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勳徑直推開容時安病房的門就走了進去,就看到容時安正對著自己躺在床上,身邊正坐著兩個人在看護著他,雖然容時安的身上差了很多的管子,但是從衛勳這個角度看來,容時安的臉色看起來還好,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血色,但是卻有了些許的精氣神。
李哥原本接到衛勳的電話,心裏就覺得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隻是沒想到衛勳會這麼直接的就出現在這裏,簡直是太讓李哥覺得意外了,李哥來不及多想,就徑直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衛勳的麵前,伸出手攔住了衛勳的去路,臉色有些凝重,看著衛勳的眼神也戴上了幾分不友好的神色:“不是說了老爺沒事嘛,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裏,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直接去處理婚禮現場的那一片狼藉的事情呢。”李哥的聲音雖然已經刻意壓得很低了,但是衛勳還是能從這些話語中聽出來李哥對自己的不滿,可是衛勳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
衛勳的臉上,依舊帶著他特有的笑容,伸出手推開了李哥攔在自己麵前的那隻胳膊,徑直的向前走去,遠遠地留下一句話:“我要做什麼事情,我自己很清楚,用不著你來吩咐我,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明白了嗎,其他的事情,還用不著你操心。”
衛勳的話讓李哥氣的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衛勳是少爺最器重的人,在容家的地位也是很高的,一般沒有人敢無緣無故的去招惹衛勳的,被人這樣的無視,李哥的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卻又隻能乖乖的將自己不滿的情緒咽下去,跟著衛勳的身後,來到了容時安的身邊。
衛勳看了看容時安,然後開口詢問一旁的那個年紀很小的隨從,語氣很是溫和的樣子:“容老爺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衛勳一直以來都對人是很有禮貌的,從來就不會無緣無故的招惹別人,剛才是因為李哥的行為動作很不受衛勳待見,所以衛勳是故意那麼對他的。
那個年輕的男子立刻開口回答了衛勳的問題:“衛先生,老爺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是突發性的心肌梗塞,不過已經經過了醫生們的手術,早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了,現在隻要好好的照顧好,等著老爺醒過來就好了。”自己雖然沒有和衛勳說過話,可是自己可是沒少在別人的嘴巴裏聽到衛勳的名字,不管是什麼時候,隻要聽到衛勳的名字,自己就能從那些話語中感受到說話的那些人對衛勳的敬佩的羨慕之情,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是,衛勳那樣一個傳奇的人物竟然長的這麼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簡直是太讓自己覺得意外了。
衛勳聽到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那個男子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好了,我知道了,那老爺的事情,就麻煩你照顧了。”聲音那麼的好聽,縱使自己是一個男生竟然也會覺得衛勳的聲音充滿了難得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那個年輕的隨從對著衛勳連連點頭:“你放心吧,衛先生,我一定會留在這裏,好好的照顧老爺的。”難得的,有人這麼和自己說話,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更是下定了要好好的照顧服侍老爺的決心。
衛勳再次帶著笑容,對著那個隨從點了點頭,就再次站起身子,徑直向門口走去,路過李哥的時候,還不忘在那裏停留了一下,附在李哥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李哥,麻煩你和我一起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一談。”說完 就徑直的走了出去,完全是一副自顧自的模樣,絲毫沒有把李哥放在眼裏,也確實是衛勳沒有那個必要把李哥放在眼裏,雖然這個李哥在老爺的麵前是一個紅人,可是在自己的麵前卻是什麼也不是的。
李哥聽到衛勳用這樣命令的口吻和自己說話,心裏覺得很是不開心,但是卻又不得不跟著衛勳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衛勳到底想要和自己說些什麼事情,衛勳想要見容時安現在不是已經見到了嗎,那麼現在他不是應該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嗎,幹嘛還要叫自己出去,這個衛勳到底想要幹什麼,或者說這個衛勳是不是故意針對自己的呢?
李哥跟著衛勳走了出去,兩人一直走到了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衛勳有再次四下裏觀察和確認了幾次,這才停下來腳步,轉身真正的麵對著李哥,神色嚴肅,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話一樣來表達自己的內心一樣。
衛勳的表情,讓李哥的心裏不由得有些慌亂,不知道衛勳把自己特意叫出來,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事情呢?不會是關於容時安的事情吧,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關於容時安的事情,剛才衛勳在病房裏就會直接說出來的,反正衛勳他也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不過還好,自己不用長時間的和衛勳相處,不然自己的日子就會變得很鬱悶死的,不過既然衛勳叫自己出來,單獨說這些事情,那就應該不是關於容時安的事情,那既然不是容時安的事情,有必要專門把自己叫出來單獨的說這件事情嗎?還是說是不能見光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