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躺在一幢別墅的花園中給它搭好的秋千上悠閑的曬著太陽,秋千旁一歐式園桌上擺放著一些進口水果,還有一些小零食。
太陽暖暖,正是最好的時候,既不太熱,亦不太冷。摩卡不時翻個身,用爪子撓撓自己的貓屁股,好不愜意。
餓了來口國外的進口水果和零食,渴了喝一口果汁。說來也怪,摩卡從以前開始就和人吃的一樣,喝的一樣。而且從不鬧肚子,反倒是吃一些生的食物容易鬧肚子,反正就是和其它的貓不一樣就對了。最奇怪的是摩卡的愛好居然也和人一樣,沒事玩玩遊戲,唱唱歌,雖然嚴格的來說那根本不能算唱歌,簡直和狼嚎一樣。
或者說就是狼嚎,根本沒有貓樣。看吧,摩卡曬的高興了,又要開唱了:“嗷,嗷嗷,嗷~~~喵,嗷嗷。”簡直丟了貓臉,還有沒有貓樣。叫的和狗一樣,要是被其它貓看到一定會深以摩卡為貓界恥辱。
“那貓又開始唱了,好····難聽。”一人吐槽道。
另一人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做一安靜的手勢道:“噓,別被聽見了。”
“怎麼?難道還不能說嗎?”那人不解的問道。難道這貓有什麼古怪。這人不由懷疑。對著另一人問道:“你倒給我說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這人見四下沒人,便低聲道:“這隻貓可記仇了。你來了不算太久,也不算太晚,有些事你不知道這不怪你。以前有個管事說這貓大爺半夜鬼嚎,叫的難聽,不過凶了它一下,就是想大晚上的別讓它繼續亂叫了。你可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
這人賣著關子,那詢問的人也很配合的問道:“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別吊我胃口了。”
這人看關子賣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繼續賣關子道:“結果這貓大爺硬是在那管事的窗外嗷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啊,都是這叫聲,不,比這叫聲還難聽。而且專在晚上叫,這還讓人睡覺嗎。這擺明就是和那管事杠上了,結果那管事被弄的神經衰弱,實在堅持不了了,辭職了。”
“這麼玄乎!”這傭人仍然有些懷疑。“就不能將它趕走?”
“嗬嗬,你要是敢的話就這樣幹吧。不過那時可別把我說出來,它可是連四爺都敢拍的,除了老太太能夠降住它,這貓大爺可是誰都不服的。”
這下倒把這人給嚇一跳,這四爺在夏華市可也是一號人物,這貓連四爺都敢打,可見它在這家的地位了。這人也不敢說摩卡的不是了。對告訴他這件事的報以感謝。“謝謝大哥啊,不然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關係,以後注意就行了。”
摩卡顯然不知道這背後居然有人說它。就算知道了它也不會太理會。現在它思考的事是怎麼找出那綁架的陰謀。
“米飯啊。你在那?回來吃飯了。”
“喵。”摩卡回應了一聲,然後嗖的一下跳下秋千,往聲音方向跑去。
四爺已經坐在了卓子邊,而一頭發斑白的老太太則在找著什麼。四爺見有女傭在,於是對著老太太道:“媽,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它叫摩卡,不叫米飯。米飯已經老死了。”四爺曾告訴四媽不要當著外人麵叫米飯,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不懷好意的人。不過老太太自從癡呆被藥物抑製住後雖然病情抑製了不少,但卻經常忘記自己的話。不過還好,下人們也知道老太太有時候思維比較混亂,經常以為還生活在過去。常常現在和過去不分。
“啊!?是嗎?老死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我都還沒死呢,它怎麼就老死了。”老太太自語道。似乎不太相信四爺說的話。