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陣法而言,破陣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找到生門,出陣。另一種便是找到陣眼,毀陣。
堯君此時找到的正是陣眼,隻不過陣眼有五位實力高強的修士支撐,想要毀了可不容易。
堯君靈力幾乎耗盡,如何能對抗五位修士!可可眉頭緊鎖,一臉的凝重。
卻見堯君麵色平靜,吃下一顆火紅色的丹藥後,頓時四周靈力變得濃鬱起來,瘋狂地湧向他,不多會兒,靈力已經完全恢複。
可可沒有因此而麵露喜色,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丹藥,但這種丹藥的使用無疑會對使用者的身體造成傷害。
堯君恢複後,龐大的靈力噴湧而出,陣眼瞬間毀滅,一道刺眼的日光射了進來,他們成功了。
堯君帶著可可朗月迅速離開,在他們剛離開的片刻時間後,整片森林開始塌陷……
森林之外,可可扶著朗月,堯君召來魔衛風,吩咐道:“送朗月回去。”
魔衛頷首領命,因擔心敵人追來,他們快速離去,都未來得及告別一聲。
果然,朗月前腳剛走,那五位布陣之人便緊隨其後。他們皆穿著一般的灰袍,且都已上了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有五十左右,不過各個精神奕奕,眼神銳利,一看便知修為高深。其中一位抖著花白胡子的老頭明顯是幾人的頭,他滿麵怒氣嗬斥道:“堯君為何要幫那叛徒!”
堯君從朗月受傷起雖麵色平靜無波,但遠不如平時的溫和,可可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憤怒。而此時麵對幾位敵人,反而不在擺著鐵青地臉,施然道:“朗月是我自小的好友,他遇難,我豈能不幫。”
“難道堯君不知這朗月小子背叛了正道,投身魔族了嗎?”花胡子老頭一手指住可可堯君這邊,氣勢逼人道,擺下如此大陣卻依舊讓人逃走了,真是氣炸了他。
可可聽言亦是一驚,朗月居然是魔族的人。
“那又如何。朗月是我的朋友,這跟他的身份無關。”眯眼凝視著老頭指著他們的指頭,堯君身上散發出危險地氣息。
老頭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敬,呐呐收回手指,但口中絕不示弱,“堯君雖然實力高強,受世人尊敬,但今日如此行徑,老夫是否該懷疑堯君與魔族有勾結呢?”一個來曆不明、突然出現了兩年便名聲大造的堯君很值得懷疑!
堯君無視老頭子的懷疑,淡道:“李老想要怎樣懷疑那是您的事,隻不過今天,我必然要助朗月逃過這一劫。”
話至此,已無商量的餘地,李老幾人大費周章、布下如此巨陣就是擔心讓朗月這滑頭小子給跑了,可沒想到最終竟是如此結果,這讓他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沒人退讓,大戰一觸即發。堯君早在說完最後一句話時便料到了這種結果。
先下手為強,巨大的結界將對方五人瞬間包圍,結界的顏色是紅色,由堯君的靈力凝成,隨著靈力的不斷輸送,結界的顏色漸漸變為深紅,最後呈現出極致的暗紅色。
用過這招,堯君的身子晃了兩晃,可可趕忙上前扶住。
他的身子重得她必須使用靈力才能支撐的住,可可微微癟了癟嘴,他已經筋疲力盡。
堯君強自支撐,微睜著眼,從空戒中召出雲舟,在雲舟中投擲了大量靈石後,二人乘上雲舟,離開此地。
堯君的結界自然不能永遠困住那五個人,但是想要突破也需大費周章,等他們出來後,可可和堯君以及朗月和風早已不知蹤影。
雲舟之上,堯君吐出一口鮮血後盤腿療傷,可可被嚇得花容失色,一點聲響不敢發出地蹲在一邊,等著。
直到夕陽落上,堯君的麵色終於稍稍恢複紅潤,可可也終於把一直提著的心放回肚子裏。
想想朗月的傷,可可心裏不禁一陣難受,不過更讓她驚訝的是朗月的身份。正派與魔族勢不兩立,怪不得有那麼多強者要至他於死地。
說到魔族與正派間的仇恨,由來已久。
據說魔族是萬年之前由一個人領導的一股勢力,隻是與正道不相容,最後化魔山而治,並在魔山一帶設下龐大的結界,已護他的部下,萬年來不論正道如何攻打魔族,這個結界從未被擊敗過。漸漸地魔族便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存在。
魔族萬年來傳承了眾多古老的功法、秘法、武器等,加上魔族內部異常團結,實力絕不容小覷。
魔族人自高自傲,從不屑於正派人交往,正派之人對其也是深惡痛絕,萬年來頻繁的戰爭更是給予對方不可磨滅的傷害,導致了如今水火不容的局麵。
近年魔族銷聲匿跡,一直有傳言說他們在謀劃極大的陰謀,如今朗月的出現,可不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