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又柔和的紫色燈光輕輕蓋在這個小小的房間上,隨著床上兩具男女白花花身體的扭動,青澀的味道彌漫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林貴節將自己的嘴唇張成“O”字型,專心致誌吸允著麵前的這根美味的舌頭;同時也是她的男朋友劉建輝的舌頭,但他不會滿足於這種程度,將舌頭蠻橫地伸進林貴節的口腔中,得到這個信號,林貴節也張開嘴唇任由他的舌頭滑進自己的口腔,兩條沾滿唾液的舌頭立即攪纏到一起。
蓄謀已久的,潛藏在二人深處的深邃濃稠物,從頭部開始層第湧出,像出生嬰兒般模仿著他們的舌頭的形狀,緊密纏結到一起形成夢幻又迷人的螺旋狀;它們無限的好奇心,促使它們的腳步不斷向這二人身體的更深處探索,直到最為私密的地帶……
不知過了多久,劉建輝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他的雙腿劇烈的抖動起來,但很快就轉換成放鬆的神情。而此時一股疲累感湧上,讓他不得不癱軟在林貴節身上,打了幾個擺子之後,似乎就這麼趴在林貴節身上睡著;也同時算是終於結束這場讓林貴節隻能偶爾感到愉悅又意猶未盡的男女遊戲。
盡管如此,林貴節也從沒對他說過自己對他的不滿,原因就在於劉建輝能給予她經濟上充足的愉悅,和最重要的她需要劉建輝這種有足夠武力保護她,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也因此她才沒離開她的這位第三任男朋友。
至於前麵的兩任男朋友其實都和劉建輝一樣是孔武有力型,可他們卻都是在與她交往一段時間之後就開始打她,林貴節覺得男人無論有什麼理由都不準打女人;所以在跟他們分手時,她跟父親說了他們打自己的事,而父親也沒有讓她失望的找來他道上的朋友將她的男朋友教訓一頓,教訓到能在醫院躺數個月的程度。
真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父親,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漫無目的地想著,不知為何她又想起葉曉茜那張讓她討厭的臉,為什麼明明葉曉茜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卻能這麼快就恢複呢?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那個八婆永遠失去那副高傲的臉色呢?
看著眼前這個似睡未睡的男生。
“阿輝,你聽我說,那個死八婆葉曉茜,我早上上學遇到她時她居然踩了我兩腳,而且她還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了。我現在腳都還在痛著呢,阿輝,你幫下我嘛~”林貴節做出幽怨的表情來,使勁搖晃劉建輝的手臂撒嬌。
“好啦好啦,先讓我睡會,我累。”劉建輝眼睛都沒睜開,敷衍之態一目了然。
“是這隻腳。”林貴節被他氣得鼓起嘴,故意把左腳伸到劉建輝鼻子前。
“怎麼辦嘛阿輝,我現在痛的都快走不了路了。”
“哎呀,臭死了。”劉建輝本來沉睡下恬靜的臉孔被她的臭腳熏的像菊花一般綻放開來。
“行行行,我等下就去收拾那個婆娘。”劉建輝瞬間清醒,並趕緊向後滾去,遠離麵前這隻臭腳。
“等下那是什麼時候嘛!”林貴節氣鼓鼓的在把腳捅過去。
“你,你別呀!你忘記了大後天是什麼日子嗎?”劉建輝已經從床上離開。
“什麼日子?”
“是一年一度的外骨骼競技賽,我剛好跟她是在一組的,那我何嚐不能用一個‘正當’的手段去幫你出氣呢?”
此時,林貴節才恍然大悟。
……
數日後,順德高中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外骨骼競賽。
“找到了!”鄭禮之前出去買到零食吃,沒想到回來後他的外骨骼金屬條不見了,但他翻找半天,發現外骨骼金屬條居然放在抽屜裏,這讓他想不明白,因為他記得自己是放在床上的,他猜想或許是舍友弄得。
他打開金屬條,乘上他的外骨骼,殉葬禮室。
“啊啊啊啊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