺後麵探出頭來,有的由於受到驚嚇開始大聲謾罵。老牛也有些抱怨的說道:“關兄弟啊,不是我說你,你好歹知會下大家啊。剛才土哥變成那樣就把我們嚇得夠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們都嗝兒屁了。要是你也變成那副模樣,誰還來拯救我們呐?我們可沒你那本事,一根弦纏個圈兒一拉一彈碎屍一段。”
“就是就是……”大家紛紛抱怨道。由於剛才大家都躲在石棺後麵,屏住了呼吸,場麵變得十分安靜,所以我的耳朵開始恢複聽覺。
“哼~雕蟲小技。”黑影人嘴裏冒著不屑的話語,手捧著錦盒朝我們走來。這時我們看見他手裏的盒子並沒有出現類似雞爪的東西。
“啊?不是右手?”老牛眼見,第一個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