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站在那裏,看著躺在地上的容禦天的江妙吟,眼神不停地在兩個人的身上打量著,似乎不太明白現在的容禦天和江妙吟到底是在幹什麼,一雙眼睛滿滿的全是好奇,他張了張嘴吧,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冰冰等了很久,可是地上的兩個人始終保持著原本的動作,東也沒有動,直到過了很久,冰冰這才緩緩地開口,小心翼翼的對著地上的兩個人,輕輕的叫了一聲:“媽媽,爸爸,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
地上的江妙吟還是容禦天這才回過神來,相互對視了一眼,江妙吟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想要立刻起身,可是容禦天卻立刻將雙手在江妙吟的背後扣得更緊,江妙吟想要起身卻並沒有能夠順利成功,江妙吟掙紮了一下,可是江妙吟卻並沒有容禦天感受到容禦天的雙手有任何的鬆開的跡象,江妙吟不由得有些慍怒。
江妙吟對著自己眼前的那個不肯放手的容禦天,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容禦天,可是江妙吟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在容禦天的眼中看起來卻是別樣的嬌俏可愛,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淡淡的邪魅的笑容,心思早就被江妙吟完全的吸引了。
江妙吟看到容禦天還是不肯鬆手,不由得生氣的說了一句:“你幹什麼啊,容禦天,你放手。”江妙吟邊說變掙紮著,冰冰還在一旁看著呢,自己現在和容禦天這個樣子,在冰冰看來到底是什麼樣子啊可是江妙吟越是掙紮,容禦天就越是不肯鬆手。
江妙吟的發香和體香不斷的從江妙吟的身體上,傳入到容禦天的鼻子中,好聞的味道,不斷地侵蝕著容禦天的思緒和身體,江妙吟在自己的身體上輕微的掙紮著,不斷地刺激著容禦天緊繃著的神經,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江妙吟有過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抱著江妙吟溫軟的身體,嗅著江妙吟身上獨特的熟悉的味道,容禦天的整個心都酥酥的,就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鬆開江妙吟,隻想要把江妙吟抱的更緊,這樣的親密接觸的掙紮,竟然讓容禦天的身體漸漸地有了反應,呼吸也漸漸地變得沉重起來。
江妙吟自然也是覺察到了容禦天的這樣的反應,心裏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時候,江妙吟才發現自己和容禦天現在的姿勢是有多麼的曖昧,她和容禦天在一起那沒救了自然也會知道容禦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可是現在這樣可是有冰冰在場,自己可是絕對不能和容禦天有任何的親密接觸的,自己絕對不能在對容禦天有任何的陳想法和沉淪了。
江妙吟忍不住再次瞪了容禦天一眼,低聲的對著容禦天說了一句:“容禦天,你放開我,你在幹什麼呢?”江妙吟的臉這一次之所以變紅並不是因為害羞什麼的,反而是因為太過於生氣和惱怒,江妙吟最不想讓冰冰看到自己這樣的樣子,太過於窘迫,江妙吟不希望自己會對冰冰有任何的不好的影響。
可是容禦天卻是像是絲毫沒有聽清楚的樣子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鬆開的跡象:“江妙吟,我剛才是救了你啊,你不對我表示感謝,竟然還一臉生氣的看著我,你這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容禦天的聲音裏充滿了輕佻的語氣,呼出的氣體暖暖的,帶著沉沉的曖昧氣息,讓江妙吟的耳朵也變得紅紅的了。
江妙吟沒好氣的白了容禦天一眼:“我知道了,我謝謝你還不行嗎,你難道不知道我說的什麼,你款放開我,你想要做什麼,你款放開我,冰冰還在這裏呢。”江妙吟也不敢再繼續掙紮了,怕自己在做些什麼,讓容禦天做些什麼難以控製的事情來了。
容禦天一眼就看穿了江妙吟的想法,嘴角卻不由得笑的更開朗了,現在容禦天的腦海中突然有些新的想法了,自己好說歹說的竟然留不住江妙吟,那麼自己也不介意去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來,隻要能夠達到目的,至於什麼手段,過程是什麼樣子的,容禦天一點也不介意,自己從來就不是什麼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自己本來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混蛋,這話,不還是江妙吟自己說的嗎。
容禦天想到這裏,抬起頭就對著冰冰露出一抹笑容,繼而再次將眼神轉回到了江妙吟的身上,聲音輕輕的,卻曖昧不已:“冰冰在這裏,看到了確實是不好呢,不過你想讓我放開你,卻是全部取決於你自己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根本就聽不懂,我讓你放開我,你難道聽不明白,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聽到了嗎。”江妙吟狠狠地瞪著容禦天,根本就不知道容禦天想要說些什麼呢,看到容禦天臉上露出的高深莫測的笑容,心裏不由得一陣毛毛的不知道容禦天的心裏又有了什麼想法,想到容禦天之前的那些手段,江妙吟的心裏就不由得產生了一陣恐慌和害怕,她不知道容禦天會做出來一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