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其中一人手裏幾片飛鏢一扔,就飛向我們這邊。
湦見勢,手一揮,大袖一擋,飛鏢就反著飛過去,兩把飛鏢正好正中兩人的咽喉,同時發出倒地的身影,然後血然後了地麵。
我驚訝地望著這一切的發生,還沒反映過來時,兩條生命就這樣溜去。
“湦……”我拉住他的袖子,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狠心,可是,他麵無表情,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樣子。
“湦……”我喚道,他怎麼能對這兩條生命不管不顧,怎能輕易殺生?
其實,也就是那一瞬間,我才明白,帝王啊,怎會把別人當回事?在意的,隻是王位罷了,怎會愛惜生命?
暴君……
此時我的腦子裏就剩下這兩個字,恐懼充斥了全身,頭皮發麻,於是,我放開湦的袖子,轉身離去。
“念兒……”他這時抱住我,聲音與方才冷酷的樣子截然不同,“對不起,嚇到你了。”
“你沒有必要說對不起。”我推開他,垂下眼簾,望著我與他的鞋子,說道。
現場一片震驚,最後兩位選手竟然在觀眾的反抗下喪命,可見那位觀眾武藝是多麼的高超!!
“好!好!好!”站在旁邊坐著的那個男人連續說了三個好,便站起來拍掌,接著,其他觀眾都附和著喝彩。
“這位仁兄,你武藝非凡,可是有心做我的女婿?”那個男人走了過來,近看,原來是個老頭,隻是滿頭黑發顯得年輕而已。
“不了,小輩多謝前輩誇獎,小輩已有妻,怕是虧待了令媛。”
那男人一聽,笑的更高興了,“無礙,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女兒可以做小,對吧?”說完,還瞅了瞅那個女人一眼。
那個戴麵紗的女人點了點頭。
我卻拉著湦的手搖頭。
我可不想宮裏再多一個妃。
再說了,那男人怎麼可能舍得讓自己女兒做小,若不是千金,怎麼可能大費周章地去比武招親?
若是知道湦是幽王,估計更得扒上來吧。
“不了,我相公早已不是三妻四妾了,他早已是六妻九妾三十三侍女了,恐怕嫁進來也會招待不周。”
那男人一聽,臉都綠了,可是又不好表現出來,隻好陪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下次再找個好日子來比武招親了……”
湦無奈地笑道,瞪了我一眼,然後抓著我的手擠出了人群。
注意,是“抓”!
而且抓得很痛啊……
“你放手啦……”我試著掙紮,卻還是被他牢牢抓著。
他忽然停下來,我並未注意到,就這個撞了上去,撞得鼻子都麻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有那麼多女人嗎?”他很氣憤地說道,都沒有注意到我發紅的鼻子。
“你本來就有很多妃嬪嘛……”我揉著鼻子,抱怨道。
“但是也沒有這麼多啊!!”
他繼續說著。
可是我感覺到我的口腔蔓延著一股血腥味,然後有東西從鼻孔裏流了出來。
我拿手一擦,手指上粘著少許殷紅的液體。
這時湦才發現我留鼻血了,連忙抽出手絹,捂住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