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雲來到田地裏幫助父親,父親已經勞動了一上午,也是該吃些東西了,“爸爸,先回家吃飯吧!這裏交給我。”
“你去那邊忙吧,那裏的地還沒有翻過。”父親並沒有回應他的話,他頭也不抬的指著旁邊一處,讓亦雲去那裏勞作。
“咕咕。”亦雲聽到了父親腹中叫聲,但父親卻似乎沒有聽到,他依舊低頭勞作著。亦雲明白,父親不到撐不下去,是不會停下的。
“砰!”父親的搞頭突然響了一下,亦雲走了過來,原來是搞頭敲到了一個硬物之上,隻見黃土掩埋之下,被鎬頭敲到的地方出現了一縷赤紅。
“這是什麼?”亦雲隨口問道,與父親低下頭來,一同查看。
父親用手將黃土驅散著,這物品漸漸露出了真容。這是一柄火紅的劍,陽光照耀之下,劍身反射的光射入父子眼中,十分刺眼。
父親用手放在劍身之上,“亦雲,你摸摸,竟然有溫度。”
亦雲看到這柄劍,十分的高興,從地裏挖出古物,總是能讓農民們有些驚喜的,作為孩子的他聽到父親的話迫不及待的觸摸了這柄劍。
果然,如同父親所說,這柄劍有著令人溫暖的溫度。
“隻是不知道鋒利程度如何。”亦雲想到這裏,便觸碰了一下劍刃。
“小心啊。”父親提醒著,“別傷著自己。”
亦雲的手指剛剛放在劍刃上,鮮血便流了出來,這劍十分的鋒利。忽然之間,劍身發出耀眼的紅色,太陽也從白色變成了火紅,如同朝陽一般,大地被太陽映成了一片鮮紅。片刻後,一切都恢複了正常,但那劍卻震顫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威能令亦雲父子驚訝。這劍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
有危險!徐光達顧不得其他,慌忙抱起亦雲,轉身欲走,但已經來不及了,身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徐光達和亦雲都被衝擊波打到了天上,繼而狠狠摔下。
“怎麼回事?”強大的聲響和天空奇異的變化引得村民們前來觀望,隻見田地中,徐光達抱著他的孩子倒在了一個深坑之中,兩人都暈倒了,徐光達滿身血跡。深坑之中沒有任何東西。
村民們有些害怕,不過他們看著四周,確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他們連忙將徐光達父子送到張醫師那裏。
張醫師是很久以前外麵來的人,據他自己說道,他是東方海外傲來國神醫張雲忠的弟弟,叫做張雲信,由於家鄉有哥哥在,自己呆在那兒沒有什麼作為,便出外遊行了。後來定居在了這裏。
“這是怎麼回事。”張醫師查看著徐亦雲父子,在他查看的時候,村民們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看完後張醫師連連搖頭,說道,“徐光達的傷明顯是被爆炸物直接擊中了,怕是凶多吉少,我給他敷上一些止痛藥,就看他能不能撐過今晚了。咦?這孩子……”張醫師看著旁邊的徐亦雲,隻見他的身體開始變紅,並且有徐徐白煙冒出,張醫師觸碰之下竟然感到他的皮膚燙手。
“快,易采,趕緊準備一缸冷水!”張醫師向外麵喊道,隻見外麵一個和亦雲差不多的孩子快速的打來一桶桶井水倒入缸中。這孩子便是易采,是張醫師外出采藥時在霧霾森林撿來的一個嬰兒,便成為了他的養子,跟他學習醫術。張醫師連忙將徐亦雲放入冷水中,他身體的溫度太高了,張醫師卻不需要什麼東西裹著手,若是常人恐怕就被燙傷了,張醫師果然有兩把刷子。隻見那冷水嗤嗤的響著,不斷的冒著蒸汽,可見溫度之高。
“這,這是什麼病啊,他們在田地裏到底遇見了什麼東西!”張醫師雖然見過世麵,卻也不懂得這個中道理,村民們由於趕去的時候,那柄劍已經不見了,他們自然什麼都不知道,也說不出什麼。張醫師連連搖頭,一點辦法都沒有。
“亦雲!”外麵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亦雲母音,徐紅梅的。紅梅天生犯有腿疾,幼時尚不明顯,如今卻已行動不便,平日裏極少外出。隻見她一瘸一拐的在路上走著。
“張醫師,到底怎麼了,他們是怎麼了?”徐紅梅衝進屋來,又看到了徐光達,傷心的問著張醫師,“醫師,你能不能把他們治好?”
張醫師搖頭不忍的看向一邊,“若是我哥哥,可能有辦法,可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唉,都怪我學藝不精。”實際上即便是張神醫,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的,可張醫師此時又能說什麼呢?
聽到張醫師這麼說,徐紅梅在床前痛哭起來,張醫師隻好勸道,“隻要撐過今晚,還是有可能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