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餐桌上擺了她愛吃的酸辣魚嘴、瀟湘蓮藕、金粉蹄膀、時鮮小菜。
一赫沒有胃口,一件件整理東西。
袁克放推門進來,看見的便是床上攤開的藤柳箱子,一赫背對著他把衣服疊起來收進去放好。
“你這是幹什麼?”
袁克放是明知故問,長眼睛的都看見,她這不是發脾氣要走嘛。
他擁過她的腰,親昵的把她抱個滿懷,把她往床上壓去,柳條箱子被掃到地上,衣服撒了一地。
一赫沒動,任他抱著,心裏發苦。
她絕非矯情,隻是深感配不上他,不願他夾在中間為難。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做孝子。”
“世上也沒有哪個母親不想兒子幸福?”
他細細品嚐她口裏的瓊漿玉露,手不停歇解她衣裙袖帶。
“赫赫,看我麵兒上,別和老人生氣。我保證她下次不會這麼無禮。”
自從受傷後,他們還沒有親熱過,他的大手猴急地伸到她腿間撫摸茂密的芳草,揪得她氣喘籲籲。來不及寬衣解帶,他低頭隔著薄薄輕衫咬住嬌嫩殷紅。烙鐵般的腫脹不停挺弄揉插。
“你……你又誆我……她,她是你母親,你……你拿什麼保證……"
交磨的快感使她滿臉通紅,越來越多的蜜汁從腿間流出來。他快速地探了進去,搖擺揉搓,旋轉提捏。
她快樂得叫出來。
“你到底……說了什麼……"
他邪魅一笑,翻身把她抱到身上,讓她趴在他胸膛上,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臀瓣,“我們在這個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
臀部的抽疼,讓她差點跳起來,兩人結合之處早泥濘不堪。
她依著原始的本能,搖擺身體,暖呼呼包繞著他,小臉坨紅,輕聲嬌喘,激得他一陣狂爆挺弄。
如此久沒有親近,一次當然不夠,他們從晌午一直膩到黃昏。
期間,他還乘著她小睡時,不知跑到哪裏拿來幾張唐寅的畫來,說是助興。
真是羞答答羞死人,這壞人,非要拿著畫照那樣子做,凳子上、桌子上……房間被他弄得一團糟。
沒臉見人。
“德謙,我……"
她難耐地扭動,已經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空虛的身體被他塞得滿滿的,好羞恥,卻又好快樂,好舒服。
所有一切都超過她認知的極限,許多事情,以前的沈一赫會認為絕對不可以做。但現在,有他在身邊,她也會覺得試一試也無妨。
以前餘冰臣雖然沒有明說,一赫知道床第之間,他總嫌棄她太拘束,似一截木頭,不如淺碧會使他開心。
而現在,她軟得像無骨的生物,粘而且甜,會自動尋找溫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