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吟和容禦天真說得開心,忽然被人出聲打斷了:“江妙吟,原來你在這。”
江妙吟聞聲回過頭去,看到的是兩張滿是憤怒的麵孔,江妙吟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兩個女人就是自己剛才在洗手間遇到的那兩個女人,怎麼,剛才罵自己罵的還不夠爽嗎?有追到這裏來了,她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江妙吟笑著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請問你們兩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找你當然有事了,江妙吟,你看起來這麼清楚無辜,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偷。”白雪一時沒忍住,立刻就吧心中的想法給疏離出來。
江妙吟這才徹底被驚呆了,直直的看著對麵一臉氣氛的女人:“你在說些什麼, 我有些聽不懂,希望你能解釋清楚。”
白雪一把走到江妙吟的麵前,直直的看著她:“江妙吟,你別裝了,就是你在洗手間裏偷走了我的戒指和手鏈,快把他們還給我。”
容禦天立刻擋在了江妙吟的麵前,高冷的氣息瞬間在他的四周散不開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不過你說話的時候最好考慮清楚。”
容禦天強大的氣息重重的壓在白雪的身上,讓她有些不能呼吸了,可是她卻依舊不依不饒:“我沒說錯,我懷疑,就是江妙吟剛才在洗手間裏偷走了我的手鏈和戒指的。”
“凡事說話都要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江妙吟拿走了你的東西?”容禦天的神色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他看的出來,麵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撒謊,可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好好的,江妙吟就和小偷扯上了關係呢?
他們的對話已經讓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圍了過來,容禦天的眼神也變得越發的鋒利起來。
白雪看到周圍為了這麼多人,也瞬間有了底氣 :“我們剛才在洗手間裏遇見了江妙吟,當時整個洗手間裏就隻有我們三個人,我洗手的時候把手鏈和戒指取下來放在了洗手台上,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了,我回去找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我走的時候,江妙吟還在那裏,我離開洗手間的到再次折回去的時間不超過三分鍾,所以,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除了江妙吟還會有誰有機會在這麼斷的時間內進入洗手間拿走我的東西走出來,還不被我們碰上的。”
江妙吟忍不住開口反駁起來:“你胡說,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的東西,你為什麼要誣陷我,不根本就不是小偷。”江妙吟被人願望,心裏是又著急又生氣的,說起話來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容禦天伸出手緊緊的握著江妙吟的手,讓江妙吟慌亂的心穩定下來,容禦天的眼睛卻依舊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分析的卻是合情合理,但是這也並不代表其他人沒有進去偷東西的可能,那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門口應該裝的有監控吧,我們可以吧監控錄像調出來,看一看那段時間,除了江妙吟還有誰進出過那裏,不就知道東西到底是誰拿走的了。”
容禦天的話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讚同,白雪也點了點頭:“容少爺說的對,我們就把監控錄像調出來,好好的查看一下,我也並不是非要找出小偷是誰,我隻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希望容少爺不要介意。”
“你說的那裏的話,既然你們來參加我容禦天舉行的這個宴會自然都是我的客人,你們出了任何問題,我都是要負責的,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你的東西的,不過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隨意的誣陷他人。”容禦天的話雖然客套,卻又包含著重重的威脅意味,白雪不傻自然聽得出容禦天話語中的意思,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拉著雲朵朵在一旁坐下等著結果。
容禦天指了指衛勳:“去把這台機器的監控錄像給我調出來,投到大屏幕上。”
衛勳立刻應下,轉身去辦了,很快就看到投影上出現了監控上的畫麵,在白雪和雲朵朵離開後,除了江妙吟走出來過,知道白雪和雲朵朵兩人再次走進洗手間的時候,這段時間裏再也沒有任何人進入過了,這段視頻,讓白雪原本的猜疑更顯得合理化了。
容禦天看到這些也不由得皺起眉頭,江妙吟在一旁輕輕的拉著容禦天的一腳,滿眼都是委屈和無奈:“容禦天,我不是小偷,我沒有見過她說的那些東西,真的,你相信我,我不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