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青兩步跑了過去,圍著那朵綻放的橙藤花左看右看,他記得兩前帶進來的隻是一段幹枯的根莖,可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了,根莖都埋進了土裏。 ..
“起死回生,這也太神奇了!”楊冬青一邊笑,一邊心中讚歎。此刻他沒考慮空間為何如此神奇之類的問題,隻想到學費有著落了。既然兩時間枯枝都能活過來,那重新插枝播種,兩三內八成也能成熟,一株就能賣四五千,要是有個十株八株,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楊冬青越想越高興,最大的壓力解除,一下子整個人都輕鬆了,然後他蹲下身一點點把整株橙藤花都刨了出來,隨即出了空間,找來剪刀開始剪根係……忙活了一個多時,楊冬青把剪好的根係全都埋在了空間的黑土地裏,站在茅屋門口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晚上七點半,楊冬青離開了家門,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橙藤花變成現錢。
新平大街位於昆特蘭市中心,是全市最大的商業區,幾家有名的大飯店也位於此處。楊冬青來到這裏時已經八點多了,新平大街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街上行人如織,兩邊商店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楊冬青一邊跟著行人往前走,一邊左右觀望。他並沒有明確的目的,隻想找個大一點兒的飯店,把橙藤花賣了就行。他估計一般飯店不會出合適的價格。
“珍饈食府”楊冬青第一個看到的大飯店,高有十層,門麵很大,站在門口一眼就能看到裏麵的大廳,裏麵裝修得富麗堂皇,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高檔。
此時正是吃飯的點兒,珍饈食府門口進進出出人來人往,一看就知道生意火爆。
不過楊冬青隻看了兩眼就走了過去,他知道這是何軍家開的,就算再有實力他也不會賣給他們。
繼續往前走,楊冬青又看到一家大飯店,叫鼎香居。從外在規模來看,比珍饈食府一點兒都不差,但是看客流卻比珍饈食府差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來到鼎香居跟前看了看,楊冬青邁步走了進去……
鼎香居的經理是一個四十多歲,長相平平常常的中年人。在知道楊冬青的來意,又看過橙藤花後,神色頗有些不耐,他們收購橙藤花都是成批的,楊冬青拿著一朵花來賣,他覺得真不值得親自出來談,有些掉價。
“一口價,四千。你要同意就把花留下,不同意就去別家!”經理根本沒有談的意思,話的很死。
“可以!”楊冬青點了點頭,四千正好卡在他的心裏價位上。他不會談生意,更不懂貨比三家,覺得能接受就賣了。
交易成功,楊冬青懷揣著四千聯邦幣,心情愉快地離開了鼎香居。而經理則叫來服務員,吩咐把橙藤花送去後廚……
坐在回家的車上,楊冬青滿腦子都是錢的事兒:“等過兩那些插枝的橙藤花長起來,起碼能賣四萬。兩萬的學費,再交十個月的房租,還哈德森兩千,我手裏還能剩八千......如果繼續種植,橙藤花會越來越多,以後就財了,幾工夫就能......對了,這樣不會被人懷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