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子壑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房子,心情瞬間跌倒了穀底,再大再漂亮的房子,沒有人住,也不過是一個空空的軀殼,翟子壑伸出手將行李隨意的丟在一邊,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為什麼心裏會覺得這麼空空的,腦子也變的昏昏沉沉的,翟子壑閉上眼睛,眼前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江妙吟的樣子,江妙吟的笑容那樣的真誠溫暖,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因為有了她的陪伴,翟子壑竟然愛上了回家的感覺,每次從公司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就第一時間回到家裏去找江妙吟,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在外麵不停的遊蕩,紙醉金迷,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才能睡著,可是越是深夜孤獨感就越重,壓抑著翟子壑的心,讓他快要無法呼吸,就要窒息的感覺一樣。
翟子壑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空蕩蕩的房間裏沒有開燈,四周一片昏暗,可是翟子壑卻很是享受這種昏暗,心裏卻不可抑製的思念著江妙吟,習慣有時候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不知道江妙吟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像之前一樣遇到好吃的就不能控製自己,李叔應該有給江妙吟準備酸奶吧,沒有自己監督,江妙吟還是會準時去堅持運動嗎?
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屋子裏的一切都還是自己之前擺設的樣子,看到柔軟的大床,翟子壑下子就躺到了床上,自己要不要給江妙吟打個電話呢,不行,自己才剛出來一天就給她打電話不是顯得自己太沒出息了,可是這一刻,翟子壑真的好想聽一聽江妙吟的聲音。
翟子壑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給李叔打一個電話,看了看時間,現在他們應該剛吃過午飯吧,電話響了沒多久,就有人來接電話了,李叔洪亮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過來:“喂,少爺,怎麼了?有什麼吩咐?”翟子壑從來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難道說是他有什麼急事嗎?李叔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翟子壑聽出來李叔話語中的緊張,連忙解釋起來:“李叔,不是的,我啊,沒什麼事情,就是想你了,想你做的飯菜了,李叔,你都把我的嘴巴養刁了,現在其他什麼食物都吃不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我是分分鍾要餓死的節奏啊。”翟子壑不知道怎麼該怎麼開口詢問江妙吟,隻能胡亂的閑扯著。
李叔聽了翟子壑的話笑的合不攏嘴:“少爺,你這張小嘴啊,可真甜,等你回來我給你做大餐吃。”李叔覺得今天的翟子壑有些怪怪的,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會隻是為了拉家常吧,應該還有其他別的目的吧。
果然翟子壑在東拉西扯了好久之後,終於把話題轉移到中心上來了,翟子壑盡量保持著原來的語氣,不一樣李叔聽出來自己的異樣:“李叔,那個江妙吟現在在幹嘛,她是不是又把自己給吃撐著了?酸奶你有沒有按時給他喝?”
李叔這一次算是明白了翟子壑打電話來的目的,不由得笑起來,自己家的少爺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一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會害羞的啊,連忙回答了翟子壑的問題:“沒有,今天中午,江小姐吃飯的時候我都看著呢,沒有讓她吃撐著,酸奶也給她喝了,現在她在樓上休息呢,少爺,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叫她。”說著李叔就扯開嗓子叫起來江妙吟的名字,翟子壑連忙出聲製止他:“李叔,不用了,我不找她,我找他沒事的,真的,你不用叫她了。”翟子壑有些慌亂,對於江妙吟有些期待,更有些退卻,如果江妙吟知道自己實在想她,肯定會笑話自己的,自己打電話回來的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被她知道的。
可是翟子壑的話已經完了,遠遠的翟子壑就聽到了江妙吟的聲音出來:“李叔,怎麼了是不是出叫什麼事情呢?”
翟子壑的心瞬間顫了顫,不等江妙吟回答,翟子壑就立刻掛斷了電話,心裏卻有忍不住砰砰的直跳,真的是江妙吟,可是突然之間,翟子壑就退卻了,他不知道該和江妙吟說些什麼,隻是聽到江妙吟的聲音,他就已經滿足了,這樣想著想著,翟子壑隻覺得眼睛有些酸酸的,瞬間就困了,閉上眼睛,瞬間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