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禦天看來一眼一臉詫異的江妙吟,忍不住伸出手指了指江妙吟的腦袋:“對啊,就是讓你去參加宴會,怎麼,是不是高興地像做夢一樣,不用驚訝,和我在一起,這樣的機會還是很多的,你不用這麼激動。”容禦天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驕傲,一直以來,他都是高高在上的領導者,從來不會有人去拒絕自己的要求的。
可是江妙吟的反應完全出乎了容禦天的意料,江妙吟根本就沒有一點開心的表現,反而瞬間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容禦天,我為什麼要去參加宴會,我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江妙吟說的是實話,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歡這樣虛偽卻又過分華麗的場合,去這樣的場合,會讓她渾身變得很不自在。
容禦天忽然站起身來,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笑容,沒有再看江妙吟一眼,徑直向樓上走去,冷冷的落下一句話:“江妙吟,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清楚,記住,我不喜歡別人拒絕我。”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可親,剩下了隻有冷酷和不可侵犯的威嚴,這樣的容禦天江妙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依舊是那樣的讓她從心底裏生出一種恐懼和害怕,這才是容禦天,那個她之前認識的容禦天,不近人情,冷酷的可怕。
江妙吟呆呆的看著容禦天離開的背影,原本以為自己和容禦天相處了這麼久,怎麼說也算的上是朋友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對於容禦天來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以違抗他的命令,自己終究在容禦天看來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附屬品,他的話才是讓自己生存下去的道理。
容禦天沒有想到江妙吟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毫不遮掩的拒絕自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自己這麼好聲好氣的和她說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對他。在容禦天的世界裏,從來沒有人敢如此違逆他的話,他是高高在上的領導者,他的話就是讓人無條件的服從,江妙吟,你現在變得這麼不聽話,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好,你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的反思一下,如果江妙吟能改變主意,自己是絕對不會生她的氣的。
江妙吟瞬間就沒有了繼續吃下去的胃口,看著眼前滿滿一桌子的美食陷入了沉思,容禦天的話,她聽得很清楚,容禦天是什麼性格的人,她也很清楚,隻是她沒想到容禦天會這麼生氣,想起之前自己因為拒絕他的要求而在監獄裏受苦受折磨,江妙吟就覺得胸口悶得可怕,不禁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是從心底裏生出的一種恐懼,無聲的恐懼卻遍布全身每一個角落,讓她的心備受煎熬,顫抖的可怕,容禦天,你真的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江妙吟抿起嘴巴,自己現在雖然已經有很多人關注,並且已經有很多導演給自己投來了橄欖枝,但是江妙吟心裏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些看起來似乎光鮮亮麗的背景,其實就像是握在容禦天手中的玻璃杯,隻要輕輕一用力,就會被捏得粉碎,自己的夢想在容禦天手裏緊緊的握著,隻要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可以隨意蹂躪毀壞。
容禦天回到房間,就拿出電腦,查看衛勳發給他關於宴會的準備的資料,心思卻全部子江妙吟的身上,將所有的資料從頭到尾細細的疏離了一遍,拿出手機撥通了衛勳的電話:“喂,我之前說的那些事情都辦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