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呀!”小金子高興的叫道。
瑜茹疑惑的看向小金子,有這個的時候,小金子還沒入府呢,她怎麼會知道:“你認識這個?”
“這是……”小金子的臉先紅了起來:“剛來的胡護院的貼身之物。他找了許久的,竟是掉在了這。”
“貼身之物?”瑜茹盯著手裏的銅錢,不可思議的問道。
“可不!我也覺得這絡子打的也太差勁了,這是什麼人打的呀,連這麼最基本的絡子也能打成這樣!真丟死人了!”小金子的話裏一股酸味。
“管你什麼事?”瑜茹實在聽不下去了,掐著腰怒氣十足的質問道。
“女婢該死,女婢該死!”小金子嚇壞了。
“哪來的胡護院,什麼時候府裏有個胡……護院了?”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呀:“叫什麼名字?”
“回小姐,是府裏新招來的護院,武功高強,姓胡,叫胡歌。”
“虎哥!”
不要臉的家夥,虎哥的一文錢都不嫌棄,還說什麼貼身之物,到處找。現在連虎哥的名字都不放過,真是可惡!
“行了,讓人抬一桶臭水來,越臭越好!”算你倒黴,本小姐心中的鬱氣,都給你當新年賀禮啦。
轉眼間,兩個小廝抬來了桶黃湯,遠遠的便能聞到那股子惡臭,瑜茹和小金子惡心的連連幹嘔。
“抬走!抬走!快抬走!”瑜茹受不了的揮著手:“誰讓你抬來這麼臭的東西?”
“小姐,你說越臭越好的!”小金子捂著鼻子,捏聲捏氣的說。
“也不用這麼臭呀!還沒把別人臭死,先把我給臭暈了!”瑜茹嘟著嘴,嬌怒著說。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金子小意的陪著笑。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別總把‘該死、該死’掛在嘴邊,你是不是想和虎哥一樣,讓我難過呀!”瑜茹摳了小金子一眼。
雖被罵了,心裏卻淌過一股暖流,知道自己在小姐心中也是受重視的,慶幸自己被賣到這麼好的人家,遇到這麼好的小姐,甜甜一笑:“奴婢知道啦!”
“那還不去著人換一桶不太臭的來!”
“是!”
片刻功夫,兩個小廝又抬了一桶來,瑜茹遠遠的望去,裏麵黑乎乎、油膩膩的,滿意的道:“行!就這桶了,給我掛到那個院門上麵去,看我手勢,我一揮手,你們就給我倒下去。”
一聽說展雲博登門拜訪,白夢誌緊忙迎了出來。
“賢侄今個怎麼有空到府上來坐坐呀!”白夢誌笑著上前扶住展雲博作揖的手。
“早就應該來拜訪白叔的,前些日子,江南送來了一些上好的絲綢,我娘讓給瑜茹送來一箱,我這不著人給送過來嘛!”說著指了指身後,兩個小廝吃力的抬著一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