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蒼生,緣起緣滅,是非成敗,兩儀相爭。”
大祭師看著這段含糊不清的預言,心裏沉了下去,是否能抵擋魔族的進攻這種大事預言裏似乎完全沒有提及到。剛剛損耗了大量精力的大祭師幾乎又要暈過去了。
似乎感受到錫蘭迪斯的陰沉,天空也飄起了紛紛細雨,雨滴打在灰黑色的城牆上濺起繽紛的水珠,順著石塊上的一道道細痕涓涓的流動著,雨滴打在士兵們的盔甲上順著帽簷留到臉頰,和著汗水和泥漿繼續向下倘著。
“澍,澍?你怎麼了,把這塊岩石推過去。”一個滿臉稠密胡須的大叔扯著嗓子吼道。
對麵是一個不大點的青年,戴著一頂大出許多的頭盔,青色的稀疏的胡須倘著雨水,瘦弱的臉頰和和身板在周圍的壯漢中間顯得很突出。
“叔,我想家裏那口母豬,過幾天就該產仔了吧,我們能活著回去看到一大堆小豬仔嗎?”叫澍的青年喃喃的道。
一旁的大叔錚了錚,從懷裏摸出一個羊皮袋,大叔將半鼓的袋子丟給澍,“上好的伏特加,給我留點。”
接過袋子澍熟練的扭開,辛辣的烈酒順著喉管流進去,澍的頭腦一下轟的一聲,喉嚨上傳來的刺激,身體湧起的暖意讓他感覺好多了。
要塞兩周的山脊上大大小小的采石坑裏,士兵們緊張的工作著,澍現在正站在簡易的棧道上,將一根根木棒按著順序敲入岩石的縫隙裏,簡單的方法延用了幾百年,雖然高位的武者也可開山劈地,不過太多的消耗是他們負不起的,大部分工作還是交給普通的士兵。
澍舉著錘子使勁的敲著,一個士兵提著一大桶水走了過來。木頭侵水後的張力足以將巨大的石塊從岩壁上卸下。快走到澍的身旁時,士兵突然腳下一滑向旁邊倒去,雨後的棧道特別濕滑,表麵弧形的圓形長鬆木可以說是工作的士兵們致命的殺手。
眼看士兵向一旁滑去,澍急忙伸出了手臂,險險的抓住士兵的手,不過已經翻過欄杆的士兵的衝力和他的體重一下就將澍拉到欄杆邊上,手臂上傳來的勁道拉扯著他的肌肉,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
“放手!”下麵的士兵大叫道。
“不。”澍牢牢的抓著士兵的手拚命的向上拉,從這麼高的位置掉下去是必死無疑了。
哢嚓,本來就不是很結識的柵欄一下斷裂開來,澍和他手裏抓住的士兵一起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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