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翟子壑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依舊早早的就為冰冰和江妙吟準備好了早餐,連他的舉動都和往常一樣,還是那樣的親切幽默,倒是讓江妙吟有些錯覺,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吃過早餐,江妙吟照例帶著冰冰離開,送冰冰去幼兒園,而翟子壑就留在了家裏,說是自己需要好好休息,江妙吟也沒有多問,因為著急著趕時間,就隨著翟子壑去了,希望翟子壑能夠完全放下昨晚他心中的想法就好了。
總裁辦公室,趙言川閉著眼睛在聽著身邊的助理彙報工作進展,突然開口說出一句話:“最近怎麼都沒有聽到翟子壑的消息呢?”
身邊的助理愣了一秒鍾,立刻反應過來:“翟子壑這段時間還是像之前一樣呆在唐倩那裏,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唐倩,而且這件事情,他好像還是在對江妙吟保密,所以江妙吟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翟子壑究竟去了哪裏。”
“嗯,這樣最好,翟子壑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江妙吟的麵前。”趙言川聲音冷冷的說,一想到那段時間,翟子壑住在江妙吟家裏的情景,他就忍不住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翟子壑,什麼時候已經和江妙吟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如果說自己一點也不嫉妒,那絕對是騙人的,趙言川那段時間之所以沒有到江妙吟的家裏去,完全是因為趙言川一早就知道翟子壑的存在,不想因為自己貿然前去,讓江妙吟覺得尷尬而已,那個翟子壑也真是奇怪,自己有家不住,偏偏喜歡住到女人那裏,先是住在江妙吟的家裏,然後是唐倩的家裏,他還是一樣的能折騰啊,趙言川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翟子壑和唐倩之間怎麼樣,他一點也不關係,他要的隻是翟子壑和江妙吟之間的關係。
“可是……”身邊的助理欲言又止。趙言川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悅:“可是什麼,給我說清楚,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了嗎?”
身邊的助理聽到趙言川的話語立刻開了口:“昨晚,翟子壑突然回到了江妙吟的家裏。”
“哦,他回來了啊。”趙言川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眼睛終於睜開了,坐直了身體,“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身邊的助理雖然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彙報完,但是看到趙言川有些不耐煩的態度,也就不敢在多說些什麼了,轉身向門外走去。
趙言川一手撐著下巴,腦子裏卻在想著翟子壑的事情,翟子壑突然從唐倩那裏離開,又再次回到了江妙吟的身邊,難道說他是真的有這些特殊癖好嗎,可是趙言川清楚翟子壑不是這樣的人,帶著幾分困惑,趙言川再次投入了手上的工作,可是卻根本就看不進去任何字。
趙言川索性將手中的文件一把丟在了桌子上,站起身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不遠處的天空,趙言川隻覺得心裏很是煩悶,這個翟子壑讓他有些捉摸不透,說是回國來開公司發展的,可是遲遲沒有聽到翟子壑有要靠公司的想法,反而是整天混跡在兩個女人的身邊,聽說翟子壑好像專門負責照顧她們呢,唐倩倒還是說得通的,畢竟翟子壑當年喜歡唐倩,弄著天翻地覆,整個上海都知道了,這兩年,翟子壑和唐倩之間也沒少往來,可是江妙吟就不一樣了,趙言川有些好奇起來,江妙吟在翟子壑身邊到底扮演者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呢?
趙言川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彈麵前的玻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樣子事情真的很有意思呢,妙吟,你和翟子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我很好奇麼,我會滿滿的全部都查出來的,江妙吟既然能夠讓翟子壑住在自己家裏,那兩人的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而且江妙吟家裏還有冰冰在,即使現在自己和冰冰關係已經混的很熟了,可是自己也依舊沒有機會留宿江妙吟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