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笑眯眯的看著喘著粗氣的黑衣人,以前都是幾個老頭子追他,現在終於是讓他追了一回別人了,感覺...還不錯。
“不逃了。”
黑衣人也是幹脆,也知道是逃不了了,所幸一屁股的坐在地上,也不管站在一旁的不動,大口大口的呼氣,擺正姿勢,調整起呼吸。
淡紫色的法力自黑衣人身上升騰而起,如同一條條狡猾的小蛇般忽而消失忽而出現,如同表演一般,看的不動是嘖嘖感歎。
片刻,黑衣人緩過勁來,摘下了那塊一直蒙著臉的黑布。寬闊的額頭,狹長帥氣的雙眼微微眯著,嘴角同樣是帶著笑意看著不動。
如果說不動笑起來像個人畜無害的乖寶寶,那麼黑衣人笑起來就是個邪邪的公子,那種致命的氣質是足以讓女子尖叫的那種。
“嘖嘖,沒想到老兄你還是個美男子哩。”不動嗬嗬一笑,嘖嘖有聲。
聞言,黑衣人倒是很不好意思的一笑,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紅暈。畢竟,剛剛偷東西被人抓了個現行,想逃跑還沒逃了,被不動這麼一打趣,不臉紅是假的。
緣分這個東西很是奇妙,說不清道不明,你不知它何時回來,但當它來的時候,卻又那麼的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的生澀。
有的人隻要剛剛見麵,就可以給人一種認識好久的感覺,絕不陌生,很顯然,這哥倆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我叫任意,隨便亂跑的任意。”黑衣少年對著不動伸手。
“不動,不能動的不動。”同樣的伸出一隻手。
“老兄,你名字不賴嘛。”不動輕笑一聲,說道。
“彼此,彼此。”
“哈哈哈...”
“咳。”任意大笑起來,卻牽動了傷勢,不由咳嗽一聲。
黑色的緊身衣上麵依然可以看到暗紅色的液體流淌,看著臉色蒼白的任意,不動手指搭在任意脈搏上,眉頭微皺,有些吃驚的道:“五髒出血,胸膛肋骨錯位,你傷的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隻有追過任意的人才知道他有多滑溜,如果不是小白,不動也很難察覺到他的行蹤,更別說追上他,甚至是重傷他了。
隻要任意不執意與人硬拚,憑他的法力優勢,幾乎很難受這麼重的傷。而任意又不是一個傻子,時機不對逃跑是肯定會的。但即使這樣,他依然傷的這麼嚴重,而且連調整的時間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任意的對手強大,連安心養傷的機會都不給他。
這家夥到底是幹了什麼壞事啊,讓人家不遠萬裏穿越大半個冰國來追殺他。
提起這事,任意那俊秀的臉色閃過一絲不滿,“都是達到三元及第那個百加掠老家夥搞的。不就是拿了他一件東西嘛。至於追殺我大半個冰國嗎。”
這回輪到不動愕然了,這位老兄也很強大啊,偷了人家的東西還怪人家追殺你,難道你偷了人家的東西還得人家客客氣氣的對你,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嗎?聽其語氣,這追殺貌似還會還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