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敏甚至都還不及做任何的辯解,就這樣被那些檢察院的人帶走了,接著就被關押到了車裏,和敏看著那座富麗堂皇的酒店在自己的麵前變得越來越遙遠,整個人感覺都要崩潰了,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如果自己的這些罪名真的落實的話,那自己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自己餘下的生命就要全部在監獄裏度過了,不行,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可是和敏啊,是容家的夫人,這些人怎麼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跑到酒店裏來逮捕自己,難道就不怕得罪了容家嗎?
和敏的整個人都是淩亂的,心裏整個都是七上八下的,腦子裏也是一片亂糟糟的樣子,和敏突然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反正自己是絕對不能就這樣被送進監獄的,一定有辦法的,這件事情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隻要自己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就一定能夠相處解決辦法的,和敏,你要冷靜下來,你一定要冷江下來,沒事的,你一定可以想出辦法來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和敏忍不住想要哭泣起來,自己今天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事情不是早就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經處理好了嗎,為什麼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就算是五年前,容禦天曾經調查出來了事情的真相,可是那又怎麼樣,和敏相信,按照容禦天的性格,即使是容禦天對自己再怎麼的不滿意,也絕對不會做出告發自己的事情來的,如果不是容禦天告發自己的話,和敏實在是想象不出還有誰有必要這樣做。
和敏迅速的將今天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仔仔細細的梳理了一番,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不經意出現的偶然,卻又是太過於巧合了一點,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不說其他的事情了,就像是調查處當年車禍案的真相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和背景,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在和敏的印象中,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的人並沒有幾個人,而這些人,都和這個案件完全的不相關聯,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和自己作對,也沒有必要把自己給拉下水,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和敏覺得唯一一個可能去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江妙吟了,可是,江妙吟早就在五年前的那場酒店的火災裏死掉了不是嗎,當時也確實是這麼向外界公布的消息啊,所以說,這件事情就變得越發的撲朔迷離起來,因為和敏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還有誰會這麼做,還有誰敢這麼做,簡直就是公開的和容家作對嗎,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想到這裏,和敏眼中的神色變得越發的深沉和陰毒起來,如果真的是有人惡意的控告自己的話,那自己翻身的機會就會變得少之又少,因為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者一定要想盡辦法要來壓製自己,讓自己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這樣想想,和敏都覺得脖子後麵有些涼涼的,好像自己一直生活在被別人監視的陰影下,自己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簡直是太讓人覺得害怕了,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絕對不能就這樣白白的被人給陷害了。
和敏盡量讓自己變得林靜下來,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自己現在絕對不能慌亂,不能軟弱,越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越是要保持冷靜,和敏安慰著自己,讓自己保持著頭腦清醒,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絕對不能承認這些罪名是屬實的,不然自己肯定會立刻就被送進監獄,隻要自己抵死不承認,證據一定也會有所漏洞的,畢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並不是誰都可以說清楚的,即使是自己,過了這麼久,當年的事情也就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更何況是其他人呢,自己剛才的表現似乎有些不太好,剛才歇斯底裏的樣子,一定會被人在外邊亂傳的,不行,自己必須去做一些事情來彌補自己今天的錯誤表現。
和敏看到車子停到了檢察院的門口,緊接著自己接被人帶了下去,看著檢察院的大門,和敏突然變得異常的冷靜,沒有一絲的慌亂和掙紮,就這樣順從的跟著那些檢察院的人走了進去,因為證據尚需要進一步的確立,也沒有開庭公審,所以和敏並沒有直接被送進監獄,而是暫時被關押在看守所,和敏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掙紮,隻是在最後離開的時候,對著身邊的檢察官開了口:“我要聯係我的律師,我要為自己討回公道,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得到的這些所謂的證據,但是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去承認的。”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看著和敏堅決的樣子,都讓在場的人不得不去相信和敏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